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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威脅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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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倉庫被放煙火時不小心給火燒了,化為一片灰燼,還有一個被盜賊光顧了,給他來個大掃‘蕩’。

當然不能所有的倉庫都好巧不巧的倒黴不是?還有其他的倉庫不是?

只是因為沒有太多銀子讓人打理,又是個儲存糧食的倉庫。如今也都老鼠蟑螂猖獗橫行,讓人頭疼不已。

李家當初打定了能借機發筆橫財的注意,結果哪知道這國難財沒那麼好發,若沒有達瓦的參與也不會惹出這麼大的事。

人倒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一下萬貫家財都毀於一旦。

李家受了這麼大的挫折,頓時一蹶不振了。

李仁杰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又因為那次事發之後,身心俱毀,李家產業又遭受滅頂之災,他無力迴天,自然墮落。

“你找我有什麼事?若是沒事,我可沒工夫理你。”李仁杰現在整‘混’在牌桌上,似乎只有打牌才能消磨一下他毫無希望的人生和時光。

“你!我…”高志遠原本是想着,曾經李仁杰對鈺嬈也是有過肖想的,如今他得了鈺嬈可能和周瑾然早有瓜葛的結論,要找李仁杰商議一下,讓他和自己一起想個辦法,能給鈺嬈潑髒水。

高志遠就屬於那種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人。

可是,現在看來,這李仁杰果然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已經被殘酷的現實生活壓垮了,本就站不起來了。

李仁杰見他支支吾吾也説不出個子午卯酉的,便起身想走。

高志遠忙攔住他。

“你別走啊,我還有話沒和你説呢。”高志遠咬了咬牙,決定還是説出來,不然憋在心裏太難受。

“有話快説,有快放,別耽誤老子掙錢。”李仁杰滿腦子都是打牌,哪有心思和他扯淡。

“我給你説,關於鈺嬈的事。”高志遠神神秘秘的給李仁杰附耳説道。

“我懷疑鈺嬈和周瑾然早就有了瓜葛。”高志遠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

“周瑾然?大統領?蔣鈺嬈,你小姨子?”李仁杰疑‘惑’的問。

高志遠鄭重其事的點頭。

李仁杰蹭的就站了起身,指着高志遠説道:“你告訴我説有重大發現,就這個?”高志遠一愣。

“這還不算?”

“呸,算個,他們早有瓜葛,你有證據麼?就算你有證據,他們現在是皇上賜婚,即便是你拿出證據也改不了事實,還當個什麼好消息給我聽,滾滾滾,你給我滾,竟耽誤老子。”李仁杰一聽高志遠神神秘秘的就為了這事,立馬火了,耽誤自己打牌就為這個,不值當,不值當。

李仁杰罵罵咧咧走了,只剩下高志遠。

“這個敗家子,什麼也不懂。”高志遠找不到同盟軍,失望的拂袖離去。

李仁杰一路走一路嘟嘟囔囔的罵,遇到了李仁德。

“兄長沒打牌,去了哪裏?”李仁德邊行禮邊問道。

李仁杰看到自己弟弟,一如既往的恭敬,心裏的火氣就消散了大半。

“我本來玩的好好的,就是那個高志遠非説有什麼重大發現的機密告訴我,還以為什麼密辛,結果就是‘亂’七八糟的説什麼鈺嬈和周瑾然早有瓜葛,你説説,他現在説這個有什麼用婚期都定了,現在説這個有個用?”李仁杰越説越‘’動,若是從前,他肯定會用這個消息去威脅鈺嬈,甚至會談點條件,要挾她要好處,可是現在,他和太監也沒什麼區別,他是見都不想見。

“兄長説的對,兄長快過去那邊吧,三缺一等你呢。”李仁德附和着説道。

“好嘞好嘞,我趕緊去了。”李仁杰火急火燎的離開,李仁德眼珠子左轉轉右轉轉,去追了高志遠。

此刻離開的高志遠正衝着李家的牌匾吐吐沫,看到李仁德從裏面出來,黑着臉轉身要走。

李仁德忙快步追了上來。

“姐夫姐夫,別走,別走。”李仁德親親熱熱和李仁杰截然不同。

“哼!你攔着我做什麼?”高志遠沒想到李仁德會來,抱着雙臂不屑的問着。

“姐夫莫生氣,我哥他最近心情不好,您有密辛給我説,我聽着。”

“你?”高志遠挑眉。

他和李仁德接觸不多,只知道他在李家是庶出,作起生意卻很有頭腦,李仁杰恐怕是頂不起來了,未來都要靠這個傢伙了。

“姐夫,若知道什麼可莫要藏‘私’啊。”

“好吧,既然你這麼真誠,我就告訴你,就是南郊時候…”高志遠把事發的經過給李仁德通通説一遍,李仁德兩隻眼睛滴‘亂’轉,不知道再出什麼鬼主意。

“謝謝姐夫如實相告。”李仁德送走了高志遠,便轉到後院,寫了個字條,從籠子裏取出一隻灰鷹,綁在腳上,放飛,一氣呵成!

鈺嬈添妝!

眾人都去鈺柔不去實在説不過去,若是去了,也是給自己添堵!

既然在蔣府,鈺柔索‘’將宣兒‘’給‘’母帶,自己去找了蔣伯均。

“什麼?你還想要銀子?當時你帶走了你姨娘多少東西,現在又來要銀子,你腦袋壞了吧?若是要銀子,你可以是找魯達啊。”蔣伯均聽到鈺柔開口便要五千兩,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更何況,她本就和蔣家沒有半‘’錢的關係。

“父親,呵呵呵,我再叫你聲父親,啊呀呀,這一時半會兒也不好改口呢,呵呵呵!”鈺柔捂着嘴斜着眼睛看着蔣伯均。

那架勢看着十分可惡。

蔣伯均雙手握成拳,冷冷的瞪着鈺柔。

“你想怎樣?”蔣伯均冷冷的質問。

“父親。您説呢?反正我姨娘已經不在了,她如何離開的你也心中有數,都説是我‘’死了人,可是您呢?您也不開關係吧,那‘散的滋味可不好啊。”鈺柔點着桌子,一下一下好像扣在了蔣伯均的心上。

“你都知道了什麼?”蔣伯均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卻不知他對李婷所做的手腳被鈺柔看個清楚。

她怎麼會不知道輔食這毒‘藥’之後,人的反應呢?當初的李嬌不也是這樣麼?難不成蔣伯均以為自己年幼什麼都不知道?他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