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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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走進女廁所抬頭朝我這邊看並像我做了個鬼臉。這老頭子…他説要接班…難道是要接着小平頭的活?我趕緊對猴子阿公擠眉嚕嘴示意別這麼做,可阿公當作沒看見似的,直走到小珊躺着的廁所一角。
小珊似乎看見有人,但還是沒多大反應,應該喝的不少!而阿公這時就雙手解開自己那套民族服裝,頓時一個七十歲老人在我眼前赤了!
那乾巴巴骨嶙峋的老人身體讓我想起黃山客松的枝幹,加上他那張駱駝臉和深棕膚,説他像個妖怪也不過分!
這時他光了衣服,是要接着姦小珊?這老頭子真是情中人,説做就做,在他眼中女人都是發騷的狗母,任何男人起雞巴都能騎上身去!
他那雞巴…還能舉得起來?我也沒看到阿公那雞巴是什麼模樣,只見他慢慢的伏下身,趴到小珊身上壓了下去就跟小珊親嘴,雙手左右開弓,把兩個米袋使勁的!
小珊神狀態也許是離,要是她看清了這個接着要幹她的男人是一個她爺爺般的糟老頭,一定不願意。可這時的她竟然也主動回應親吻,親了一會,猴子阿公的嘴移到她的一隻房時,巴嗒巴嗒的用力啜!
小珊竟然呻着喊了幾聲:老公。老公?原來小珊還掂記着離婚的丈夫。這女人啊,還念舊情的!正在這時,猴子阿公扭頭朝我陰陰的一笑。
似乎跟我説:你看,女人騷起來都是一個模樣,都管她的叫老公。阿公笑完轉過頭下身朝小珊重重的壓了下去。聽得小珊“嗯啊…”頗為用力的發出呻,敢情是阿公已經把雞巴到她身體裏去了!
阿公松樹枝幹一般身子在小珊這個白婦少身上聳動了起來!只見小珊表情很動似的,竟然咬着下,雙手用力摟着身上的猴子阿公。
那模樣好像比剛才那小平頭還緊張。我想:不會吧,一老頭子幹起來比年青男人還讓她舒服?不會不會,一定是小平頭把小珊幹開了,慾正旺,猴子阿公現在那叫事半功倍。
看着那糟老頭扭着股,時松時緊的着我的女同事,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也可以説是不好受吧。雖然小珊不是被迫,但看着她讓男人姦似的,我沒阻止,是我不該。想到這一節,我就沒意思再看,跳到地上,腳步一穩,才發覺意洶湧!
剛才進來還沒,膀胱都快撐破了!趕緊拉下褲襠拉鍊,掏出了硬着的老二用力把住對準槽!這時隔壁傳出了小珊的呻聲,比起剛才,聲音與其説是呻不如説哭喊,但那是痛快的味道!
猴子阿公可能剛開始猛的,可再過一分鐘就丟盔棄甲!想到這老頭在我面前逞強,真是可笑!
但男人嘛,在這一節上,遇到同誰都要裝出比對方勇猛,不甘“落後”!誰都要做“噢特慢”不願做“立停”!而小珊她…就讓她開心一下吧,她人善良,離開了老公也許好久沒做了!
可待會猴子阿公要進去…沒事沒事,小平頭也了,不差猴子阿公那一沱!小珊會吃藥的了!想到這我才走出了男廁所!酒吧內,時同事們有兩個已經醉趴了,我一回歸,戰火立即轉移到我身上。
可能剛才看了兩回活宮,慾念起了,心中狂放,同台的幾個女同事在我眼中都顯得很放蕩,跟她們玩起來給我一種想要把她們灌醉再佔有的衝動。所以台上一坐下,玩起骰盅特別勇悍,可酒助興助不了手氣,越是勇悍越是輸,喝得一杯接一杯!
可酒起了,什麼都不管了!當我發覺自己快要被灌倒的時候,全身突然一陣,一股震顫從褲袋子傳出,一陣接一陣震動不止,我意識模糊的用手伸到袋子裏一摸,震動的是一個東西…手機!
手機調震動檔了!掏出來眯着醉眼一朝,屏幕上顯示老婆兩個字,一看這兩字,我有點兒清醒了!
老婆…對啊,老婆還在客棧,可能等我等焦急了,念着我呢,得回去了!朝一朝酒台上的人,還有兩男一女在玩,都已經醉態可掬了!其他的人都走了,不知是回自己的住處還是像小珊一樣打野戰去了!
手機時間顯示已經快凌晨一點!我甩甩頭,讓打亂了的記憶重組一下,對了…剛才是十一點半左右從廁所回來,都過了三個小時了!
