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今年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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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晶臉上帶着驚駭的表情，堅成説話的對象是多次上門追債的人，他兇惡地瞪住堅成説:“虧你還有膽子來這兒的，灰哥隨便讓你見嗎？”説話時身邊的人漸漸把他圍起來。

如晶害怕得貼在堅成身旁。堅成有些膽怯，但他站穩陣腳説:“我是來還錢的。”對方和旁邊的人説了幾句。

不一會兒，灰哥走了出來，這個中年男人身穿西裝，他的名字是灰狼，是多家夜店的老闆，也是黑社會中其中一幫的頭目，這兒的人都喊他灰哥。

“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灰狼説，語氣有上輕俏，眼神卻深不可測。

“來還錢的，灰哥。”堅成低頭説，顯然他也不敢有一絲不敬。

“不是錢吧？”灰狼此是的眼睛盯住了靠在堅成身旁的如晶。

堅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説:“是的，用她做抵押。”

“什麼…？”如晶驚訝得來不及反應。

灰狼眯眼打量了如晶好久，説:“我要的話，派人拐了你女兒也很行，這不算是什麼籌碼。”堅成説:“擄拐有風險吧？加上我親手給你的話，她會很服從。”如晶難以置信地望着父親。

灰狼説:“但看來你女兒不是怎麼願意。”堅成對如晶説:“過去服侍灰哥！”如晶下淚來，望住她的爸爸説:“爸爸不要我了？”堅成説:“你不是説要掙錢還債嗎？當幫我最後一次了。”如晶了好大一口氣，渾身打顫。

她充滿哀怨的神情望着堅成，口好像在説“我恨死你。”然後走過去灰狼身邊。

“如晶聽灰哥的吩咐。”如晶低着頭説灰狼很滿意，對堅成説:“如果她是個孝順女的話，以後或許就不會派人煩你了。”堅成望了女兒一眼，説:“以後能否探望她？”

“不行！你當這兒是託兒所嗎。”灰狼説。堅成望住女兒跟灰狼步入夜店的員工地方，便百集地走了。如晶被灰狼帶出夜店到一間地下俱樂部。

灰狼刷了刷卡進去，裏面的人都是sm愛好者，裏面一些人還牽着自己的女奴。俱樂部的大堂容得下一百人左右，中間有一個台用作表演用的。

表演的主持人阿培看到灰狼親自帶來了美女，便上來問候:“灰哥，是你的新奴嗎？”

“還不算是，她還未被調教過。”主持人阿培打量着如晶的身體，對佈滿傷痕有些疑惑。

“她的前主人，她被她老爸玩過。”灰狼解答了主持人的疑惑。通常灰狼是不會玩別人玩過的女，但的確灰狼的奴沒有一個及得上如晶。

“我帶她上台玩玩吧。”灰狼説。

“什麼？可是她未被我們調教過啊，上台出岔子的話，豈不是丟灰哥的臉嗎？”阿培説。

“喔，我敢説不會有問題，是吧？如晶？

“一直低下頭的如晶知道如果做得不好的話，灰狼便會再找她爸麻煩，可是為何要幫一個視她為玩具的爸爸呢？她不知道“…當幫我最後一次了。”臨別時她爸這句説話在腦中迴盪。

“…幫你最後一次了…”如晶喃喃地説。

“你説什麼？”灰狼注視她問。如晶抬頭説:“我會完全聽從灰哥，不會丟灰哥的臉。”語氣很明確。

阿培在如晶抬起頭才清楚看到她的瞼，他立刻同意了灰狼的決定，無疑這美女是sm俱樂部的壓軸。灰狼牽如晶走上台。

在場有八十幾人，全都停止了活動，把大堂中央圍了一圈觀看。灰狼指着台中央的玻璃桌命令如晶:“站到這張玻璃桌上。”如晶小心地爬了上去。

她被八十幾人注視而羞怯得臉都紅了。如晶站在玻璃桌上被燈光照着，大家看得更清楚了。有些人已經在驚呼了，毫無疑問場內最漂亮的是她。

燈光下如晶的身體玲瓏曲線於超短連身裙下透出來，而且大家都為她身上的傷痕到好奇。

“大聲介紹你自己。”灰狼用主持的口吻説。

同時把咪拿給瞭如晶。如晶聲音有些發抖:“我叫王如晶，今年十六歲，就讀…”

“我沒興趣聽這些，何時是第一次？”灰狼打斷她。

“第…第一次？十…十二歲。”父親當年第一次強姦她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看你這麼清純，原來你這個騷貨這麼小就和男人上牀了。”灰狼笑説“不是的，我不是自願的。”

“那即是説你被強姦了？”灰狼問。如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