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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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高超的技巧,很快讓小弟弟重新振作起來“要拉了!”薇薇不捨得離開小弟弟片刻,只是微微抬起頭來,口中含混不清的吐出幾個字,示意已經知道了。
放鬆括約肌,一股暖從道通過。早有準備的薇薇噙緊紅,着,嚥着,如同正在品嚐瓊漿玉。
低垂的俏臉,專注的神情,彷彿籠罩着一層聖潔的榮光,就像一尊慈悲的女菩薩,抱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神,降下凡塵來救苦救難。
雲哥眼角一酸,卻抄起電又是一下,將女菩薩打入更深的地獄,也更加的楚楚動人。***一連兩天,雲哥忙的腳不點地,直到第三天下午,才從各種必須的人事應酬、待籤的商業合同和繁雜的公司事務中解出來,他疲憊的靠在寬大的老闆椅上,休息了一會兒,拿起辦公桌上的內部專線電話,淡淡的説:“叫妮娜進來。”片刻之後,一位端莊秀麗的知美女走進辦公室。一頭垂頸短髮,一架銀邊眼鏡,一身職業套裙,一副平靜神情,組合成一股幹練的氣質,正是那種男人們夢寐以求的辦公室戀情的最佳對象。
“費總,什麼事?”聽到略顯低沉的女中音,雲哥並未睜開眼睛,只是指一指腦袋:“幫我按按。”十隻修長的玉指落在頭的兩側,微涼的指尖緩緩動,輕輕的拂走疲憊與勞累。雲哥愜意的享受着,然而,這還不夠。反手一撈,掌中傳來大腿上絲質褲襪的光滑觸。
大腿的主人動了動,想要擺這隻魔手,可是老練的手豈是如此容易擺的,反而順勢向上一,突入短裙內部,直撲核心重地。
再次閃了閃,發覺動作無效後,身體不再躲避,坦然的任這隻怪手為所為。剝開緊貼的褲襪,滑入狹小的內衣,掠過稀疏的草叢,怪蛇般的五指在兩片薄薄的蚌間來回穿梭。
可惜深藏的太過乾燥,還不能容納尋芳探幽的客人,不然,好奇的指頭們一定不會放棄領略這種旎風光的機會。
“費總,請不要這樣。”臉稍稍紅的美女,語氣中透着堅定。
雲哥的手停了停,悻悻的作了戰略轉移。他轉動老闆椅,直視着這位個堅毅的助手,帶着一絲羞惱的説道:“那麼,你就來盡一盡你作為貼身秘書應盡的義務吧!”稍稍平復的紅再次泛起,看了費總一眼,再一次認真的確認了不是玩笑,貼身美女秘書妮娜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平靜的問:“您想要哪種服務呢?”雲哥抬手看了看錶:“就口活吧,等會兒還要去劍星那兒呢。”拿起客座沙發上的坐墊,妮娜跪踞在雲哥面前。
掏出半硬的小,她皺了皺眉頭,從襯衣口袋裏出一包濕面巾,仔細的擦拂着,不漏過任何一點可能的污垢,終於,被打理得乾乾淨淨的小兄弟,總算進入了期盼中的温暖所在,立刻變得神煥發。
嘴裏噙着漲大的蘑菇頭,一手環握住的下半段,妮娜另一隻手上的五支葱也沒有閒着,如撫琴般輕劃慢抹,在垂下的袋袋上彈奏着。
那專注的神情,宛如創作中的藝術家,然而妮娜的專長並不是吹簫,雖然不至於像白璐那樣不時讓牙齒刮痛,可是吐過於機械,含入口中的深度也不過一個龜頭,舌頭的更是簡單,來回不過是左右掃動。
一開始雲哥還十分享受,過了一陣子,單調的動作就使得小弟弟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審美疲勞。這可不正常。看來,妮娜現在不太高興呢。雲哥對空翻了個白眼,扶起了身下的美女,將她抱入懷裏。
“怎麼了,生氣了?”
“沒有。只是,費總,你剛才擬定的《下半年投資方向計劃》,似乎太過冒險了一點,”妮娜壓在雲哥的左腿上,翻開桌上的文件,指着一段段的文字説:“向通銀行申請二點二億的貸款,將新市區的樓盤全部轉讓給京本集團,還要退出可鑫路那塊地的競標,這一注是不是下的太大了?”
