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是同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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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內的人都跑了出去戰，剩下如晶和灰狼兩個動彈不得的被捆在地牢。一輪槍戰在外面發生，灰狼和如晶兩人都不敢亂説話，而且槍擊聲十分響亮。

他們兩人本無法聽到對方在説什麼。四周平靜下來，地牢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拿槍指着他們，是過渡政府軍的人。

簡單點來説，過渡政府親聯合國，軍閥則親伊教組織。現在灰狼和如晶正被當成是戰俘，坐着過渡政府的運兵車上。是膚救了他們，不是白人、不是中東人，而是與這場種族之爭無關的亞洲人。

一如所料，過渡政府軍團中沒有人懂英語，他們被運送回軍營來接受盤問，雖然二人身份不明。

不過軍人對他們的態度算是友善，軍人有幫如晶披上了遮身用的毯，在運兵車上，灰狼跟如晶説:“答應我一件事。”如晶:“對不起。”灰狼:“不要跟我道歉。”如晶:“晶奴知道自己隱瞞了主人…令主人傷心了…對不起。”

“不…我都説不要跟我道歉了，要答應我的不是這件事。”灰狼搖頭。如晶望着灰狼:“嗯？”灰狼説:“不要什麼都獨自承受，這樣會令我更受傷的。”如晶低下頭不語。

灰狼説:“我知道這段子很絕望，不知道前路，但不要藉放棄自己來面對絕望，好嗎？”如晶用顫抖的嘴説:“晶奴如晶是放棄自己…晶奴本不可能捱過袁堡的一年…也不可能撐過那場表演…”

“嗯…是，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説。”灰狼眼睛別過另一邊去了。如晶繼續説:“灰狼是一直看見前路前進的人，晶奴呢，很早就看不見什麼前路了，所以才不會有什麼絕望的覺呢。”這是灰狼意想不到的答覆。

“那…為什麼你會那麼努力呢？”

“唔…”如晶在想了，似乎是要回想起一樣很久很久的事情一樣，如晶若有所思地説:“不知道…單純是喜歡吧？”

“單純喜歡？”

“媽媽跟爸爸分開之後，爸爸每天也找如晶來發，學校的人也拿如晶來欺負，然後慢慢，晶奴好像也喜歡上這種覺了…雖然常常難過得哭出來。

可是身體不知不覺間又想身邊的人這樣對待自己…”雖然如晶是以奴隸的身份回答，可是坦誠地回答灰狼時卻又害羞得不得了。灰狼説:“難過的時候，心痛的時候，又更想自了嗎？”如晶點點頭，這是她一直不願意用言語承認的。

“可是那不是放棄自己…晶奴…沒有放棄自己。”如晶很肯定的説。灰狼拍:“嗯…你好利害。”如晶聽到這個稱讚，內心心情複雜，每次灰狼説的話也讓如晶想倚在他懷中盡情大哭。

可是現在不行，現在他們在過渡政府軍的運兵車上，車廂前後也有軍人，要不是語言不通的關係，他們不可能有這樣的對話。灰狼説:“答應我，今次面對什麼也好，不要再獨自承受。

這兒有個愛你的人在這兒，不要讓他傷心，好嗎？”灰狼雙手握起了如晶的手。如晶原本極力忍着的眼淚，又被這話瓦解武裝了，她滴下眼淚，點了點頭。車停了，接下來他們不知要面對的是什麼前路。灰狼拍一拍如晶的背部:“別太害怕，這幫人是親聯合國的，我試試跟他們涉，讓我們引渡回國。”如晶説:“可是你不是説聯合國佈滿了袁爺的線眼嗎？”灰狼説:“我想辦法…”二人也深知自己在索馬利亞一點身份也沒有，要是過渡政府軍發現他們本不是什麼大人物，把他們當成是單純的奴隸來看就一切都完了。

表看起來跟民房分別不太的軍營，如果不説的話還會誤以為這兒只不過是市區其中一座民營宿舍，只是外面停泊的運兵車數量，足以讓人受到這個長型橙磚房非比尋常的身份。

大門跟一般民營宿舍沒有多大分別，只是玻璃外牆全部都用黑布簾封起來，大門門外站着不是兩名，而是四名持重機槍的守衞。軍人們帶着如晶和灰狼下車，其中一名守衞拿着金屬探測器過來。

“嗶…”軍人們的表情全部緊張得黑起來，金屬探測器隔着毯掃描如晶的身體，負責搜身的軍人還以為是不是毯夾着什麼金屬的東西。

但當金屬探測器伸進毯內貼在如晶下腹部，那嗶聲響亮得猶如尖叫一樣，嗖…沒想到只陪了一程車的毯，居然在短暫得不可相信的時間離開了她。軍人走了她身上的氈，她再度變成體。

如晶到自己被超過八名軍裝用槍指着自己的頭部。（黑球！）如晶緊張地意識到究竟是什麼東西藏在她體內，她近乎忘了無時無刻在體內刺她的痛楚，在經期來臨時那痛得讓她想昏過去的痛楚，因為太習慣所以忘掉了。

