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分明是欲蓋彌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天啊!她腦中除了天啊!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
“你…早就發現了筆記本對不對?”
“沒錯,今天下午我就發現了,但為了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我到現在才説出來。”
“為什麼?”她可是急得快瘋了呢!
“誰教你誤解我呢?”
“可是…誰知道你在想什麼啊?”她這樣的天真,究竟是可愛還是可惡呢?無論如何,他只腦悽笑道:“傻瓜,你以為有哪個男人會為了責任而下跪?
又動員所有人力去辦一場婚宴?而且還戒掉十年來的煙癮?
當然不可能,只有為了所愛的人才會這樣做的。”
“你…怎麼可能…愛我?我才不相信!”她還是好像在作夢。
“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一直命令自己只能把你當成小妹,即使我再怎麼喜歡和你在一起,都不可以對你有非分之想。但是,那晚看見你穿着白的洋裝,從你家門口走出來,我就想把你馬上娶回家。因為…你好像突然長大,不是一個小孩子了,我沒辦法不把你當成一個女人看待。”他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驚豔的情緒仍在心中,見她有如童話中的公主,他只怕自己不是一名合格的王子,因為他太老了。
“是嗎?是這樣的嗎?”原來她那三位仙女同學,真的把她變成公主了。
“不準懷疑了,我是愛你的,知道嗎?”他強迫地説。
可她才不依呢!
“我還是要懷疑,那你就要一直説服我,太好了。”他拍了額頭一下“天!好刁鑽的子,真拿你沒辦法。”
“嗯…我還是沒辦法相信!快説服我嘛!”看着她純真爛漫的表情,他不柔柔的吻了她,決定以身體的語言説服她,反正這個週末還長得很呢!
****夜幕低垂,對每個窗口都予以神秘的面紗,遮掩其中的無限光。
“相信了嗎?”烈的歡愛之中,梁崇毅低頭問着自己的子,身上的熱汗不斷滴到她前,幾乎要燙着她。
“我…我相信了…求求你,…停下來吧!”她實在受不住包多的快樂了。
“再等一下,再多一點。”他還是不滿足。
鍾雨純雙手攀住她的肩膀,咬着粉的下,幾乎無法剋制的逸出低。
“喜歡嗎?喜歡我這樣愛你嗎?説出來給我聽。”他反覆侵佔着她的柔軟,卻故意延緩着動作,要她沉醉、要她融化。
“我…我不知道…人家快受不了了…”她忍不住撒嬌,只為那股難耐的騒動。
“我可愛的小子,我會讓你知道怎樣才叫受不了。”他微微一笑,拉高她修長的腿雙,一鼓作氣來回衝刺。
“崇毅…”她情不自喊出他的名字,那難以承受卻又沉醉其中的神情,讓他更是慾火高漲,一心想要帶她攀上頂峯。
“小純,可愛的小純,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他低喃着佔有的誓言,捧着她的和,終於在她體內釋放出無限熱燙。
兩人一起抵達了天堂,又緩緩降下人間,貼着彼此懷中息着,這情後的温暖是很特別的,只有相愛的兩人才能受到那股慵懶的寧靜。
“還好嗎?”他吻着她的長髮問。
“嗯…”她撫着他仍汗濕的膛,受他的心跳逐漸平靜。
“原來…你是要用這種方法來説服我…”鍾雨純都分不清這是説服還是迫了。
“這才是最實際的方法,不是嗎?”他把臉理在她髮間,低笑着。
“你啊!”她伸手輕撫他的黑髮“好像是我欠了你一樣!”
“當然,誰教你天天拿那雙大眼睛看着我?勾得我動心了,卻不能動手,多苦!”他推卸責任時俐落的。
“你説得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鍾雨純雖然抱怨着,卻掩不住撒嬌的意味。
兩人説着甜言,聽着語,房裏被愛的氣息圍繞着,沒有人想睡,這夜仍長。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本忘了世上還有時間這回事,他皺着抬起頭説:“不行!現在換我不相信你了,你是真的愛我嗎?”
“當然,那是當然的啊!”她呆了一下,從未想過他會有疑問,這還用得着説嗎?他都着穿了她的一切心事了。
他立即浮現微笑,的“那就再給我一次,我還想要…”不會吧?她全身都快散開了,他竟然還有神想再來一次?
“你怎麼這樣?人家…肚子裏有孩子呢!”她試着找藉口。
“我會很温柔的,我不是一直都很温柔的嗎?”
“是這樣沒錯啦!可是…啊!你別碰那裏…”他眼裏閃着得意,頑皮的光芒,像極了一個小男孩“我偏要,我要讓你受不了,我要讓你昏過去,我要!我就是要!”
“嗯…”鍾雨純連説句話都來不及,就又陷落下去了。
向暗戀告別的這個夜晚,熱戀已悄俏來到,讓兩人都發昏、發燙,甚至發燒了起來,燃起的火焰只能不斷蔓延,無可抑制…
***八月十七,天氣像彩虹一樣燦爛。
我的單戀筆記要結束了,這是最後一頁,因為,我的幸福筆記正要開始,所以,我得再去買一本筆記本了。
*****
同樣的一個夜晚,在另一個屋檐底下。
侯尚維剛從夢中醒來,很不悦地發現身旁是空蕩蕩的,遂抬起頭冷冷地問;“你在做什麼?”鄭士銘原本坐在巢前,聽到這聲音全身一震,僵硬地轉過頭來“啊!維哥,你不是睡了嗎?”
“誰教你偷偷逃走,我當然睡不好了。”
“對不起…我等一下就好了…我馬上過去陪你喔!”侯尚維眯起眼睛,看他打開屜把某個東西進去,還佯裝一臉無辜的表惰,分明是蓋彌彰。
“你在藏什麼東西?”
“沒有,沒有。”鄭士銘拼命搖頭。
侯尚維爬下牀,一把將他拉進懷裏,鉗制住他的身軀“少來,你以為你敵得過我的力氣嗎?拿來!”
“不要,維哥,真的沒有什麼!”鄭士銘的聲音裏滿是驚恐。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