“原來如此。”解着襯衣的扣子,雲哥漫不經心的回答:“暖州人又來了。”
“暖州人?
…
暖州炒房團?如果是這樣…當年雙方翻臉成仇,這次暖州人捲土重來,肯定要報一箭之仇。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摘下了白的文之後,小白羊部以上只剩一串鉑金項鍊。
把臉埋入白皙的脯中的雲哥,嘴裏還在含混不清:“肯肯朱三追進的活登,則個老姐佛細越來越抗旺了,(看看朱三最近的活動,這個老傢伙是越來越狂妄了,)”
“聽説最近朱三的靠山被雙規了,暖州人現在乘虛而入,倒正是一個好機會。”喃喃的細語中,妮娜一把推開深陷於前的頭顱,冷冷的説:“費總,您可真是擅長抓緊機會啊。”雲哥涎着臉,解着自己的衣物,笑嘻嘻的説:“哪裏哪裏,這叫各有所長嘛!作為一個優秀的貼身秘書,自然要為上司提供各種周到的服務嘛。”妮娜板着的俏臉突然展顏一笑,頓時百媚叢生:“也包括服務,不是麼?就讓我來為您滿足一下您一直憋着的慾望吧!”妮娜很高傲。妮娜很能幹。妮娜很重要。在妮娜的打理下,雲哥才能放下公司的常瑣事,專心思考未來的總體發展戰略,順便享受一下人生的福。
在公司裏甚至有這樣的説法:“費總不在,公司可以照常運轉。羅助不在,公司就要馬上停業了。”所以。
對於公司事實上的二號人物,雲哥在指揮支配之餘,也帶着三分討好。羅大美女不高興,他免不了要小心安撫一番。因此,縱然妮娜同意為雲哥提供服務,雲哥也不能興之所至,便為所為。所謂“不如妾,妾不如偷”雖然在諸女中,單憑妮娜的身段、相貌、年齡,排行不過是與她的口技的水平相彷彿,又不屑為雲哥曲意承歡。
可是每次在妮娜身上發時,他總能得到極大的滿足,然而,妮娜的服務,通常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極少主動。在雲哥的記憶裏,只有一年多以前,當可鑫路那塊地的競標成功時,曾經在回來的路上熱烈的合過他一次。
正是在那一次之後,妮娜的身體才得以向他開放。雲哥清晰的記得,當他在妮娜的嘴裏爆發出來時,妮娜的愛幾乎將整個車座都打濕了。
難道,妮娜又發情了?雲哥心裏的揣測着。妮娜從雲哥的懷裏站起來,有條不紊的摘下眼鏡,甩下皮鞋,下短裙,拉下褻褲,褪下褲襪,再將赤的嬌軀投入雲哥的懷抱,圈住他的腦袋,擠向自己的巍巍雙峯。
順勢把紫紅的葡萄咬入口中,雲哥貪婪的食着柔軟的酥,雙手自然也不能閒着,一邊抱住豐碩的肥,一邊滿溢的脂峯,就這樣手口並用,肆意的享用着妮娜略微有些發福的膩滑美。
眯起近視的眼睛,妮娜的表情慢慢的變化着。當雲哥的舌頭到纖細的頸脖時,白皙的肌膚正式完成了向緋紅的轉化。
輕着粉紅的,一手擺着男的姿勢,妮娜用陰門磨動着滑膩的龜頭,身體向下一沉,濕透的花徑輕鬆的下了整的怒龍。
不等雲哥行動,紅的體已經痙攣般搐起來,如同頭襲來,雲哥到小兄弟正被水淹沒,稍一掙扎,就發出“啾啾”的聲音。陰囊和大腿內側傳來陣陣清涼,那是悄然滲下的愛蒸發的結果。
“這個騷娘們…”還沒有開始活動,妮娜就已經高了,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顧不得妮娜正處於失神狀態,雲哥抱起她的身子,壓在辦公桌上,自管自的開始動下體,在妮娜雪白的身上尋找快。
洶湧的水,收縮的陰道,為小弟弟提供了一個温暖濕滑的尋歡作樂之地,誘惑着它義無反顧的一頭扎進去,埋頭苦幹,不知疲憊。背下是清涼的桌面,身上是沉重的獸,被夾在中間的柔弱女體只到連氣都不過來。
令人暈眩的快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淹沒了她的思維。不需要多少動作,僅僅是幾次簡單的活運動,便足以讓妮娜再次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