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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看不到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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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藥膏碰到陰户會是什麼覺?)小梵好奇的想,她一直不敢試。小梵完全不知道,侍酒姐姐早就讓這些膏藥進如晶最飢渴的地方。

小梵更加不知道,侍酒姐姐跟本就不是女奴,她只是一時享受着女奴生活的調教師,跟真正的女奴們睡在一起,再裏應外合的欺壓那些揹着主人不忠誠的女孩。

(袁爺主人…袁爺主人…)她倒數着,還有五天主人就回來了…還有四天主人就回來了…還有三天…還有兩天…如今。如晶跪在機場低泣。袁爺就在她面前了,他完全不知道已經變成透明的紙圍裙底下,貞帶內的藥膏連一半都未收完。

袁爺雙手進口袋,圍上頸巾,這種天氣他連動也不想動,更別上掀開如晶的紙圍裙看看。寒冷是一樣慢摧毀人的東西。如晶起初跪的十五分鐘,身體還因為訓練的關係還保有餘熱,心跳還在輸送温度。

下了冰雹半小時之後,身體開始冷下來,跪着也不可能有任何晃動,身體會愈來愈冷開始發抖。

接下來下一分鐘會比上一分鐘難熬,下腋會想緊緊夾住,頸子會縮起來,下巴止不住打震。身體温度低得受不了,會站起來猛跺地面、小跑起來嘗試讓身體暖和一點,如晶不可以動,頸和必須直,雙手像杯耳一樣挽在身後乖乖的跪。雨點打在她臉上每一秒鐘也叫着她放棄。

“真冷啊,是逖娜叫你來跪接我吧?”如晶説:“是的。《女奴守則》心靈篇第13條説:“女奴接主人來到時,必須比主人到達前早一小時跪候,以把情緒、思想、心理狀態調整好,全心全意地渴望與主人見面。”晶奴長跪着就只有想着主人啊。”

“我真懷疑到底是你因為把想見我的情緒培養好,還是因為受不了在冰雨中跪了整整六十分鐘想快點解的關係,你看我第一眼時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晶奴是真的很想念主人啊。”她到很委屈。袁爺出言為難她。

但帕斯説過袁堡的冬天不是一般女奴受得來也是事情,再強悍的女奴現在跪在户外一小時,也肯定會被嚴冬的冰雨打得哭哭啼啼。

“主人再讓晶奴跪下去,晶奴也願意的,晶奴希望主人可以欺…欺負晶奴,只要服侍到主人,晶奴什麼也願意的。”袁爺説:“很遺憾我説過你還未到可以服侍我的資格,跪一小時是禮儀,不要説成是誠意。”可是,真心行禮,就是誠意。

“如晶姐姐應該跪了十小時了,袁爺的飛機延誤起航了嘛。”小蝶的聲音從飛機倉傳來。如晶顫着身體抬起頭看,小蝶居然從温暖的機倉走下來,身上還是穿着衣服的。

(怎麼…?)小蝶披着禦寒大衣,內裏穿着長袖學生體育服,下身穿着燈籠短褲,出兩條小鹿幼腿,頭上戴着貓耳,輕巧的走下了台階到袁爺身旁。如晶看呆了。袁爺臉上展出微笑:“對喔,我們沒告訴逖娜改了時間。”小蝶已經走到袁爺身旁了,貼得非常近。袁爺説:“小蝶,掛念你的如晶姐姐嗎?跟她打過招呼吧。”

“是的,主人。”小蝶站着的低頭跟如晶説:“如晶姐姐,你好,很久不見了”聲音不太像小蝶,明明還是一樣可愛的腔調,有什麼不同呢?如晶抬起頭看。小蝶蹲下來托起如晶的下巴。

(可以這樣嗎?頭一次有女奴託她的下巴?)“小蝶?”小蝶還是用可愛的聲音説:“過得還好嗎?”如晶看着小蝶,總算明白聲音有什麼不同了,話語猜不透小蝶在想什麼。跪了十小時,小蝶本就沒有在同情如晶。如晶的心兩個月來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受傷害。如晶含着淚點點頭:“過得很好,小蝶。

晶奴…晶奴過得很好,晶奴很快樂。”小蝶放下手説:“那很好嘛,如晶姐姐覺得快樂便這樣下去吧。”袁爺搭着小蝶肩膀問:“你要下身上的大衣給她蓋一蓋也可以的。”小蝶嘟着嘴搖搖頭:“小蝶不要,貓兒很怕冷的。”

“你不同情你的如晶姐姐嗎?”袁爺笑着問。小蝶斜眼看着如晶。

然後搖搖頭説:“不同情,如晶姐姐很喜歡被欺負的嘛,她什麼時候都被欺負,什麼時候都很快樂,小蝶要替她高興呢!”袁爺摸摸小蝶的頭説:“你終於明白了嘛。”如晶難以置信的搖搖頭,小蝶什麼時候變成這樣?這兩個月發生什麼事?

