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我對得起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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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瞬間變大,真真這個問題是讓我最覺恐怖的問題。我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簇着眉頭不説話,真真當時就不高興臉拉的老長,聲音也有點走板:“羊羊,你怎麼不説話,你倒是説話呀!”
“真真,你看我現在的處境,本不適合結婚。”我長嘆一聲道“我要是和你結婚沒準就害了你…”
“停!你給我住嘴,你早就把我害了,你以為不和我結婚就是不害我。”真真尖叫一聲打斷我,渾身顫抖指尖都碰到我的鼻子上,眼神中彷彿要冒出火來。
“老婆,你聽我説!”我無奈的喝止真真。
“我不聽,我不聽,你就是搪我,你是不是本就沒想過要和我結婚?”真真淚水奔湧而出,張牙舞爪的撲向我,雙手拼命的在我前拍打。
我任憑真真在我身上肆,徒勞的張着雙臂,內心的苦楚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推真真的願意太多,有我自己的原因,還有寶梅的原因,最為關鍵的是還有小翠母子,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她們。
真真終於鬧累了,哭的鼻涕滿臉都是。我扯過紙巾給她擦臉,最初真真還奮力的反抗,我一再的堅持真真軟在我懷裏,還惡狠狠的把鼻涕和眼淚蹭在我前。
我苦笑着把自己和真真都乾淨後,輕拍着真真的後背,誠懇的對真真道:“真真,有件事情我瞞着你,我覺得很對不起你。這件事情悶在我心裏於一段時間,我不想再瞞下去…”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和寶梅那丫頭有關係了,我説你最近怎麼老不來我這裏,羊羊!”真真立刻坐直身子,動無比的説“你這樣可不行,要是真的這樣了,那我要和寶梅談談,以後你要平均在我們兩個人這裏住,我不能老讓寶梅一個人霸佔着你。”真真的話讓我臉紅,我不由在心裏苦笑,真真是錯會了我的意思,他以為我要説的事情是我和寶梅之間有了關係,其實我要同真真講的是小翠母子的事情。
“真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和寶梅本沒有什麼事情,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漲紅着臉解釋道。
“那,那你…”真真瞪這眼睛,眼角還有殘留的淚水痕跡,鼻子再次抖動彷彿又要落淚“你,你不會還有其他的女人吧?”我羞愧的低下頭,真真見我的樣子馬上肯定自己想法,她猶如一隻憤怒的雌虎再次撲向我“羊羊,你真不是東西,有我和寶梅你還不夠,你還要找其他的女人,你説,她到底是誰?”真真邊捶打我邊問,突然真真停止攻擊我惡狠狠的盯着歐文問“羊羊,那個女人不會是李雪吧?”我咧嘴苦笑道:“真真,你想到那裏去了?”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真惱怒的説。
你也得讓我説話呀!我剛一開口你就開始鬧。我在心裏埋怨,可是嘴上還的説:“真真你先別動,你聽我把話説話。”
“廢話,我能不動嗎,這事放誰身上誰不動?”真真翻着白眼道。
我停止下來不説話,因為我知道和真真爭辯是最不明知的選擇,這時候選擇沉默是最好的辦法。果然我的計謀很快的奏效,真真嘶聲道:“你怎麼不説話了?”
