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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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打開“獨身主義”的大門,梁雨萍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坐在吧枱前與老闆陸雲槐聊天的頤長背影道歉:“抱歉,我遲到了。”斑腳椅循聲旋了九十度,是一張曬黑的男臉孔。
是她大學時代的學弟,也是老朋友。
“好久不見了,烈旭。”
“好久不--你的腳怎麼了?”説話同時,柏烈旭已站起身,扶她坐好。
“你應該打個電話告訴我,不必跑這一趟。”一雙黑眸牢罕鎖在她腳踝上的白繃帶。
“我可以去接你。”
“我們約好在這碰面,怎麼可以説改就變;再説,陸大哥為了慶祝你退伍,準備不少東西,我只是扭到腳,是那個醫生太誇張,硬要包成這個樣子,沒事的。”仗着身高,他像個大哥哥似地拍了拍她發頂。
“你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真糟糕。
“那是因為你跟葉秋太照顧我,如果我變成生活白痴,也是你們兩個害的。”
“無妨,我可以負起責任。”柏烈旭咧出一口白牙笑説道。
梁雨萍回他一記白眼,掩飾自己聽見他話時瞬間的怔忡。
從她畢業之後,因為比在學校更不常見面“獨身主義”成了他們唯一集的空間。
無論是不約而同或特定相約,總會在這裏相遇,因為喜好老闆一手咖啡絕活,因此在這裏,他們有多年的集。
梁雨萍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從皮包拿出禮物。
“送你,恭喜你退伍。”
“謝謝。”他接過,小心翼翼拆開,是一隻手錶。
“我挑了好久,覺得這個款式最適合你。”她説着,邊取來,自動幫他戴上。
“你上次休假回來的時候,説你手錶在出時不小心摔壞了,我想你應該沒有換新的,所以想送你一隻表,喜歡嗎?”調整好錶帶,扣上環--“嗯,很合。”她的眼光不錯。
正收手,柏烈旭突然有了動作,將她的手按在表上。
“烈旭?”
“你送的,我就喜歡。”四指成勾,形成的虎口輕輕釦住她手背,無形中,為兩人添上一抹夾帶曖昧的深意。
“謝謝。”若有似無的覺莫名萌生,梁雨萍想手,又怕造成尷尬的氣氛,吶吶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
“幫我把咖啡送到客人桌上。”老闆不愧是老闆,一眼看出這對忘年之的氛圍不對,以不變的悠然從容手干預。
“為女士服務是男人的天職。”言下之意,任誰都聽得出來。
柏烈旭只好聽命,鬆手接過,讓陷入錯愕狀態的梁雨萍得到息空間。
事實上,她真的鬆了一口氣。
“男孩可以在一夜之間變成一個男人,只要他用心,只要他想。”冷不防,陸雲槐冒出這麼一句話。
一張帶着疑惑的俏臉抬起,面對他。
“什麼?”擦拭咖啡杯的大手停了下來,表情帶着七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