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卻沒有穿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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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她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幸運,作為女奴過得多麼的好。小蝶很害怕,很害怕下一刻便會失去,很害怕失寵的一天。小蝶不想變成現在還站在浴池上的雕像。
也不想像如晶那樣受着地獄一般的痛苦,她必須讓那隻手繼續擁着她。***像中世紀牢房一樣的監獄中,如晶不斷扭動着。
躺在糙的石地板上本應該可以解去她身體上奇癢的,可是身上穿着長袖拘束衣,那厚重的白布料阻隔了皮膚任何碰觸的可能。雙手環抱部拘束着,無法抓癢。
白拘束上衣本應該是連着拘束褲子的,可是如晶沒有穿上褲子,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和玻璃鞋包裹的小腿和腳踝。
要命的是,大腿用透明保鮮紙層層疊疊的包得密不透風,害她無法抓癢。為配合足尖鞋,如晶跨下穿的是玻璃貞帶。陰户注用的藥有特別配製過,戴上貞帶是必須的“保護”措施,否則陰户很可能會在地上磨到爛。
勞累了一整天,身體痠痛得不得了,原本是閉上眼便會睡着了的疲憊,過半小時至一小時又會癢醒一次。剛才醫生告訴了一樣東西讓她在心裏揮之不去,她更不可能入睡。
“好心才告訴你,袁爺已經有新寵了,勸你別那麼拚命才好。你當這類表演奴要得寵的話你早就得寵了,他只是把你當玩具耍。”身體痕癢難耐的苦況不知道是不是幫助了她哭出來,(那麼一直以來自己是在幹什麼?)牢房鐵欄另一邊的女奴們都被哭聲引過去了,這些子就一直被那扭動呻吵得不能入睡。
“喂,那隻反骨狗哭了。”左邊牢房較年長的姐姐説,看她穿着啤酒辣妹服裝應該是在這兒酒吧做侍酒女的。
“又要受不了,又要爭寵。”較小的妹妹説,她留着金長髮,同樣穿着啤酒服,是個外國混血兒。
不知道是誰把灰狼的事件的也傳入這牢房內。
“不要…”如晶哭着:“主人…為什麼…”發瘋似的痕癢像是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進拘束衣的縫隙間,連夜如此,就算是如晶也開始崩潰。
“姐姐們,求求你們幫晶奴抓一抓好嗎?”如晶着口水説。
右邊牢房一直沉默的小梵爬過去,伸手過鐵欄另一邊。侍酒女姐姐説:“小梵,我勸你不要這樣做了。這個連袁爺都不要的反骨女,沒道理要幫她。”小梵停下來,猶豫地看着對面牢房的姐姐。
“求求你,求求你,只是背部抓一下也可以,只是一下。”如晶吃進自己的淚水了,又一波痕癢襲來了,看着如晶哀求的眼神,小梵又抬起了她的手伸過鐵枝排。
“謝謝!謝謝!”如晶連忙把背部挪過去。
“小梵!”那邊的姐姐喝道。對面牢房給的壓力,小梵又停下來,然後收回手,乖乖退回角落的地鋪。如晶咽嗚一聲,好大的呼一下。
最難受的是,當自己的神意志燃燒殆盡,真正需要尋求幫助一刻,別人卻冷冷的拒絕伸出援手。漫長的夜晚。
她在想,自己何時才能成為袁爺懷中的那個人?或者是,自己究竟可不可以成為袁爺懷中的那個人?袁堡這兒的女奴都是萬中選一,都有傾國傾城的美貌。
如晶懷疑自己以往是不是靠着臉孔和身體,起所有男的雄慾望而變得太過自傲了?失寵…棄奴…如晶從沒有想過這些標籤會用在自己身上。
可能自己過於胡思亂想了,睡覺到明天一早便沒事了,如晶開始閉上眼睛,揮去那些不安的聯想。一陣尖鋭的痕癢從骨間滲出來,如晶苦苦呻,身體又難過地扭動着。***“起來!”其中一個地牢的金屬鎖撬起發出刺耳的磨擦聲,刺耳得令人牙軟。鐵門在路軌拖拉的聲音驚醒了六個牢房內的女奴。大家都知道漫長的一天又在等待她們了。
“不!讓我再休息一會!不要。”正當逖娜打開如晶獨立牢房的門,如晶居然不肯起來“我整晚也睡不了,求求你,不要。”如晶躺在拘束衣內望着地板飲泣。
“起來吧。”逖娜簡明的説。
“不要…”如晶還是不肯挪動,身體每一處還在痠痛,皮膚還有一點癢,像柔道袍一樣又厚又糙的拘束衣更令她渾身不自在,腳被玻璃鞋扳得很痛,保解紙包着的大腿又局又癢。
