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整個人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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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奇怪,身體改造後,全身都應該有帶的反應的。”袁爺説。袁爺用手指摸一摸那用力高的股。
那兒的汁原來都沾滿大腿了,有些幹掉的水漬了。袁爺説:“她其實憋得很辛苦了,快到極限了,嘻嘻。”如晶的眼睛只敢看着前方。
“主…主人。”如晶顫抖的説:“求求你…”被改造了的身體,陰縫之間又出來更多汁。袁爺説:“你將兩個月都得不到喔,你的表現還不能令我滿意,還要看看結果才行。”這次出來的是眼淚,如晶光是喊着“主人”身體都已經渴望得受不了,他糙的手指掃過如晶的陰,如晶跪都跪不穩,一團温熱浸滿全身身體。沒有了。袁爺站起來,遠離了如晶。如晶真的忍受不了,她抬起頭,一臉懇求,卻赫然發現。有一個小女奴伏在袁爺腳邊,那名小女奴她認識的…小蝶,在這剎那,她覺再誠懇的請求也沒有用了。
“怎麼這麼驚訝?”如晶不知道怎麼回答。袁爺用腳踢一踢小蝶下陰,小蝶知道自己要站起來到袁爺面前了。如晶發現他竟然在自己面前給小蝶手。
袁爺讓小蝶背靠自己,一手扼着她的房,一手動着她的下陰手指慢慢由兩變成三,小蝶很積極地配合起來。
憑那老練的技巧,還有小蝶從早上就開始醖釀的意,不消一分鐘。小蝶全身繃直,來高的滿足。如晶只有呆呆地看着,就是這麼簡單的東西,這樣近的東西,她得不到。小蝶重新靠到袁爺腳邊。
她大腿間留着給予獎勵的喜悦,同時,亦有點罪疚。袁爺微笑説:“若你做得好,你也可以像她那樣喔。”如晶再次低下頭跪好,袁爺很明顯在戲她。
逖娜説:“袁爺,那麼你打算何時放月出來?”袁爺聳聳肩:“公審庭説多久便多久吧。”逖娜氣上心頭了:“公審庭判半年啊!就因為她夾不穩櫻桃!”袁爺説:“半年便半年吧。”逖娜踏步上前:“你讓副德那傢伙玩那女孩半年?好歹也是我學生啊。”袁爺搖搖頭説:“不要改變我的意思了,你現在有如晶不是嗎?那好好調教她吧。”然後,袁爺從後面的門走了。逖娜一下子坐到大堂地上。
“老師?”如晶在一旁,依然小腿離起地面跪,擔心地的看着逖娜。逖娜深深了口氣説:“閉嘴!專心的跪。”如晶低下頭,眼睛還是偷偷瞄着逖娜。看逖娜的眼神,她最喜愛的還是月,她明白甚至逖娜也不是真的喜歡自已…“老師?”
“我不是叫你閉嘴嗎?給我跪多一小時。”
“對不起…老師,晶奴願意受懲罰。但可以聽晶奴説一下嗎?”逖娜此時才正眼望着如晶。如晶的眼神比平常那有淡淡憂傷的不同,反而有點膽怯。跪姿也開始不安搖動了,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怎麼了?”
“晶奴不知該不該説…”如晶頭彎得更低。逖娜不耐煩了:“有什麼便説吧!不要在我煩躁的時候更加煩躁!”如晶抬起頭説:“老師只要讀取女奴頸上的qr碼,便能改資料吧?”
