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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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幸福就在我的痛苦中照着宣傳部那張碟,我買了一樣的,回到家不停地放,直到歌詞爛於心:夜已沉沒心思向誰説不肯回首所有的愛都錯過別笑我懦弱我始終不能看得透為何人生淡泊風雨之後無所謂擁有萍水相逢你卻給我那麼多你擋住寒冬温暖只保留給我風霜寂寞凋落在你的懷中人生風景在遊走每當孤獨我回首你的愛總在不遠的地方等我時光如在穿梭喜怒哀樂我深鎖世間有你在天涯盡頭等着我…
寶寶問我為什麼總放這首歌,我説這首歌是專門給媽媽寫的,媽媽喜歡。她問誰寫的,我説一位叔叔。
他為什麼給你寫歌?
他知道媽媽寂寞。
什麼是寂寞?
孤獨,心裏苦。
她説她也喜歡這首歌,讓我唱。我和着音樂唱一遍,她説媽媽你唱得真好聽。
我想起一句話,叫“物因人貴,人以情美”當你用心靈去演繹一首歌時,歌聲因有了演唱者獨特的悟和體驗而有了生命,從而超越了歌詞和音符本身的意義。以前我也哼唱過歌,特別是在哄寶寶睡覺時,只有這一回她説“唱得真好”晚上睡覺,寶寶説:“媽媽唱支歌吧。”我問唱什麼,《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
夜已沉沒心思向誰説不肯回首所有的愛都錯過…
歌聲中,寶寶睡去;歌聲中,我思緒萬千。
忍不住,實在忍不住。起牀拿起電話,撥通秦粵寧手機。他叫我的名字,我沉默,他再叫,我告訴他寄的東西收到。
“還有別的嗎?”見我沒下文他這樣問。
“謝謝你!”
“就這些?你不想跟我説點什麼嗎?”我不知道還可以説些什麼。
“小寶寶呢?”
“睡了。”
“你睡不着?”我沒吱聲。
“你想我了,對嗎?”
“…”
“你想跟我在一起,讓我抱。”
“…”
“好吧,讓我給你一個擁抱,一個很疼很疼的擁抱,不過氣來,喜歡嗎?”
“…”
“我也想你,想見到你,想擁抱你。你不知道鍾晴,從看到你文章那刻起,我就喜歡上你,通過電話,更是念念難忘,怎麼也放不下。總是想起你,想知道你在做什麼在想什麼,想跟你聯繫,想聽你聲音,想見你…什麼也做不下。我覺你就是那種傳説中的女人,現實很難遇到,卻被我遇到了。鍾晴,你知道我有多你嗎?”
“…”
“我們見個面吧,好嗎?我來安排,我去看你,千山萬水,都不是問題,我一定要見到你。”
“…”
“説話,寶貝!”我説我給你唱支歌吧。放低聲音,我用心清唱了《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夜已沉沒心思向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