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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一石兩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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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鳴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場面變的異常的尷尬。武鳴象鬥紅眼的公雞一樣盯着胡律師,胡律師陰笑着回應着武鳴,兩個人都站在那裏誰也不再説話。

我和趙局在對視,我沒有制止胡律師,我想看看趙局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媽的,憑什麼他們就能人五人六的,我們就不能陽光燦爛一把。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其實他們和我們的區別真的有那麼明顯嗎?不能制止犯罪行為,破案的速度慢的象頭牛,還動不動就對有嫌疑的人上非常規的手段。

我現在之所以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是因為我知道我存在的價值,對於唐百川來説我是他實現目標不可缺少的棋子,所以不管我怎麼樣唐百川現在都不會對我坐視不理。而經過今晚的事情後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顯示自己的軟弱,這個社會你必須努力彰顯自己的勢力和實力,否則就會有人窺探你。樹大肯定會着風,可是我們混的是黑社會,你想不着風都難,既然他們每天都在盯着我,那麼我就沒有必要偽裝自己,好像自己是個正經的商人一樣。靠,老子就是不鳥你,我看你能怎麼樣!

趙局終於把目光從我臉上撤走,口氣冰冷的對武鳴道:“你坐下,跟你們強調多少遍,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法,要端正自己的態度,怎麼還要不停的違反,回去寫份檢查要深刻!”説完趙局把目光投向胡律師很正式的問道:“胡律師,我的處理您滿意嗎?”胡律師笑笑道:“既然趙局處理了,我就不要求他向我當面道歉。趙局,如果沒有其他要詢問的,我的當事人需要休息,我們是不是可以結束了?”趙局的腮幫子明顯的動兩下,我看的出他在剋制自己的憤怒,他勉強笑笑道:“楊總,今天我們就到這裏,如果我們還有什麼需要您提供的希望您配合,王支,你送一下楊總,我還要看看筆錄。”我在心裏暗笑:“親自去醫院接我,其實還不是為了顯示對我的重視,説白了就是為了諂媚唐百川。如今沒有了面子就連門都不送我出去,還找藉口説看筆錄,哼,老子鄙視你的為人。”我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對他們道:“趙局再見,各位警官再見!”出去的路上王支尷尬的對我説:“楊總,現在已經是‮夜午‬了,我本來是想親自送你們回去的,可是這個案子很棘手我們估計要通宵,只好讓您屈尊坐出租車回去了。”我們的車現在在那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別警察那裏去了,就是找到我估計也開不了,麪包車直接撞在尾部,前面又撞在金盃車上估計肯定是支離破碎了。

王支的心情我很理解,他不想因為我得罪自己的局長,可是拿過我們那麼多的好處又覺得不好意思。

“沒關係,您去忙吧,我和胡律師自己回去就行。”我很隨意的對王支説。

我們走出南城分局,就看見門口停着兩輛車,一輛黑奧迪車,還有一輛的捷達車。

我不僅一愣,前面的奧迪車分明就是劉天成的專車。這時候劉天成已經打開車門走下來,我更覺到吃驚,劉天成來這裏做什麼?

胡律師一見劉天成從車上走下來,臉大變,失去剛剛的鎮定。王支看見劉天成也有些變,不過沒有胡律師反應那麼烈,而且王支很快就恢復正常,先我一步靠近劉天成道:“這不是劉總嗎,怎麼這麼有時間到我們南城分局來,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何吩咐呀!”劉天成表情很冷漠的對王支道:“我是來接楊總的!”

“您,您是來接楊總的!”王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劉天成倨傲的回答:“怎麼,我就不能來接楊總,難道我來接楊懊惱個要向你們南城分局申請嗎?”

“那裏,那裏!”王支尷尬的回應道“劉總,您説笑了,您説笑了!”劉天成越過王支直接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的對我説:“楊總,我是來接您的!”劉天成沒有多餘的廢話,我看着他的眼睛,燈光下劉天成的眸子漆黑深不見底,我看不出劉天成有絲毫的惡意。其實只要一想劉天成也不會有什麼惡意,要是他心存不軌也不會到南城公安分局的門口來接我。

“王支,您請回吧,我坐劉總的車回去,再見!”我和王支打完招呼上了劉天成的車,胡律師哆哆嗦嗦的跟着我上了車,那次北城的驚魂之旅讓胡律師記憶如新,他從看見劉天成開始就有點渾身發抖的樣子。

“胡律師,你不要緊張,劉總沒有惡意的。你不會是以為他到這裏來趁火打劫吧!”我變安胡律師邊開劉天成的玩笑。

劉天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擰過頭來道:“看來楊總還真是個豁達之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呵呵,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楊光還會怕這種事情不成,最多想我師兄一樣被人幹掉。我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就知道會有今天的局面產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呀!”我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説話的口吻也充滿調侃的惡味道。

劉天成目不轉睛的盯我半天后道:“楊總有沒有興趣和我劉天成秉燭夜談?”