“基本上要調教師訓練過的女奴便可以,是的。”
“那麼老師能偷…偷偷更改月頸上的qr碼嗎?”如晶急急低下頭。
她知道自己説了大逆不道的説話。逖娜笑了:“傻孩子,那傢伙在勞改營啊,我進不去。”如晶小聲的説:“那…讓晶奴…讓晶奴…進去便行了?”逖娜皺起眉頭説:“怎麼説?”如晶戰戰兢兢地説:“老師有用較小那部讀取器吧?晶奴可以…可以試試帶進去。”逖娜笑容淡下來了,那不是因為不悦,而是,行得通。
逖娜蹲下來説:“可是,那太委屈你了,我一直對你這麼嚴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老師…老師其實喜歡的是月是吧?”如晶望着地板,眼淚很想跳下去。
逖娜沒答話。如晶了一下鼻子,眨了眨眼,説:“求求你讓晶奴幫你吧?至少讓晶奴…至少讓晶奴…為老師做點事情。”逖娜站起來看着她。
(這孩子太缺乏愛了。)逖娜能做什麼嗎?眼前這朵花朵真的太美,美得沒有人能救得到她。袁爺決定把她放到舞台上是對的。
“好吧。”逖娜閉上眼睛:“反正袁爺也不管月死活了,我就給機會你幫我一次。”如晶在地上磕頭起來:“謝謝老師!謝謝老師!謝謝老師!”逖娜搖搖頭。(該道謝的是我啊。)逖娜想伸手按着她的肩膀阻止她再磕頭了,她沒有這樣做。
逖娜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只在看着這個孩子磕頭,那天下午,如晶還是因為多嘴被罰多跪了兩小時。逖娜認為與其因為這事而善待她,懲罰反而會讓她好過一點,經過三天的思考與準備,如晶將被送去勞改營。
***一架馬車在山峽間的小路穿過。南極屬地踏入四月,冬天臨近了。廣闊的巖地上那薄薄的青苔蘚都開始褪去,剩下那滿是灰啡的沙石大地。
不過這個乾巴巴的樣子不會維持很久,因為它很快又會被白雪掩蓋了。馬車不能爬山,只能在山腳曲曲折折的巖峽小徑中穿過。
這架馬車行駛得特別慢,可以裏面的人似乎都不着急。車廂裏面的兩排椅子是面對面座的,中間原本放着茶几讓乘客可以暢談風生。
可是,茶几被移走了,不止這樣,放茶几那一格2尺x2尺的地板給拆走了,從那個向下望可以看到車底的石地。副德坐在前排的椅子把玩着什麼。
他和三個手下都看着站在那個中間的少女。馬車已經繞過一座山了,它還是努力不懈緩慢的移動着。如晶全身都是汗。
她咬着一個有網球拍手柄般的紅口枷,只能從口枷與嘴角之間的隙縫氣。馬車並沒有馬,只有一個車廂和四枚輪子,車子唯一的動力,便是站在2尺x2尺那個中央的如晶。
她站在那格地板中,苦苦步行。車廂左邊和右邊有一條打橫的木樑連着,於兩排椅子之間築起了欄柵,高度大概在副德的部左右。對陷在下的如晶來説,木樑便剛好壓在她的後頸上,必須用肩膀努力托起。
她的雙手向兩邊伸展,用麻繩跟橫樑綁在一起,她像趕赴釘十字架一樣,拉着橫樑向前行,推動整部車子,她在裏面自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不知道該轉左轉右,所以這都是前座的司機扭動駄盤,控制前輪方向,如晶只管推便是了。
副德在前排沙發,眼睛眯起來看着中央的如晶説:“還走不到三份一路程喔,天都快黑了。”坐在後面的助手説:“今晚入夜後會跌到2℃呢。”
“哧…哧…哧”咬着口枷很難氣。確實,如晶到小腿以下的地方冷了許多。腳上那對強制繃直的高跟鞋,逖娜在把她給副德前已經先拆下來了。
現在她是用赤足踩在碎石地上。因為每一步都必須推動整架車子,每踩前一步腳掌都陷得非常深。小石子和細沙都壓進腳底的中。
如晶的腳掌有十幾天沒有碰過地面了,而腳底的皮膚又改造得跟手臂一樣滑,想不到首次“腳踏實地”便是又尖又硬的碎石路。
一顆小石粒卡在她的四趾和小趾之間,扎得很痛,可是如晶完全不能去理會,不管路上有什麼東西:冷得結冰的水窪、細長的尖草、混濁的濕泥,如晶也只得一步一步前行。
“嗚唔…嗚唔…”她咬住口枷氣。
“走一個山頭便沒氣力了?沒吃飯嗎?”副德蹺起二郎腿,沾了濕泥的靴子撐在如晶的小腹上。副德明顯是在戲謔她,營養都是從房處灌進去,不知多少塊腺被針筒捅過。
就算多豐富的營養,也是從房一點點帶回身體。大腿痠鬱不堪,每次抬腿向前,都有一種酸酸的腐蝕襲向肌。
腳底踏在地上後,便是錐心的痛。更艱難的是,雙腳伸下去的那個只有一格地板大小,腳步不能跨得太大,她兩條小腿前方已經刻着兩塊紅印,挪腿向前時不小心撞到四方的邊框。滋!
“唔!”如晶側受到強烈的衝擊,她整個人震盪一下,在車廂內無法用長長的皮鞭,兩個個監護用的都是輕巧的電槍。
“給我走快點!”
“嗚…”如晶用眼神哀求他們不要再用電槍了,可是副德毫不動容腳掌用力踏步,雙手綁在兩邊去抬動肩上的木樑,這個姿態令小蠻的曲線盡現,毫無防備。監護有意無意拿電槍電擊她的側,那是對心靈的直接衝擊。
“我叫你走快點,你為什麼停下來了?”剪了陸軍頭的監護又把那兩枝像毒蛇牙齒一樣的電槍頭進如晶右側。噗滋滋滋滋!
“嗚唔!”她的身體排在木樑上彈動,就是因為監護拿電槍刺她側,馬車才會停下來。咬住口枷不能説話,她只能透過眼神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