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聽起來像叫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啊!”如晶慘叫,這鞭是她對自己浮起停止鞭打念頭的懲罰。不緊不慢,如晶再鞭打下去踮腳站的如晶因鞭打自己的腳而失足了,她跪跌在地上。如晶跌跌撞撞地爬起來,重新踮腳站。
看如晶淚滿盈眶的臉蛋,梅莎到很驚訝。如晶只要出現“很痛”而停手的念頭,便揮得更大力來提醒自己,她悲傷地一鞭一鞭地揮打着自己,接自己對自己施行的刑罰。梅莎起初估計如晶揮上五六鞭,便會停手。
看着不斷自,再伴隨慘叫的如晶,身上的血不斷滴下,梅莎完全料不到這樣的情況,她曾經信神“若然”“是原罪。
那麼這個被數不清的人們污辱過的身體便沾滿了罪惡。”她這樣想,她不斷揮打着,腦中卻浮現各種從前受的畫面。
如晶想起以前學校受女同學的種種欺凌,受男同學的侵犯,她在嚴寒的學球場上體當足球靶、每天在班房被每個男同學幹完,再清潔班房才準放學、老師袖手旁觀,男老師甚至加入、回到家便是爸爸的奴…
很奇怪,每一下鞭,都像是對自己不幸發出的悲嗚。種種屈辱與陰影都透過鞭打自己,逐漸解放出來,有點兒像介手,藉自殘身體來自戳心中的痛處,把內心的痛都揪出來,她讓自己盡力揮鞭,充分受痛楚,盡情叫喊出來。
在自,甚至自殘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不是逃避,而是面對一切的痛苦,她慢慢知道灰狼的意思,她不是要捨棄自我。
而是接受這就是她,接受奴的身份,她淚滿面,着氣,一鞭一鞭地揮向自己,隨之而來是慘叫,她開始讓鞭子繞過背後,擊打自己的房和。梅莎看着她茫然了,調教過這麼多女奴,這種狀況還是頭一次面對。
如晶臉上的表情,她的慟哭,梅莎知道並不是受狂享受的樣子,反倒像發所承受的壓力孤獨和悲傷。
“她真不打算停嗎?”梅莎心想,這時如晶把腿分得更開來站,她看着自己的陰户,上面穿了五個環,曾經受過不同的待,這個“私”處被無數人看過、摸過、過…她把鞭子伸長一些,抿着嘴,狠狠地往後一揮。
啪!鞭子從左肩繞過背後面,重重的打在陰户上“啊啊呀呀呀呀!”小鐵球正好打在陰蒂上,佈滿最多神經線的女部位。
陰部受了百多下鞭子已經又紅又腫了,現在受這極強力的重擊,如晶痛得倒在地上,手摀住陰户,鞭也從手中滑落了,一些血水從陰户摻出來,如晶伸手去拿鞭,卻被另一隻手抓住了。
那隻手是梅莎,她看着渾身是血的如晶,臉上不再是嘲,而是擔憂。
“夠了!停手了!我相信你的忠誠了,讓我抱你到醫療室吧。”梅莎着緊地説。
如晶聽到後,四肢無力地倒下去了。琉璃館內也設有醫療室,客人玩重度後都會在此檢查身體和清理傷口。若然一些小意外發生,女奴都可在此休養。
“怎麼傷成這樣啊?”琉璃館的駐場醫生看到如晶滿體鱗傷後,醫生趕緊檢查一下傷口。
“啊?是的”梅莎懶得解釋。
“把項圈拆下來讓我看看脖子的傷口。”梅莎説:“那個不會拆下來的。”事實上她沒有鑰匙。
“喔,好吧,這兒給我。”醫生説。梅莎:“拜託你了。”轉身走出醫療室。醫生打量如晶的臉,無疑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病人。
如晶是女奴,不能睡病牀,只能躺在冰冷的鐵板牀上。醫生拿消毒藥水塗在如晶傷口上。如晶被灼熱的痛楚清醒了,她打量一下四周的狀況。
“醫…醫生嗎?”醫生對她微笑,説:“醒來了嗎?別亂動。”
“對不起,醫生先生。”這次醫生把消毒藥水塗在一條長長的血痕上。
一陣慘叫劃破醫療室的寧靜。這種消毒藥水碰到傷口時那種痛苦像被火灼一樣,但很快見效,她弓起身子扭動。
如晶的痛楚剛稍為褪去些少,醫生又塗消毒藥水在第二個傷口上。如晶又發出一陣呻。醫生説:“是時候處理前面的傷口了。”
“是…是的,醫生先生。”奴晶配合着,她身上的血痕數不清的多,每一個傷口也需受藥水的灼痛。
