第八章威武的蘇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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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瑜心頭一突,腦子裏火花電閃,他想到一個人,此時那人也正在德昌!
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此時已經十二點一刻,拿出電話發了個短信。
馬上,手機鈴聲響起:“小魚兒,別來無恙?”聲音如清風拂面,水潺潺。
“嗯,小蘇妹妹,承你掛念,一向都好!”胡瑜的態度古怪,親暱不乏尊重,隨意又帶着疏離。陳菲茹覺有些奇怪,因為,她的胡瑜哥哥,不是那種很隨意的人。
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怎麼會突然想到跟我聯繫了?”胡瑜白淨的臉微微泛紅,似乎有些難為情地説道:“這次,想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確定我能幫?”聲音帶着些許頑皮。
“這…以你的能力,不會太難,只是…你得來趟李園。”胡瑜言語雖然冷清,但態度卻十分誠懇。
“可以是可以,不過,李園離我這兒還有點距離,我可還是未成年人呢!”小蘇妹妹開始擺譜了,不過這是她應該享受的待遇。
胡瑜轉頭問陳菲茹:“小菲你的車在…”
“聯華賓館!”小菲馬上應答。
“這樣,我現在去接你吧?”
“不必,告訴我李園的位置,我自己找過去,我手裏也有點事情,差不多要晚上**點這樣。你請我吃夜宵吧?”對於自己的應得利益,小蘇妹妹從來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沒問題。那晚上見!”
“好!”電話那邊掛斷得很乾脆。
似乎象是卸下重擔似的,胡瑜長舒了一口氣,轉而對陳菲茹説道:“我請一個朋友過來幫忙。她比你小,今年剛讀高二,也是玄門中人,修為不比我差,算是天具異賦。”陳菲茹定定地看着胡瑜,問道:“是個女的?才讀高二?”特意將女字點了出來。
“啊…是的!不過,我跟她只是…”胡瑜怕小菲胡思亂想。
“不用解釋。你現在就是找只母豬,只要她能幫忙,我都接受的。”陳菲茹嘴巴扁扁。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胡瑜笑了笑,了小菲的長髮,輕聲説道:“我怎麼能招只母豬過來?當然是能信得過,並且能保護你的人啊。再説。今晚不是有別人要住這裏嗎?我在這兒住,只怕人家心裏頭膈應,再有,就算你這裏不住搬到我家去,這裏的事情,總也需要有人解決,不能任由它發展下去,目前。我還不知道這裏是怎麼回事。”陳菲茹點了點頭,“先出去吃飯吧。”話剛落音。就聽到她的肚子很不給面子的叫了一聲。
胡瑜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陳菲茹大窘,“不許笑,我最討厭你笑了,特別是那個酒窩!”胡瑜立即捂住嘴,“我,哈哈,我不笑了!”但肩膀還在一抖一抖的。
“等我一下,今天轉熱了,我換套薄點的衣服。”陳菲茹説着,便進了屋。
換了一套休閒裝的陳菲茹很快便走了出來,內穿白無領長袖t恤,淺黃小夾克配棕休閒牛仔褲,下穿休閒深棕皮鞋,柔順的長髮被一鵝黃絲帶系起來,看上去意盎然,宛如風裏的花。
胡瑜驚豔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二人便走出李園。
“你是説這個叫蘇茉的,跟你有過數面之緣?”飯間聽胡瑜對蘇茉的描述,陳菲茹好奇地睜大了眼睛。
胡瑜喝了口湯,放下碗道:“是的,半年前,我們還就同一件事碰過面,當時因為情況緊急,我們背靠背作戰,她的修為在我看來,是極高的,如果她是我的對手,我沒把握自己能贏,但同歸於盡,是做得到的。”胡瑜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
陳菲茹極少聽到胡瑜誇獎別人,胡瑜的表情,永遠是那種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似乎他不是父母生養的那樣,接到許久未曾見面的父母打來的問電話,也是那副表情,所以,這個叫蘇茉的女孩兒,給陳菲茹留下的覺,是她很威武。
那邊正在忙於手中事情的蘇茉,絕對不會想到陳菲茹給她的定位是威武二字,不然肯定會噴飯了。
吃完飯,二人沿着外面的街道慢慢走回李園。
“菲菲!”站在那個抄手遊廊下的,是藍思雲,陳菲如上前問好,藍思雲見到胡瑜,笑着招呼,隨即對陳菲茹笑道:“我爺他們傍晚就到了,我想是先把我姑的牀去鋪好,不然臨了還麻煩,趁現在我有空檔。”説着回頭望了一眼笑道:“剛把小鹿子哄睡着了!”
“哦,好的!”陳菲茹忙道:“我去開門,牀架子,上午他已經搭好了。”陳菲茹指了指胡瑜。
實際那個牀架子,原本就是胡瑜買的,以備不時之需。
藍思雲有點不好意思地説道:“真是的,還麻煩胡瑜了。”胡瑜笑了笑,説道:“舉手之勞而已。”把被褥啥的全部鋪好,藍思雲笑着千謝萬謝的回了自己屋。
陳菲茹打開衣櫃,拿出了一條新的蠶絲被放在屋檐下通風,又將被套拿到太陽下暴曬。
“我晚上不在這兒住啊,再説這是新被子…”胡瑜不解其意。
“你個豬頭,又不是給你的,晚上你朋友蘇茉不是要過來嘛,這些雖然都是新的沒用過的,但是總得吹吹風吧?被太陽曬過才殺菌呢!”陳菲茹白了她一眼,自顧去翻被套了。
胡瑜摸了摸鼻子,半晌沒説話,這女人就是太細心了!
入夜,吃過晚飯的兩人在屋檐下有一句沒一句的説着話,忽然一個黑影從牆頭翻過來,騰地一下站在二人面前,把陳菲茹嚇得整個人都僵直而立。
胡瑜搖了搖頭:“小蘇妹妹,你是通天大盜麼?李園有門兒啊!”蘇茉搖了搖頭,“懶得!門太遠,急!”轉頭問陳菲茹:“美妞,廁所在哪兒?”陳菲茹驚異地指了指屋內,“進門直走右手第二個門就是。”蘇茉現身,太讓她震憾了,電影上的武打演員也不過如此吧?
二人進了屋,蘇茉走了出來,正用隨身的手帕擦着手,陳菲茹一見那手絹,便知道價值極高,是絲質品。
“小魚兒,你可真有豔福。”説着嘴微微勾起,胡瑜淡淡一笑,説道:“你也不賴呀!”説着二人有默契地笑起來。
陳菲茹受染,嘴角也綻開一絲微笑。
呼哧,呼哧,那詭異的呼聲在背後響起,陳菲茹臉上的微笑還沒完全消失,眼眸中的笑意便轉為驚恐,蘇茉的眼裏,滿是驚疑,很顯然,她也聽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