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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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麼,只在沒得到又想得到時才難受,一旦得到或本無法企及,反而變得輕鬆和無所謂無則剛吃過午飯陳總打電話叫我,我去了。
見到我,他顯出一絲愧疚。
我儘量平靜,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他問到我的房子。
説朋友有一處房閒着,暖氣好的,如不嫌棄可以搬過去暫住。我有一點點動,但謝絕。我怎麼可以住別人的房子呢,成何體統,不可以的!他説倒不至於總不給,不過這段時間冷的別凍着孩子。
我告辭。
走到門口,他喊我的名字。我轉過身,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説:“昨晚喝酒了,失禮冒犯之處請多原諒。”本來心存芥蒂,一聽這話,立刻原諒他。我筋筋鼻子,努努嘴,笑了。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很調皮,很燦爛,因為他的眉頭一下子輕鬆了。
晚上,把電話拿到枕旁,苫上小墊使鈴聲小點,一心一意等待鈴聲響起。到十一點也沒響。我想他一定生氣了,我昨天有點過分。很想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又一想許多事情不説破更好,太多的事經不起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