那是連袁爺都不知道的東西，袁爺都沒有察覺過的玩意。灰狼看到這個境況，也馬上意識到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如晶體內。灰狼緊張地大喊:“thatisonlyasextoy！（那是玩具而已！）”軍人把灰狼制伏在地上。如晶被軍人架起身體，在俱樂部，那個黑球是大家都知道的玩具，用來刺女最的子宮膜的，然而在戰爭狀態的索馬利亞，那個黑球被當成是彈炸，一點也不奇怪。如晶被綁在石台上，她被當作在恐怖分子一樣。

任何動作都會惹來高度緊張。一個拆彈專家第一次進行這麼奇妙的拆彈，如晶‮腿雙‬像孕婦分娩般被分到兩邊，拆彈專家像個接生醫生一樣，用鉗子拉開了如晶的陰，嘗試把黑球取出來。

沒有任何麻醉藥之外，如晶的子宮頸被四個鐵鉗子往四個方向拉開。要把黑球出來，痛楚可是可與分娩相比，更可笑的是，拉開子宮頸所用的鉗子並非醫療工具，而是拆彈用的工具。

軍方覺得一不小心可能就會釀成爆炸，所以把球拿出來的過程非常小心緩慢，單單是把黑球兩隻觸手小心地拉出子宮頸，就已經用了20分鐘了，然後黑球卡在子宮頸中間時，拆彈的小組又要做一輪分析，黑球卡在子宮頸的時間也將近半小時。

灰狼從沒有試過需要説那麼多的英文，他坐在聆訊室的椅子上，被一個穿西裝的阿拉伯藉人士用英文問話，他小心地回答問題，又不經意地出一些他知道聯合國正在和非盟涉的東西，讓他看起來像是間諜。

“要喝點東西嗎？”審訊員拿起了橙汁喝起來，拿了另一杯給了灰狼。灰狼拿起了冰凍的橙汁，他非常想喝，可是同時也怕下了藥，只好忍着渴。

“不，謝了，我比較想知道如晶現在怎樣了？”審訊員:“還在安全的地方中，把體內那東西出來，”灰狼説:“還未結束嗎？已經五小時了啊！？都説了那是普通的玩具而已。”審訊員:“嗯…我們也想相信你呢，所以如果你説一下跟你聯絡的單位的話，我們也會好溝通一點，那個女孩的拆彈程序應該也可以儘快結束了。”這本是要脅，他們已經知道如晶子宮內的不是炸彈。

可是在灰狼説出他是來自哪一個間碟組織之前，黑球會一直卡在如晶的子宮頸中間，子宮會繼續被大大小小的鉗子進出和拉扯。如晶痛得暈過去幾次了，她躺着的“手術枱”其實只是防空內的石台。

石台反出了汗脂的光茫，綁在石台上的繩子一刻不停地拉扯着。審訊員:“很可惜呢…灰狼先生，我們也想像上賓一樣善待你們，可是在沒有任何實質的資訊，我們只好繼續進行拆彈工程了。”聆訊室的門被鎖上了。防空天花的吊燈被一個剪影擋着，如晶朦朧的意識下，看到審訊員走到自己身旁。

“你看起來很辛苦呢，我們也想盡快安全拆除你身上的東西，如果你有任何東西可以告訴我們的話，拆彈的工程也許就可以很快結束了。”審訊員平靜地説。

如晶的喉嚨已經沙啞得發不出聲音了，此時黑球又被推回去子宮內，這已經是第五次推回去了。

“啊…”審訊員説:“我們發現你體內的東西的確會像玩具般發出顫動，但裏面還有一塊電路版是讓我們很不安心的，可以告訴我那是什麼來的嗎？”

“不…不知道…”如晶着氣説。

“那真可惜，那由我們自己去分析吧，當然如果你自己配合就更好啦。”子宮頸的鈎又拉開了。

灰狼坐在聆訊室內，在審問過程中他也差不多成功地讓軍人認為他們是間諜了，接下來，只要成功做到那件事就有希望。

聆訊室的門再度被打開，已經過了八小時了，審訊員再度回到灰狼這邊。灰狼終於説出了那個情報:“我們是透過黑球的通訊系統與組織聯絡的，藏在那個女人的子宮內。即使全也不會被人發現。”這是胡編的，不過卻能令政府軍做一樣事情。審訊員臉上先是愣住，然後下一秒就出開懷的神情。

“謝謝你的配合呢，灰狼先生。”拆彈工程順利完成了。

那個黑球終於從子宮內取出來，那個早就沒電的黑球，軍方再次啓動了它。這個在俱樂部曾經公開展示過的黑球，是同gps定位的，在如晶再回到學校被童黨待至不似人形，童黨還想把如晶藏起來不讓灰狼找到時，灰狼也有用gps一直看着如晶的位置。

遠在地球的另一面，阿培手機上用來監控各女奴狀況的apps，一個很久都沒有亮起過的標示，現在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