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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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人會在這時候,來到酒店?
胡瑜心思轉了轉,側頭望向旁邊牀躺着的小身體,阿傍還沒有回魂,必須要等一等。
房間的門上了反鎖釦,但是據説有專用工具的人,隨便一頂就能推開,胡瑜不擔心自己,但屋內有個未成年人,這就比較麻煩。想了想,飛快地穿上衣褲,用枕頭裝成一個正睡着的樣子。
胡瑜睡在靠窗位置,熊孩子睡的牀與牆之間還有空隙,胡瑜立即將熊孩子抱在懷裏側躺在空隙處。
剛剛躺下來,便有一個黑影進屋,胡瑜先發制人,抬腿便踢,那人立即後退避開,一招未得手,胡瑜知道此人的功夫不在他之下,忽又聽到窗户玻璃響了一聲,從外面跳進來一個黑衣人,呵呵,唯恐不死他,居然派了兩個人!
胡瑜指尖一動,兩銀針在手,右手一揚,嗤嗤兩針,被面撲上來的人全面受下,顯然他們沒想到胡瑜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便能找到趁手的武器。
“嘁!”象人打噴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胡瑜覺到上被人重擊了一下,隨即劇痛傳來,那人手中持了一管槍,槍頭長長的,裝了消音器。
見那人又抬起了槍,胡瑜咬牙忍住疼痛,一個騰挪,右手一抄,將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同伴擋在面前,那人連續擊的兩粒子彈都噗噗打在他的同伴身上。
走廊上再度傳來了頻密的腳步聲,胡瑜手中用來遮掩的黑衣人癱軟下來,胡瑜手一鬆,那個就撲通一聲倒在地毯上。
對面的人槍再次舉起來,胡瑜騰身而過,手中兩枚銀針嗤嗤出,對面那人一槍空,喉頸處被銀針刺中,悶哼一聲,倒地不起,腳步聲已到門口,胡瑜提起那兩人身體呼地就扔了出去,在別人閃躲的瞬間,胡瑜三枚銀針並沒落空,門口倒了三人。
自己往旁邊一躲,閃身之間,扯動了傷口,他覺褲子已經被出來的血染透了,貼在身上,粘粘的。
一摸手邊,只有三銀針,再一看躺在地上的阿傍,還沒有甦醒,關鍵是由於失血,胡瑜開始覺得身上温度下降,身體在發冷,眼前也一陣陣的發黑。
現在他只有一個選擇:要麼,用銀針攻擊門邊的幾人,要麼,用銀針給自己止血,但還沒等他作出反映,窗户處陸續跳進來兩個人!
沒有出聲,直接舉槍對準了他!
呵呵,原本以為這次來,可以使得龔家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他才剛剛來到別人的地盤,就被放倒了,真的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麼?
從門口衝進來的人也把槍對準了他!
胡瑜閉上眼睛,他自己不怕死,但是連累無辜讓他極度愧疚,阿傍,對不起了,胡瑜在心底暗暗説着,隨即閉上了眼睛。
忽然氣一蕩,眾人跟前出現了一位身穿銀袍的人,渾身銀光閃亮,那幾個殺手覺自己象是做夢一般,只是一陣炫暈,便硬生生被撕裂般的從自己軀體分離出來,他們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就那樣橫七豎八倒在地,手中的槍支也隨之落地,發出了沉悶的卜通聲,分不清楚是身體的,還是槍支的。
魂魄離體,馬上就應到撲面而來的危壓之氣,立在眼前的,膝以下都模糊不清,分明不是活人,頭上盔甲有兩隻彎彎的牛角,眸中冰寒之氣,讓他們都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阿傍抬手一揮,幾個殺手的魂魄立即不見。
胡瑜目睹了這一切,卻沒有力氣再打招呼,他知道自己可能撐不住了。
阿傍立即回魂,變成熊孩子的他,從胡瑜的揹包裏取出了藥盒子,“你要吃哪一種藥?”胡瑜哆嗦着,取出一粒藥丸,在嘴裏嚼了嚼,嚥了下去。
“你先躺下吧,我替你取彈片。”熊孩子説着指了指牀,胡瑜搖了搖頭,這裏這麼多具屍體,要怎麼才能説得過去?
見胡瑜搖頭,熊孩子皺了皺眉,指尖紅芒閃過,屋內立即出現數位陰人,“這些,處理掉!”彷彿就象一隻有魔力的手那樣,地毯上的血跡清理得乾乾淨淨,那幾具屍體騰空飛起,“慢!給我扔到龔家大門口去!”説着,朝胡瑜眨了眨眼,胡瑜從揹包中取出了幾張符,熊孩子倒是門路的,將這些符一張張都貼到那些陰貨們的頭上。
屍體在屋內消失了,就彷彿他們沒來過一樣。
胡瑜咬了咬牙,這一次就這樣失敗,對他來説,有種強烈的挫敗,但熊孩子卻不這樣想。
“今天不錯,一下子把他手下的七狼八虎,幹掉了五個!嘻嘻!”熊孩子覺有所得。
胡瑜艱難地站起來,傷口被他施了針,已經止血,但是子彈必須取出來,胡瑜沒有自信在本地動手術,會不會被姓龔的死在手術枱上。
“阿傍,我們得最快速度回去,但是我…”胡瑜趴在了牀上,他不知道要怎麼,熊孩子打斷他的話説道:“先給許欣打電話,叫他來接你,你不是有天眼嗎?把龔家先看清楚再説。”胡瑜側過頭開始找手機,熊孩子立即在地上把手機遞給了他。
“什麼?愛傷了?嚴重嗎?”許欣驚得瞌睡早不知道飛哪兒去了,怎麼他一不在,胡瑜就受傷了呢?電話中的聲音,雖然雲淡風清,但是打電話找他求救,那就不是小事了。
“你放心,我知道了,我馬上請假!”許欣掛下電話就立即致電弗朗茨,還有胡瑜的大堂哥胡瑞。
胡瑜見屋子裏一下子來了一串人,到萬分驚訝。
弗朗茨上前向胡瑜施了一禮,説道:“前段時間,承蒙胡瑜先生關照,我的員工許欣才能平安渡過,不勝,這次就讓我回報胡先生吧!”許欣對於弗朗茨的話聽得雲裏霧裏,但胡瑜卻是心神領會的,對許欣受雷擊後的照顧,上一次師父出面破的陰煞,還有瞿可心的問題,看來這個弗朗茨對周遭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卻不明示,怪不得如此年輕就做了總裁。
“先到車上去,我做了些準備。”弗朗茨的表情誠懇到讓人沒有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