儘管如此也不緊要…逖娜張口説什麼,卻在下一瞬間停下來了。要是其他女奴,鬧彆扭只有嚴懲,然而如晶實在太乖了,這一刻逖娜找不到理由不去了解,等待牢房的女奴們都被牽出去之後,逖娜放下平時嚴格的尊容,蹲下來問:“什麼事了?”如晶依然望着地板:“袁爺説…讓晶奴當表演奴…好好努力便會寵…寵晶奴…是騙如晶的吧?”如晶知道自己將會被嚴懲的了,知道自己將會推向更深一層的地獄。
她沉默地等待着,等待着自己問問題的代價,可是,此刻逖娜什麼也沒有做。逖娜長嘆了一口氣,她在獨立牢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這兒沒有椅子沒有被褥。
“起來坐在我旁邊,來。”如晶有點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望着逖娜。逖娜發現她的眼睛又紅又腫。遲疑了一會,如晶用肩膀撐起身體,靠到逖娜身邊。
逖娜望着前方,彷佛有一道無形的景象在前面,説:“我也不想騙你,我想袁爺也只會把你當成玩具。”如晶下巴在顫抖,心臟猛敲。
“你知道誰是月嗎?就是你第一天進來,在桌上跳舞的女孩。”如晶不肯定説:“好像…有點印象。”逖娜説:“她也是表演奴,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我已經是她老師了,早在我去琉璃館當內應之前。”如晶沉默不語。
“月一直是我很喜歡的女孩,又乖巧又出。到了她第一次為袁爺獻舞,袁爺只是一時興起便把她丟去公審場,那是九死一生的地方。
幸好我極力阻止他們摧殘這難得的花朵,好讓月有機會繼續跳舞。”逖娜眼睛依然看着前方,語氣也慢慢充滿不忿:“第二次獻舞,也就是你來到那一天。
袁爺又隨他好惡,把月丟到公審庭。你知道嗎?這次她沒有這麼幸運了,進了勞改營,簡直把我這麼煞費苦心的心血都糟蹋了。沒錯,他只把表演奴當成是玩具。”如晶低頭看着自己,她這樣千辛萬苦到頭來,可能只是博袁爺一笑,值得嗎?如晶問:“那麼…現在月怎麼了?”
“還在勞改營。”逖娜的手捏着鼻樑,神情凝重:“我原本期望袁爺會在這兩天放她出來。
因為兩天後袁爺要離開,大概一、兩個月都未必會回來,我擔心月會撐不往。”
“月…情況不太好嗎?”逖娜苦惱的説:“不知道,我進不了勞改營的,那兒是副德老頭管,進過營的女奴都被他折磨得半死。”如晶覺得自己的訓練已經夠難受了,她無法想像那“勞改營”究竟有什麼惡魔住在那兒。如晶偷偷望了逖娜的臉,又不敢正視低下頭去。
如晶説:“老師…很喜歡月嗎?”逖娜説:“是啊。”她轉過頭看如晶。看見如晶若有所思的樣子,逖娜微笑着伸手摸摸如晶深黑長長的軟發説:“別傻了孩子,我也喜歡你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受的苦。”被摸摸頭,這温柔的舉動令她不自覺地閉上眼睛。
“所以呢。”逖娜語氣嚴厲起來:“你就別為這些事煩惱了,你就好好練習,為取悦袁爺努力。説回來女奴被當成玩具也沒資格説什麼,對吧?”
“是的,對不起。”如晶調整好姿勢,跪好在逖娜面前。一把黑長髮輕輕垂到地上把後頸出來。
逖娜如常地用掃瞄機登記她頸後的qr碼。晨曦的寒意從白玉石中滲出來,在三樓的調教師休息閣,逖娜在米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吃放在茶几上的英式早餐。
蘑菇炒蛋、牛油多士、珍寶腸、英式茶…這些香氣都飄到站在圖書架前的如晶鼻子內,她看着桌上的食物,嗅着那誘人的香氣,卻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吃到。
今早逖娜告訴她:“你犯了錯,不管我有多麼憐憫你,我有我的規矩,你必須接受懲罰。”逖娜把如晶的早上唯一的進食時間和例行的身體檢查時間都換作懲罰調教。
一開始她要坐在一張圓凳上,背向書架卻不可以倚着,臉朝前方。如晶穿上了罩,可是它跟本沒有罩。本該是包覆着房的布料全部都鏤空了,剩下的只有勒在房部的三角形帶子和扣在背脊的扣帶。
如晶穿上了襪帶,卻沒有穿內褲,淺紛紅的一圈絲蕾圍在低,垂下來四條淺粉紅帶子,帶子卻沒有發揮它們應有的功用,如晶並沒有穿着長襪,連小腿一起包裹的玻璃足尖鞋自然不允許穿襪子的權利。
走路時,垂下來的四條帶子在大腿前後一晃一晃拍打着,身體更在意下陰什麼都沒穿的覺。
原本如晶已經習慣了全,穿着這些羞恥的東西偏偏提醒了她沒有得穿衣服的悲哀。如晶原本雙腳併合,手放膝蓋上不安的等待,要不是穿上人的小配件,她的姿態還真像個乖乖女,可是繩子綁在她的膝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