“恭敬不如從命!”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您看是您安排地方,還是我來安排?”劉天成問道。

“上了您的車,還是聽您安排吧!”我嘿嘿一笑道“胡律師,你不用擔心劉總不會把我煮着吃了的,你要是害怕,一會兒我讓劉總派人把你送回家去。”

“那好,我們就去銀河洗浴中心吧!”劉天成一本正經的對我説。

一路上胡律師都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身子不停的在位置上扭老扭去,好像身子上有蝨子一樣,面部的表情也極其的不自然,我一看他,他就尷尬的一笑,全沒了剛剛在南城分局的威風。

到了銀河洗浴中心門口,我對劉天成道:“劉總,還是讓我們的胡律師先回去吧,我看讓他陪着我們簡直是在讓他遭罪。”劉天成吩咐司機把胡律師送回家去,胡律師百般推好像生怕劉天成知道自己的加似的,最後劉天成吧眼一橫,胡律師閉嘴老老實實的坐在後排座上不説話。

我看在眼裏笑在心裏,我和劉天成走在前面,後邊跟着劉天成的兄弟們。我們一行人走進銀河洗浴中心的大門,大堂負責的經理一路小跑的上來,滿臉掛着不自然的假笑。

“劉總,您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跟我們老闆打個招呼,我現在就給我們老闆打電話,讓他過來陪您!”那個經理躬着身子一副諂媚的表情“快拿鞋來,給各位老闆換上。”幾個愣着着的服務生拿着拖鞋快步跑出來,幾乎是快跪着給劉天成和我把鞋換上。

“不用給你們老闆打電話了,我今天要和楊總談事情,直接帶我們去樓上就可以了!”劉天成換好鞋後對那個經理道。

我曾經在洗浴中心做過服務生,這裏的環境我很悉。銀河洗鄖最豪華的洗浴中心,僅僅這個前台就可以和四星級別的酒店前台相媲美。

共給客人休息的沙發是真皮的,茶几沒有五千以上肯定是拿不下來的,茶几上擺放着美的煙缸,還很人文的放着三果,糖果、水果、乾果。

我們沒有去普通的洗浴間,直接被帶到頂樓,原來這裏還有一個小型的洗浴場所,説小是相對於銀河洗浴來説的,其實這裏的佈局比我們的華清規模小不了多少。

再看這裏的裝修更是極盡奢華,換衣間鋪着昂貴的地毯,赤腳走在上面能覺到那種類似女人皮膚的柔軟。柔和的燈光從頂棚的水晶燈上灑落,照得人顯得格外的白淨。

劉天成的兄弟們並沒有和我我們一起進來,他們守在門口。我和劉天成的赤面相對,然後一起走進這個獨立運作的洗浴中心。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在劉天成面前趾高氣昂的,就是他的下之物和我相比可就寒磣多了。

裏面很安靜,因為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那個足以游泳的浴池內我們躺在兩個有按摩水的類似躺椅的器具上。我們誰也不説話,劉天成把巾搭在臉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無聊的躺在那裏,受不疼痛水對身體的衝擊,別説,還真的覺很舒服。我的臉上受傷,包紮的部位已經被水氣浸的有點發濕,我停止享受獨自站起來。

劉天成聽到我站起的水聲,把巾從臉上移開,睜眼説道:“楊總還是多泡一會兒,這是天然的温泉水對身體很好的。”我指指臉上的傷口,劉天成也猛的站起來道:“那好,我們就不泡了,本來還想讓你蒸蒸桑拿去去身上的疲憊,看來是不行了,那我們就洗到這裏。”劉天成赤條條的帶着我走過一道門後,進入另一個換衣間,那裏等待着兩個年輕的服務生,見我們進來迅速上前用潔白的浴巾把劉天成我們兩個人身上擦乾,並且分別給我穿上一套質量高檔的棉質睡衣。劉天成隨便的敞開睡衣,着健壯的大肌,大踏步的走出,我緊跟在劉天成身後。

兩位豔麗的女服務生領着我們來到包房,幾年後我去北京之後才知道,這個包房的裝修標準絕對不比總統套房差多少。

我沒有心情去欣賞房內的豪華器具,劉天成隨便指了一下酒櫃裏的一瓶酒,那個漂亮的女服務生打開酒櫃把酒取出,並且拿來兩隻高腳杯放在我們落座的沙發前的茶几上。女服務生把酒倒好後送到我們面前,之後輕聲問道:“劉總,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們可以出去了,我不叫你們誰也不要來打擾我們,我説的這話包括任何人,就是你門老闆來了也讓他在外邊等着,清楚嗎?”劉天成不可質疑的口吻吩咐道。

