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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臉沉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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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晶咬着鐵片等待,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估計自己頂多支撐到六十秒左右。袁爺拿了一支大的蠟燭,狠狠進高舉着的‮花菊‬內。

“嗚唔!”直腸腔道被蟲子鑽了三,變得通紅髮癢,也收了不少藥。蠟燭的外型並不普通,它刻着螺旋坑紋,還佈滿蠟刺。

“咧吚…吚吚…知道…主…吚主人。”聲音含糊的從地面發出袁爺點着了‮花菊‬上的蠟燭説:“現在給我把地上的蠟都颳得乾乾淨淨,不過要是刮花了地面我可不饒了你。”

“嗚吚…”熱蠟比天花吊下來的那些更熱。

身體本身就被冷水沖刷得冰寒不襟,冰刺之中突如其來的灼熱,是很強烈的反差。如晶咬起鐵片,開始來回颳着蓋在地面的硬蠟。‮花菊‬上的蠟燭可謂把這原本已經是萬般為難的姿勢再上一重枷鎖。

為了不讓蠟燭上的蠟片滴在地上,如晶的股必須更,努力把滴蠟落在背脊上,可是背部為了刮蠟而極度彎下去,受灼面積本身就不多。下巴為了頂着身體不能隨便移動,刮蠟只能前後的擺動着頭顱,她下顎痛得快要裂開了。(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大理石地堅硬得無情,雙手又綁在後面。

“慢着!”如晶又停下來了,要是再停留多幾秒她恐怕撐不住。袁爺説:“雙手在後太閒,好好拿着兩個鉛球。”

“嗚唔!”袁爺在她手上了兩個手心大小的鉛球。

特別的是,鉛球滿針,簡直就是兩雙鋼製海膽。不準讓它們從手上滑走。如晶得緊緊用手掌皮抓着。

刮蠟漫長而痛苦,可是觀眾卻看得比跳舞還樂。股高舉在觀眾面前,在席觀眾都被她這雙修長的美腿引了,望向已經清空了的玻璃罐,很難想像這麼長的腿可以裝得進如此細小的玻璃罐內。

為了平衡而拚命用力的大腿內側互着用力,連帶動着股的小酒窩一縮一縮,男人們恨不得一衝而上,掐着那柔軟有軟股往那被玻璃封印着的地方衝刺。

啪啪!袁爺也忍不住往那圓潤的股打上兩下,雙丘中間的蠟燭左右隨擺。觀賞它波動的樣子。

“真是慢啊,我來幫你提一提神。”袁爺拿了一支釘書槍,就是把告示通告釘在壁報板上的釘槍。因為普通釘書機力道太少無法打進厚硬的布織壁布表面,用釘書槍便省時省力很多。釘書槍在如晶的股最突起來的位置…咔刷。

“嗚唔!”一枚釘書釘在如晶股右側上。如晶牙齒咬緊光滑的鐵片,更努力地在磨。袁爺説:“看來努力了點呢。”工作人員拿出了一疊通告。

袁爺説:“中學生要給家長籤通告的吧?這兒有一疊未來一年調教事項與訓練要求的通告,都是與你的股開發有關的,讓你的股好好拿着。咔刷!咔刷!咔刷!釘書槍隨意的遊走在右股上,不斷打上釘。通告不斷釘上去。

“浣腸最大量提升訓練通告”

帶開發特訓通告”

“‮花菊‬力度訓練…舉重練習通告”基本上每釘上一樣,如晶都要用一星期去完成課程。

咔刷!咔刷!咔刷!很厚,拔下來之前表皮也未必會血“伊…主人…晶奴…清理…呀呀…伊…”咔刷!咔刷!袁爺説:“你在説什麼了?”

“晶奴…清理好蠟漬了…”右股至少釘上廿杖釘子了,一張通告可以釘上三枚以上。袁爺説:“什麼啊?

你看看‮腿雙‬中間?還有一大片不是嗎?”如晶小心地由下巴撐着地面轉由額頭撐着地下,望着自己大大張開的跨間,居然有一大片蠟漬在。

那是如晶的股沒有時刻翹高,‮花菊‬的蠟燭滴蠟下來了。如晶刮蠟花費了不少時間,溶蠟有些是從蠟燭頭滴在背上,有些則是蠟燭身融解淌,堆積在‮花菊‬環上。

久而久之也儲了不少溶成水狀的積蠟。大概是袁爺用釘槍刺她的股時,部痛得把積蠟濺出來“嗚…”如晶這個姿勢要上前爬還可以,向後挪卻不太可能了,而且袁爺還一直往她股上打釘。

“站起來退後兩步再彎刮啊!”袁爺斥喝。

“是…是的。”可是,如晶站不起來“主…主人…晶奴,可以跪着起來嗎?”