“小蝶?”如晶輕聲呼喚。

小蝶扶着膝蓋彎,一臉親切地望着如晶:“怎麼了?”如晶什麼話也説不出,只有雨點打在身體的聲音。眼前這個人很陌生。小蝶説:“如果沒有話要,小蝶跟袁爺要回去了,這兒好冷好冷喔。”如晶咽嗚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祝福你和…主人…呢,晶奴…替你高興…”小蝶了口氣,搭着如晶雪白的肩説:“謝謝了喔!

小蝶也有好消息告訴如晶姐姐呢…”如晶疑惑着:“什麼?”小蝶望了望袁爺,袁爺首肯點着頭,小蝶再説:“小蝶是袁爺主人最喜歡的愛奴,如晶姐姐不能搶呢,不過不要緊,袁爺已把如晶姐姐賜給小蝶了!”如晶一臉不解。袁爺説:“即是説。

這一秒起,你會是小蝶的女奴。”***“小…小蝶?”如晶訝異地望着小蝶。小蝶面帶笑容,完全沒有猶豫的樣子。

“主人…為…什麼?什麼意思?主人…主人…晶奴這兩個月都在努力練習…等侍主人回來服侍…”如晶一臉茫然。

袁爺雙手依舊在口袋説:“不,你還沒有資格服侍我。由此刻起,你比袁堡內所有女奴都要低賤,你是女奴的女奴。慢慢學習怎樣服侍他人。”如晶全身潰散了,她突然襟不住寒風,她冷得快要死了。如晶跪在地上沾着袁爺的褲腳:“主人…晶奴做錯了什麼?晶奴什麼也盡力做好了。晶奴做錯什麼了?”

“你沒有做錯。只是…”他伸手拭去如晶出來的眼淚,一臉認真的説:“我喜歡作你而已。”説完他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那麼,由你決定了,小蝶。你允許如晶高嗎?”如晶空的眼神誠懇地望着小蝶。小蝶説:“要是如晶姐姐讓小蝶滿足了,小蝶就允許吧。”小蝶説完戰戰兢兢地望着袁爺。

“小蝶做得好。”袁爺摸摸她的頭讚許。如晶忍着難堪,探頭伸向那穿着燈籠褲的地方,用口咬着燈籠褲襠布的地方,輕輕褪下大腿。小蝶裏面沒有穿內褲,如晶每晚在牢房內已經習慣了給女孩口的技巧,她把嘴探過去。

“嗚唔…如晶姐姐,你舌頭好冰啊!小蝶不要。”小蝶縮開了,雙手趕快的穿回褲子。如晶側着頭,下巴止不住顫慄的呆望着她。小蝶説:“袁爺主人,小蝶給如晶姐姐好冷,可不可以先回去。”

“好吧,貓兒不可以冷壞的,快上車,有暖氣!”袁爺催促道。小蝶乖乖鑽進車廂,袁爺眼看要走了。如晶哭着喊道:“主人…不給…晶…晶奴嗎?”袁爺依然着口袋説:“小蝶沒有允許吧。”由機場的車子開動了,慢速駛回袁堡車門不能完全關好,因為一條鐵煉從車廂內伸廷出去。鐵煉連着的就是如晶的舌尖。

她被尾隨着車子小跑。雙手綁在後面,房撐起紙圍裙跌蕩,口水從嘴角淌,因為舌煉子讓她合不上嘴。小蝶伏在袁爺大腿上,手中緊握着鐵煉讓她受到從未有過的主宰、支配,只要輕輕把鐵煉收進來一點。

如晶便得蹌狼的加快步跟上前。袁爺望一望車尾窗,説:“穿着玻璃足尖鞋來説,她也跑得算快了。”要是她跘倒了,舌頭可能會被硬生生拉斷。

小蝶説:“主人…小蝶這樣做…真的對嗎?好像對如晶姐姐很殘忍…”袁爺説:“要支配一個人,先要把她最想要的東西掌權在手,剛才你做得很好。”小蝶抬頭看看後窗外面急跑的如晶。

她蒙上眼罩,看不到小蝶,但小蝶也看不到如晶的眼神。袁爺説:“小蝶,記得這兩個月你學了什麼嗎?”小蝶點點頭:“小蝶知道,小蝶會多點欺負如晶姐姐的了。”

“我看你還是別這樣稱呼你的奴隸了。”

“那…小蝶該怎麼叫好?”

“你自己作主意。”小蝶拉一拉手中的煉子,想了想:“叫狗狗吧?小蝶是袁爺的貓咪,她是小蝶的狗狗。”

“呵呵,很有你風格呢。”小蝶又拉一拉煉子:“原來剛才她舌頭靠過來冰涼涼覺是因為這條煉子啊?”

“啊…”如晶在外面差點跌倒了,但車廂內沒人聽見,她氣愈來愈急速,糙的冷空氣在磨損氣管,她想口水換口氣,鐵煉卻把舌頭拉出口腔,她無法合上嘴也無法口水。口沬從嘴角淌,鼻水也開始滲出來,眼淚也扶不住眼袋出來了。

“你在哭嗎?”小蝶抿着嘴説:“才沒有…”袁爺拿出小手帕抹一抹小蝶的臉。

“嗚唔。”是熱巾,小蝶到無比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