雖然對如晶來説非常痛苦,但傷口確實被消毒了。醫生再把繃帶纏滿如晶全身,但刻意地從繃帶間出一些皮膚,大腿和部也包紮得比較疏,陰道也沒有覆蓋。
與其説繃帶用來覆蓋傷口,不如説用來添加趣。醫生把如晶拖去見梅莎。醫生説:“把她還給你了,梅莎。”順手把如晶推到梅莎腳邊。
梅莎打量一下如晶説:“沒有大礙便去接客吧,一些客人也喜歡繃帶的。”
“晶奴知道,主人。”梅莎卻不是牽她進缸子,而是拉她入一間沒人的客房。
梅莎蹲下來對如晶問:“怎麼我叫你打你便真的把自己打成這樣了?連命都不顧的?”這是梅莎首次用温和的語氣問,其實她剛才礙於面子,沒有出擔心的表情,所以才把她牽到這兒,她在醫生面前不好意思表擔憂。
如晶別過臉説:“晶奴…晶奴想…想主人相信晶奴是真心服從的。”説時眼泛淚光,好像飽受了很多委屈似的。梅莎看到如晶委屈的眼神,心裏更加愧疚了,她想説:“對不起,我誤會了你”只是監於主奴的身份沒有説出口。
但梅莎擔憂的情神已經告訴瞭如晶她的內疚。
“我也不太刁難你了,與其他女奴一樣,每天五個客,少一個一懲罰吧。”梅莎説。
“謝…謝,主人。”
“好了,那麼你趕快回到缸子接客吧。”梅莎又回愎那種凌厲的語氣。
“是,主人。”如晶在長長的玻璃廊爬行,到了自己編號的缸子前。爬進缸子前,如晶仰頭望着梅莎微笑説:“主人,不管怎樣,晶奴十分謝主人的懲罰”
“嚇?”如晶的道謝讓梅莎百思不得其解。要不是梅莎的懲罰,如晶便不能理解接受自己的含意。
只是如晶道謝的語調和對梅莎微笑的眼神,梅莎也到她的情,而不是行屍走的機械。梅莎在她紅腫的陰部上稍為用化妝顏料遮一下,這給客人看起來樣子好些。
如晶早上接受完鋼管舞訓練後,接了兩個客,都只是玩捆綁,雖然被麻繩勒着的傷口還是很痛,但已經比她預期要受的待輕很多了。了。
她不知道梅莎在玻璃缸註明瞭如晶今天不能接受重度待,包括鞭。客人只能玩捆綁、滴蠟、浣腸、多p等不會留下傷口的,這也是一個機會讓如晶身上總是散不走的鞭痕褪去。
只是時,紅腫的陰户還是有強烈的痛楚,始終那兒受了百多鞭後,已經傷得不像樣了。夜晚如晶缸上的蓋子再度被打開,她知道又有客人了,在預備室,工作人員忙着照客人要求收拾用品。
“麻繩兩捆…震蛋、電動陽具…也給她戴上眼罩…”工作人員幫如晶戴上黑的眼罩,這種眼罩是硬身的,它緊緊的鎖在頭上,罩邊有軟膠防上女奴從縫隙偷看,不過他們也知道如晶不會這樣做。
工作人員把繩子穿過項圈連到陰蒂環上,戴上眼罩後的如晶完全看不到東西,她得靠受繩子的拉動爬行,在陰蒂不斷拉扯下帶到客人的房間。到房門面前。
“是59號的晶奴,主人。”如晶聽到門打開的聲音,繩子似乎由工作人員轉到客人手上,她被牽了進去。如晶依然是維持爬行姿勢,客人沒有説話,只是撫摸着她的臉龐,然後吻起她來。
如晶配合的伸出舌頭與看不見的客人舌吻。如晶還擔心會有鞭子向她揮去,似乎這位客人比她想像中温柔。
一輪熱吻後,客人從背後抱起她起來,如晶像服侍前幾個客人般,強忍住陰户上的傷口傳來的痛楚,忍住沒有叫出來,免得客人知道她下體的傷勢,得不痛快。如晶承受着的衝擊加快了頻率。
如晶痛得叫起來,她設法讓自己的呻嫵媚一些,聽起來像叫牀,而不是傷口被頻頻衝撞而發出的苦叫。
終於,客人在她體內了。子宮內放了黑球,也就不用擔心懷孕。客人放開了她,然後解下她的眼罩。如晶低下頭好讓客人解下後腦勺的帶子。
“我想念死你了,女兒。”聽到這把再悉不過的聲音,如晶猛然抬起頭。面前的客人竟然是她爸爸堅成。
“爸…爸?”如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堅成卻對她微笑:“我真的…”沒等堅成説完,如晶忽然推開了他站起來大喊:“你走啊!”堅成有點措手不及:“女兒…”
“我不是你女兒!你走啊!”如晶的憤怒全都湧上來了,她哭叫着拿起旁邊的煙灰缸往堅成丟。堅成沒擋住,煙灰缸撞在他的頭上。
“唉啊,如晶,你冷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