“不可以。”咔刷!釘槍打在左股的酒窩上了。如晶膝蓋不可以彎曲,兩腿極度分開,下巴在‮腿雙‬之間頂着的狀況。是不可能站得起來。

要説被關在蟲箱三天三夜不吃飯不喝水的少女以此姿勢刮蠟之後起來,用力支撐股還釘上幾十枚釘子,好比叫一個被地震活埋了一星期的難民從礫石中起來去跑馬拉松,即使是如晶也不可能。咔刷!釘子打在股下沿的地方,正正是發了瘋去支撐的大腿肌發力點。

“啊!”如晶膝蓋彎曲,雙腳一跪…咚!兩腳跪下來了,眼的蠟燭也打在地上。袁爺説:“真是令我失望呢,如晶。看來我們需要好好練習一下那個姿勢呢。”如晶跪在地上哭着叩頭:“求求主人,讓晶奴為大家跳舞吧,奴晶練習了好久…”

“混帳!”袁爺憤怒了。

“你何時變得這樣不服從了?今晚結束後蟲箱你就住定了,別以為靠今天跳上兩支舞就可得寵,我冷待多你三年也可以!快撐回剛才的姿勢!”原來袁爺本就不打算把舞步看完。一年以來每天魔鬼式的特訓,、小時復小時,就是為了今天的表演“袁爺…”如晶着淚。

她看着八百多個毫無憐憫的人,允許如晶獲得那絕了一年的高的公投也許要落空了。袁爺説:“那好。

不如現在投票一下,大家想繼續看如晶的舞蹈還是看她受罰,好嗎?請用椅子上右邊扶手的按鈕投票吧。”如晶在地上縮瑟,望着觀眾席,穿西裝的男人們和晚禮服的女人們覆蓋了她的眼簾。

他們都有名貴布料造的衣服穿、有暖氣、剛剛吃過盛滿法國菜和本魚生的自助餐…他們會給白大理石台上這個赤少女一點憐憫嗎?兩邊的屏幕顥示出結果:“如晶要跳舞”

13%“如晶要受罰”

72%“投票棄權”

15%。

***“嗚唔。”判決降下來了,如晶悲哀得想哭,她是真心想為大家獻舞的,卻沒得到認同。也許觀眾也不是毫無憐憫,並非無情。

看着這個少女受着非人折磨多少也萌生憐憫之情,可是她的一舉一動:臉上受屈辱的表情、纖巧緊緻的身體曲線、眼神透出純真的悲哀,不知為什麼會讓人不自覺得想要更狠狠待她。折磨如晶不知不覺愈來愈入,所謂的憐憫,也就只會成為慾的調味料,她天生就是有這種魅力。

“還不快向觀眾道謝?”袁爺説。如晶正身跪向眾席,彎低頭謙卑地叩下去,若不是雙手綁在後面,如晶還真衷心希望隻手能放在額前,做一個更正式的叩頭謝罪。

“晶奴…謝謝各位主人,各位主人想看晶奴…受罰,晶奴會虛心接受大家對晶…晶奴的教導的。”嗖…啪!長鞭打在了馬釘的股上。

“還不快點起來!?”

“是的…主人。”雙腳再次撐起,她用腳尖站了起來,身體有點搖晃。

現在地上搬來了一支東西。一支直立在地上的假陽具。袁爺説:“去含它。”如晶默默走到直立在地上的假陽具面前。

它是黑的,冰冷的膠囊包裹着龜頭的形狀。大小很驚人,讓人信服它真的是刑具而不是玩具。直立起來有到如晶膝蓋那麼高。如晶彎下,像剛才那樣身體完全褶下去地上的陽具。

“不對呢,如晶。”袁爺蹲下來説。如晶不明所以。袁爺指着假陽具的部説:“這兒才對啊。”如晶呆住了,要是把整東西含進去,假陽具的長度會直入到胃袋的。

“袁爺主人…晶奴…知…知道了”她按捺着泣,有什麼話想説又收回去。袁爺望着她微微仰臉忍着痛苦,不敢求情的樣子。袁爺笑説:“啊,我都幾乎忘了,張嘴。”他手指伸進如晶喉嚨一拉。

“嗚嘔!”舌煉子被扯出來,拉環垂到地上。

“我都忘了上年給了你這份禮物呢,很久沒有這樣玩了,哈哈…”如晶額頭頂着陽具架作嘔,煉子中段用來卡着她吊鐘的紅酒滴答滴答着。

“好了,這麼一來你喉嚨有空間裝進這枝東西了吧?”袁爺拍拍陽具身。

毫無留情的餘地。如晶張嘴含着立的矽膠龜頭,下了決心,把頭壓下去,伸直的腿愈張愈開,身體的重量不斷向下沉。

假陽具慢慢深入,穿過她的吊鐘…進入她的喉嚨…愈來愈入…辛苦得淚也下來了,她的臉沉到地上了,陽具完全霸佔了她的食道。

這支直立陽具是計算過的,剛好由如晶的口腔一直頂到胃門,因為做過詳細的身體監視、身體檢查,用在如晶身上的道具都是計算得剛剛好到極限邊沿。一枝東西捅進兩片白中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