“我哪敢説話,你也不讓我們説話,我看我們還是先睡覺吧,等你能平靜的聽我説話我再告訴你。”説完我作勢要躺下。
“你敢!”真真大喝一聲,説完用一支胳膊把我的頭帶起來,我的臉很不合適宜的緊貼在真真一邊豐滿的房上,真真卻恍若未知。
“你要是不告訴我,不要説今晚,就是今生你都別想睡安穩了。”
“那好,我説的過程你別打斷我,你要是無故的話,那麼你句是打死我我也不説了。”我半威脅的對真真道,説道時候我還忍不住用臉在真真豐滿的房上蹭來蹭去,去受那份特殊的柔軟和温暖。
真真的眼睛至於對上我的眼睛,她臉一變,一把把我的撒開,還用力在我口一按,我重重的栽倒在牀上。真真怒目圓睜聲如霹靂的批評道:“人家現在的心情如此惡劣,你還有心情占人家便宜,你真不是東西。好了,你説吧,我不打斷你就是。”我做直身子,滿懷真情的看着真真:“老婆,知道我為什麼要來省城嗎?”真真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不説話,好像本沒有聽見我説話。
“老婆,你怎麼不回答?”我疑惑的問道,按理真真至少應該點頭或搖頭示意一下。
“比不説不讓我打斷你嗎,要不你就不説了。”真真口氣裏充滿火藥味道。
我訕訕一笑,知道期望真真配合着把事情説下去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咳嗽一聲清請嗓子道:“我當時來省城其實就是為躲避一段情,我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叫小翠。”説到這裏我觀察真真,發現真真的眼睛裏又要冒出火來,真真在怒裏的剋制自己的情緒,兩個小拳頭攥的緊緊的。
“可是小翠的母親不同意我和小翠的事情,那時候是小翠被結婚後不久。”我説完這句話發現真真的臉有所緩和,神態也鬆弛下來,看着我的目光也變的柔和一些。我繼續道:“可是…”我把自己和小翠的一切毫無保留的都跟真真敍述一遍,之後空氣彷彿凝結,真真傻傻的做在那裏,目光變的異常的空,整個人的魂魄彷彿都離了身體。
真真的樣子讓我很是害怕,我不知道真真這樣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我抓住真真的雙肩輕輕晃動,小心翼翼的詢問:“老婆,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呀!”真真半天才回過神來,她茫然的看着我,目光復雜神態悽然,嘴癟了癟突然發聲痛哭起來。真真的反應讓我不知所措,我手忙腳亂的在真真光潔的上身拂來摸去,不明就裏的人還以為我是在佔真真的便宜。
“我怎麼這麼沒有用呀,我簡直就是個廢物。”真真死死的抱着我説着莫名其妙的話,我被真真的話的更加慌亂,以為真真神經錯亂。
“老婆,你胡説什麼呀?”我既心疼有擔心,埋怨的呵斥道。
真真滿臉是淚,戚容滿面仰着頭看着我道:“我就是沒有用,我和你都快一年的時間了,為什麼我就懷不上孕,可人家只那麼一次就給你生了兒子。你説我不是廢物是什麼?我還期望我能先給你生孩子,這樣你怎麼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就算你有其他的女人我也不怕,可是現在…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呀!”真真繼續放聲痛哭,整個人陷入一種絕望的狀態中。
我終於明白真真説的是什麼意思了,這丫頭和我做愛從來不採取任何的防範措施,原來我還以為她是想奉子成婚,現在才知道她原來是這個想法,我不僅搖頭苦笑。
“老婆,老婆,你聽我説,你聽我説…”我努力分開樓着我的真真,正的對真真道:“你抬起頭來,你別樣好不?我會對你負責的。”真真聽我這麼説,立馬停止哭聲,仰着臉天真無的對我説:“對我負責,那我們明天就去登記,我也不要什麼儀式,也不要什麼婚禮了,我要先在法律上完全的擁有你。”真真説道最後面目變的獰猙,牙齒都咬的嘎嘎響。
“真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解釋道。
“你還是不想要我。”真真再次放聲痛哭“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本來我以為只有一個寶梅我還斗的過,那想到還有一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主,況且人家還生了兒子,你説我的命,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呀!”我知道我現在説什麼都沒有用,我忽然覺到自己現在真的很不是東西。對真真自然不用提,人家痴心的跟我兩年多,我什麼承諾都兑現不了。
寶梅我更是愧對人家,商家對我來説恩重如山,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跟商家有關,寶梅對我更是一見傾心,甚至不在意真真和我情的存在,寶梅他可是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呀!
而小翠我一想心都跟着疼,這丫頭給我生了兒子,如今卻下落不明。她們孤兒寡母的在外,這子可怎麼過呀!
我越想心越難受,一股莫名的惆悵、憤懣、悔恨湧上心頭,我鼻子發酸淚水順着腮邊滑落,我哽咽着對真真道:“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每一個人!”我輕輕推開懷裏的真真,赤身體的下牀,在牀前踱來踱去,突然我用盡全身力氣抬手劈頭蓋臉的給自己正反幾記耳光,打的自己都有點眼冒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