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她有的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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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有時候是是不可靠的,所以喜歡倚老賣老的人,特別容易栽跟斗。權威往往只是一個經不起考驗的空殼子,尤其在現今這個多元開放的時代。——胡言亂語————我不由的哭笑不得,這丫頭,她也好意思説出口來,不得不服她!可是我的心裏卻是甜的,真真就是上天賜予我的寶貝,從在南站見到她開始,我的命運和生活軌跡就發生了變化,可以説,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很她,也很疼愛她。見樓下暫時沒有人,我摟過她來,就是一陣肆意的輕薄,把她的嬌吁吁的。
真真已經意亂情了,我不得不收手,要不就麻煩了,讓人家看見了,那可不了得。我狠下心腸,硬把她推開了。她還有點不高興了,小臉紅撲撲的坐在那裏,也不搭理我了。
多虧我動作及時,剛把她推開不久,孫姨就出來做飯了,老王也跟着出來了,好險那!真真一直在商家待到很晚,才心有不甘的讓我送她回去。
寶梅當然不會再給她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遂自薦的也跟着去了。真真有點悶悶不樂,可是又不好説什麼,只是怨毒的看着我,好象是我的錯一樣。
等我和寶梅返回商家已經快十二點了,他們都已經休息了。我們洗蔌過後就上樓要休息,寶梅卻跟着我一起進了房間。我詫異的問道:“寶梅,你還有什麼事嗎?”寶梅支支吾吾着不説話,直接走過去坐到了我的牀上,臉跟紅布一樣。見她不説話,我有些緊張了,這丫頭想幹什麼呀!我就又追問了一遍:“寶梅,有事?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寶梅這才把頭抬起來,怯生生道:“師哥,我白天的時候…白天的時候…我想…我…”我聽着就着急:“寶梅,你到底想説什麼呀?”她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白天的時候,我看見你和真真姐在客廳的事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和真真可能當時是太投入了,沒有發現她看見了。我故意裝傻充楞,明知故問:“我和真真怎麼了,我們沒做什麼呀?”寶梅扭捏着,羞澀着,口不擇言的説:“你們做了,我都看見,你抱着真真姐!”她突然降低了聲音“你親她了,還摸她,我都看見了…”我靠,簡直就是給她來了場現場直播呀!不知道她這樣説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既然她看見了我也瞞不住了,只能實話實説:“是的,我和真真,我和真真已經在一起了,你不會恨我吧!”寶梅可能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她可能以為我只是和真真有簡單的身體接觸關係,她抬起頭來勇敢的看着我説:“那好,既然你跟她那樣了,你就得跟我也那樣,我現在就要你吻我,摸我!”她那個樣子,還象我不吻她,摸她,她就吃了大虧似的,這丫頭是不是傻呀!我無奈的笑了笑對她説:“寶梅,你別鬧了,你還小呢,有好多的事情你不懂的,乖,趕緊回去睡覺!”
“我不,我就不,我還小嗎,我都二十一了,不就比真真小兩歲嗎!有什麼呀,她那點比我強呀,她有的我都要,我就不信了,你今天要是不…我就…我就不回我房間了!”寶梅執拗着説,她還來脾氣了,跳起來站在了我面前,擺出了一個和我耗下去的架勢。
我有點生氣了,呵斥道:“寶梅,你不要不懂事,你這不是胡鬧嗎!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呀!師哥是疼你,也喜歡你,可,可,可我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和她説什麼好了。
寶梅反而平靜了:“你承認就好,只要你喜歡,疼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就在意你,反正我不管,你和真真姐做的事,必須也得和我做一遍,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找真真姐去,説你今天上午抱我了,還説喜歡我…”我趕緊阻止她繼續説下去:“寶梅,我的小姑,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你別這樣行不行呀!這都多晚了,要是讓他們看見你在我房間,我長八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呀!”
“解釋不清楚,就不解釋唄,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呀!”她無所謂的説,然後態度寧重的對我講“師哥,我可不想當你的姑,我只想做你的子,疼你,愛你,照顧你!”我不能不動,也無法不動,這是一份多真摯的情呀!一個少女,在明知道對方心裏已經有人的情況下,還能説出這樣的話,如果不是真的愛,即使再有勇氣也是説不出口的。
我張開了雙臂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讓她受我的愛意。寶梅努力的抬起頭,望着我的眼睛説:“師哥,吻我!”我不能再拒絕了,否則就要傷她的心了,我輕輕的低下頭去吻她的。我覆蓋了她的嘴後,她就閉上了眼睛。她很動,連睫都在顫抖,身子彷彿是耐不住寒冷的樣子,有點瑟瑟發抖。
我用舌頭啓開她的貝齒,去尋找她的香舌。她笨拙的不知道所以,的我滿嘴是她的香津。慢慢的她就適應了,知道了配合我,我們的舌頭也就攪在了一起。
我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她的,而且還在不停的着。雖然隔着衣,我還是能覺到它的堅和柔韌。寶梅已經面起紅,氣吁吁了,呼出的氣都有點燙人了。美女在懷,我怎能不心動,千百年來不就只出了一個柳下惠嗎,我還懷疑那哥們下身有病呢!所謂的君子都是有條件的,他們往往都是偽君子。而我不是,我是小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真小人!
我猛的把她橫身抱起,直接奔牀鋪走去。寶梅好象是覺到了什麼,她緊張的在我懷裏發抖,嘴都不停的哆嗦,好象要説什麼,可又説不話來。我把她放在牀上,就要暴的她的衣服。
她不幹了,奮力的反抗着,嘴裏喊道:“師哥,你要幹什麼呀,你白天沒這樣對真真姐呀!”我彷彿別雷擊了,一下自愣在那裏,所有的慾望一下子都跑爪哇國去了。我慢慢的回自己的手,順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我真很恨自己,怎麼能對寶梅做這樣的事情呢!
寶梅心疼的抓住了的手,不讓我再打自己,還不停的解釋:“師哥,師哥,我不是不願意,真的,我願意的,可是我沒畢業呢,要是…要是…要是懷孕了該不好辦了!”多好的女孩呀!我楊光真是祖宗十八代積德,才會有這樣的福分。一個真真已經是老天睜眼了,再加這個寶梅,老天是不是太眷顧我了。我把滿腔全是化作柔情,再次把寶梅攬在懷裏。
我最終還是沒有碰寶梅,我温聲細語的拒絕她要留下來陪我的“無理要求”我可不想讓自己面對誘惑了,飽受煎熬了,我發現,最近自己的剋制能力很低下的。
我們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活狀態,我很少有機會單獨和真真相處,寶梅無時不刻的跟着我。真真對此頗有微詞,有時候當面的就諷刺寶梅。寶梅現在變的很通情達禮,也不和真真爭辯什麼,真真願意怎麼説就怎麼説,她就當沒聽見,的真真很是無趣,就經常拿我出氣。
我和寶梅還是老樣子,一起上下學,回家就在一起聊天,不過多數的時候是我抱着她説話,説着説着兩張嘴就到了一起。但我始終沒有突破最後一關我時刻的警告自己不能做那禽獸之事,尤其是對寶梅。
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見真真的,我花盡了心思諂媚和我當班的大姐,就差犧牲相了,最後她才同意我在上班的時候偶爾開那麼一次小差。這樣每個月我就能偷着和真真作那麼幾次,我們兩個人都想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