我站起來,向同事say了個拜,都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看見,我就自個出了酒吧!好在喝的不算太過,否則這回真得別人把我抬回去。我一路自己走回去的,沒找錯路!
還好,腦袋的人gps沒亂套,邏輯清晰,這束河的確是夜生活設施做得好,路燈怪亮的,凌晨走在路上,路看得分明!我也佩服自己腳步踏實,否則這溪兩邊路這麼窄,踏錯一步也要栽倒下去喝龍潭水了!
眼看着離客本就十幾米遠,忽然一陣山風頭吹來,颳得山邊一帶小樹林唦唦的響,還別説麗江的天氣,早晚的温差較大,這股山風一吹來,寒意不少。
可我也沒當一回事,酒勁一上混身冒熱,風一吹覺得涼快呢!待風頭過了繼續向前走,誰知道才走上幾步,覺得頭噏噏作響,眼前發昏。我心下明白,讓風一吹酒力上湧,糟!腳步都開始不踏實了,像踩在棉花上。
想要一步步向前可就覺得自己搖搖晃晃的邁不準方向。我知道這是錯覺,為安全起見,我只好挨近店鋪旁邊,儘量的離水溪遠點,一手扶着牆壁,一步步繼續向客棧挪着步走!
這幾十米的路,走起來比剛才那一大段路程還花時間。好不容易跨過了客棧門檻。我頭暈的要坐了下來休息。抬頭朝院子裏北邊二樓房間看去,矇矓矇矓的似乎有光。老婆還在等我呢!舉起手朝自己臉、額拍了幾下,讓自己觸覺清楚些,站起來邁力的舉步向二樓樓梯走去。
沒想到上樓啊比走直線還費勁,踏上一步,虛!站不穩,光是前三個梯級夠我花力氣了,好在這堂木樓梯窄窄的,雙手扶着欄干往上走,還穩當,但腳步虛浮,上了二樓人也氣吁吁,像剛和劉翔比賽一百米跨欄!
來到房間前,裏面亮着燈,可隱隱約約聽到有女人的…聲音?雖然腦袋裏還噏噏響,但裏邊傳出來女人的聲音我還聽得出來的。
是老婆,好像又不是,好像還有男人的聲音。那男人的聲音像是…像猴子阿公?雖然耳朵中聽到的是帶着嗡嗡作響的聲音,但他的聲音太刺耳了,話語直進腦門。
他在説:“鐵蛋老弟,這騷還説我們地方乾燥,你看她那水多着呢,一進去就是哇啦哇啦的個不停呢…”,進去,水?
這幾個詞讓我意識到了些什麼,意識中崩起了兩個字:不妙!猴子阿公還有鐵蛋阿爸在我房間幹什麼呀?當時我在糊塗,但大家也許都明白,他們是在幹我老婆蘇碧!
在酒醉這種狀態下,我想到了可怕的事情,但意識不清楚,就像酒駕的人開車,開多快都不覺得危險!
我只想到要進去看看,於是掏出鑰匙開門。嘿…門沒上鎖,手一碰上門把,門就向裏開,我卻沒心裏準備,因為這手伸過去是想扶着門把,誰知門馬上向裏推開,我重心一失,就向前撲。
下意識的向前跨了一步,還好沒來一個狗吃食,但終是站不穩,跨進了房間,人卻向前倒下,雙手雖然知道向地板撐去,但沒撐住,返倒是人橫着滾了一圈,面朝天的躺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因為木地板還是酒有麻痹作用,跌落地板上痛較少,只是頭一陣亂晃,視線沒了焦點,但模糊中睜眼卻看見那低矮的大木牀上有三個人,我認得,那是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
怎麼搞的,誰進了我的房間。我用手眼睛再看,唉…這不是鐵蛋阿爸,那不是猴子阿公,還有…女人…那個光着身子,趴在牀翹着股的不是我老婆蘇碧?
還有,不只蘇碧光了身子,鐵蛋阿爸和猴子阿公也是一身光溜溜!這時,他們仨也看着我,可當我努力想要再看清時,意識糊了!像要快暈過去,上身撐不起來,要向後睡倒了!耳中傳來了蘇碧的聲音。
她説:“阿爸,阿公放過我吧,他回來了!嗯…不要,好深啊!”而猴子阿公馬上説道:“乖乖的胖金妹,阿公也快出來了,就這麼最好乾幾十個來回得了啊…來,不!”然後鐵蛋阿爸也説話了:“老哥,還有時間,明天吧!”阿公的聲音變尖了,用太監那種陰陽怪氣説道:“不妨,你朝他都喝醉了,明天什麼都不記得,保準他想不起來,來吧…胖金妹,阿公給你發紅包了,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