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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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片三明治吧！”天魑從侍者手中接過食物，親自遞到允蕎麪前。

她輕晃蟯首，雙手疊擱在腿上。

“那喝點熱牛，還是來點熱可可！”他又端起兩杯熱飲，可允蕎還是緊抿着嘴。

“一整天都不吃東西，你想成仙還是當佛？”天魑遣走侍者，無奈的説。

“要是你父母都從事非法的事，你還吃得下嗎？當然嘍，連他們的女兒也是。”她整整想了十七個鐘頭，以前她以為和父親做些非法生意，傷不了那些大財團，可在母親現身，並殘忍的告訴她事實真相後，她才曉得自己那些小壞，也是助長那些大盤商為所為的動力來源。

天魑從身後抱住她，半邊臉頰緊貼那粲亮的膚容，在她耳畔呢噥低語“只要我不控告她，她就不會有事，如果她懂得金盆洗手，那我就既往不咎，你別把這包袱攬在自己身上，何苦呢？”

“話並不是這麼説，我能一點責任也沒有嗎？你都不説我兩句，我本安不了心。”允蕎向來就不是得過且過的人，也很在意己身的道德標竿，她再有多大的能耐説服自己，也難以抹去既定的事實。

“要我説你是不是？好，那我就説你兩句，我愛你，我非常非常愛你，就是這兩句嘍！”見她愁眉不展，天魑破天荒當起逗笑的小丑，他現在終於知道這樣純真、毫無心機女孩的笑容，才是讓自己由衷展開笑面的原動力。

“人家在跟你説正經的。”允蕎身後傳來天魑清淡柑橘古龍水香，聞起來格外舒暢。

“我也是説正經的，要不是大夥全在調查仿冒大盤商，或許，我早就帶你見我家那老頭和老老頭去了。”兩人偎進針織羊絨沙發，天魑邊用手梳着允蕎的發，心有觸的説着。

“什麼老頭和老老頭？”她不懂他指的是誰。

“就我老爸和爺爺嘍！”允蕎一聽忙把頭轉向他，怔怔地看着他。

“見你爸和爺爺做什麼？”

“不娶你還去跟他們請安啊，我可沒那美國時間。”他一直想告訴她，但礙於她專心在幫他誘出大魚，拖着拖着就拖到現在。

“你…你説真的還假的？”堂堂東方世家的鑽石王老五，竟説要娶她？

“唉！你們女人就愛問這蠢問題，沒事講這種話來打發時間啊，我可沒那雅興。”他更環緊她的細，還輕輕在她頸項處又磨又咬的。

“可是我覺得夏總經理她…她比較愛你，又能替你處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那才是你要的賢內助。”憑夏總經理的條件，他們才能符合郎才女貌的標準，而她連想好好幫個忙也慘遭滑鐵盧。

“我要那麼能幹的女人做什麼？她太聰明反而自食其果，她還以為她搞的那出爛港警的戲碼可以瞞得過我，她也太小看我東方天魑了。”如同先知的口吻，彷彿事事全在他掌握之中。

“天啊！那竟然是她策動的陰謀，要不是你突然出現！我恐怕早就中了她的圈套。”現在她想來還餘悸猶存。

“不會再幫她説話了吧？”他把她的發反勾在耳後，出一朵的耳蝸子，忍不住那吻的興致，舌尖已打前峯衝了上去。

“不要啦，好癢喔…”耳垂被他濡濕在舌蕾中，引起她神經末梢一陣抖顫。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你閉上眼睛吧，不然你會看到我貪婪地想要擁有你。”大魑解除她前多餘的扣子，沿着那滑的上滑下去，直達傲的圓丘處，他一手飽滿地與它相貼，到滿心愉悦。

在諸事煩心的當兒，允蕎實在無心讓慾念揚到高峯，但在天魑的挑逗下，她竟也口起伏漸驟，任由他的雙手在她身上輕盈跳躍，而無反抗之心。

薄小且柔的底褲在天魑的循序漸進下，他壯實的臂膀將她抱入沙發內，讓她的身軀深深埋入凝視着他小麥的優質膚，她的手像是有意識般的順着雙臂匐進，理此時被一掃而光。

他仔細鑑賞她有如藝術傑作的體，允蕎不算豐腴，但那少女初芽的綻放，卻比任何俗世花瓶還令人賞心悦目。他健碩‮腿雙‬支開她筆直朝前一，男的尊傲便往允蕎花蕊處慢慢潛進。他告訴自己這是她的頭一遭，他會努力不讓她有被撕裂的痛楚。

直到他全然沒入，允蕎大一口涼氣，此時，天魑速度穩健加快，整個前朝向允蕎身子骨落下，直到和她共赴極樂的雲端，才俯上她前歇息。

“這下你會自動催促我帶你去見我爸和爺爺了！”他人的笑像把扇子敞然而開，額上的汗珠滴落在她起伏的口。

允蕎默然不吭一聲，只有羞怯地點着頭。

幾天的陰霾漸散，允蕎的心情總算放晴，這些天葉玉化也曾主動和天魑連繫，除了保證回印尼後會撤廠外，還希望能見允蕎一面，她想好好跟允蕎説明白，當年的出走實在情非得已，她是被關正鵬殘忍地阻隔母女間的情誼，而不是她不恪盡當母親的責任。

“還是不想見你老媽一面？到時婚禮要讓你那不稱頭的老爸獨撐，他撐得起大場面嗎？”天魑蹺着二郎腿看財經雜誌，一旁兩個僕人則在替他們收拾行囊，傍晚時分，他們就要返回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