“清楚,劉總!”服務生面對我們碎步退到門口才轉身開門出去。

房間裏只剩下劉天成我和我兩個人,劉天成把酒杯拿起對我説:“來,楊總,我們也嚐嚐這外國的酒什麼滋味。”説完劉天成把酒杯舉向我。

我拿起酒杯在劉天成的酒杯上輕輕磕一下,淺淺嘗一口。味道實在不怎麼樣,我對酒沒有什麼太多覺,要我説酒還是茅台好,這酒要是和茅台比什麼都不是。

劉天成把酒杯放下後緩緩開口道:“楊總還真是沉的住氣,這麼長時間都不主動問我為什麼要去接你。”

“那是因為我知道劉總肯定會有自己的理由。”我嘿嘿一笑道“劉總現在既然主動提起,那我還真想問問劉總,你接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劉天成目光深邃的盯着我道:“我接你是要告訴雷鵬,我和你是站在一起的,他小子要是再不識趣,我就會讓他在省城消失。”劉天成的話直接,乾脆,很明確的告訴我今天晚上伏擊我的人是雷鵬佈置的。關於這點我一點都不吃驚,我也早就考慮到是雷鵬做的,因為我現在要是被幹掉了雷鵬的受益應該是最大,反而是劉天成卻要蒙受很多的損失,至少南城幫的人會毫不猶豫的吧帳又記到劉天成身上,新仇加舊恨,不要説南城拆遷的問題,估計劉天成睡覺南城幫的兄弟們也不會然給他睡安穩。

可是劉天成同時傳達的另一個意思讓我很吃驚,劉天成竟然説他和我站在一起,還豪言要讓雷鵬在省城消失。當然劉天成説這話也不是誇大其詞,以劉天成的勢力和實力擺平雷鵬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拒絕劉天成的合作要求,劉天成還要説出這樣的話,劉天成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

雖然吃驚但我的臉上並沒有顯出什麼異樣,我很平靜的説:“劉總,你這樣幫小弟,讓小弟有點受寵若驚呀!不過劉總我謝您的好意,這件事情不管是誰做的,他都要付出代價。劉總説是雷鵬做的,我權當是雷鵬做的,可是對付我自己的敵人,我還不需要劉總費心。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劉天成沒有理會我的話,拿起酒杯向我揚了一下沒有等我撞杯就先自己喝了一口。他沒有看我,目不轉睛的盯着酒杯裏的酒道:“我知道楊總是怕我藉此來要求進入南城拆遷,我聲明一點,南城拆遷是南城拆遷,對付雷鵬是對付雷鵬,這是兩件不相干的事情。南城拆遷我不會因為楊總的拒絕合作而放棄,而雷鵬這件事情我更不會讓楊總一個人去做,既然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就不會放過他!”

“劉總此話怎講,小弟沒有明白您的惡意思?”我直截了當的發問,劉天成今天有點莫名其妙,雷鵬伏擊我是雷鵬的事情,和他劉天成有什麼干係。

劉天成停止凝望酒杯,轉頭望向我,話裏有話的問道:“楊總,我説句不當説的話,如果今天晚上你真的出了意外,你説你們南城幫會把矛頭指向誰?”我心中一凜,猛然明白劉天成為什麼要和我共同對付雷鵬。唐百川曾經説的話迴盪在我腦海裏:借刀殺人,還應該再加上一句話,一石兩鳥。我更加肯定這件事情是雷鵬做的,這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雷鵬這樣做的目的一是除掉我,二就是為了嫁禍給劉天成。

我和劉天成都知道雷鵬也對南城拆遷很興趣,那麼雷鵬不可能不知道我們。他選擇這個時間伏擊我,就是為了嫁禍給劉天成引起南北城再次的衝突。我要是真在這次伏擊裏被他們擊斃,你們南城幫的人肯定第一個懷疑劉天成,那麼南城的人勢必會對劉天成展開報復,一旦南北城發生械鬥,那麼雷鵬就會漁翁得利。一他可以更有條件爭取南城拆遷,二這樣他就有充裕的時間來蠶食我們南城的地盤進而最後下我們南城。

雷鵬之心不可不謂之毒辣,這傢伙之所以敢在鬧市伏擊我,就是因為他有十足的把握會引起南城北城的衝突,到時候南城北城一發生械鬥,警方的注意力就會白引被轉移,那樣他就可以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