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見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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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喬喬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當做知道了。
“噢,鈺嬈,我知道我母親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不求你能原諒她,但是我希望你不會遷怒於我哥,畢竟他們是不一樣的。”鈺嬈楞楞的看着李喬喬,她這麼説是什麼意思,是要撮合他們兩個?
“這件事情,我希望喬喬姐就不要攙和了。”李喬喬聞言一愣,鈺嬈已經轉身先走了。
然而,就在鈺嬈已經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李喬喬突然對着鈺嬈喊道:“鈺嬈,我哥是真的喜歡你的,我能看的出來。”可惜,那些話很快就被風吹散在空氣中。
鈺嬈沿着鵝卵石砌成的地,循着塘沿走,一路的硃紅欄杆,當下走進了一個虎座的‘門’樓,過了磨磚的天井,到了廳上。
舉頭一看,中間懸着一個大匾,金字是“慎思堂’’三字,兩邊金箋對聯,寫“世事‘’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中間掛着一軸字畫,書案上擺着一筆墨紙硯文房四寶,一身着褐‘
’服制的男子背對着自己,面向窗外的一片翠竹,剛剛下過雨的翠竹泛着‘誘’人的青‘
’。
聽到鈺嬈的腳步聲,男子轉過身來,目光落在鈺嬈的臉上之後,似乎很是‘’動,‘
’角微動叫了聲:“鈺嬈,可是我的外甥‘女’鈺嬈麼。”那聲音渾厚略帶不可置信的顫抖。
鈺嬈看着面前這位陌生而又悉的舅舅,聽他呼喚着自己的名字,,直覺的腦中轟鳴,眼淚竟然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頓時不可抑止自己的情緒,撲過去叫道:“舅舅。”鈺嬈突然的舉動,讓李淳罡有些措手不及,面對撲在懷裏的鈺嬈,他的手不知道該放在何處,只能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哄道:“好孩子,好孩子快別哭了。”鈺嬈也覺得自己剛才太過‘
’動了,羞紅着臉起身退了一步。
“舅舅,鈺嬈有些失禮了。”看到鈺嬈如此受染的落下眼淚,李淳罡的黝黑的臉上透着暗紅,略有
糙的手笨拙給鈺嬈擦拭着眼淚説道:“傻孩子一家人什麼失禮不失禮的。”自從鈺嬈重生以來,少有的
受到了家庭和親人的温馨,大半都是在國公府,血濃於水至親至情真是不假。
鈺嬈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擦了擦淚便給李淳罡福了褔請安。
“小‘女’鈺嬈見過舅舅。”見鈺嬈躬身行禮,李淳罡忙將鈺嬈扶起。
“好孩子,快快坐下,讓舅舅好好的看看。”李淳罡説着,好生的打量起鈺嬈來。
“嗯,像,你和你母親還真是像。”和李嬌比起來,説像,也不像,鈺嬈雙眸中閃爍着光芒比起李嬌來更聰慧,更伶俐。李淳罡看着鈺嬈就好像李嬌還在世一樣,鈺嬈的容貌大多數還是很像李嬌的,這一點上來説,每每她照鏡子的時候,都頗安
,若是她的容貌更像蔣伯鈞,她不知道她會不會不願意面對自己的這張臉。
而覺到鈺嬈和李嬌肖像是個好事的也不僅僅是鈺嬈一個人,李淳罡也是如此,在李嬌剛剛離世的時候,李淳罡甚至想要打上蔣家,將蔣伯鈞碎屍萬段,那樣一個美好的人兒怎麼到了蔣家最後竟然香消‘玉’殞了,這讓李家的每個人都不能接受,當時若不是國公老夫人的阻攔,李淳罡真不確定自己能做出什麼來,故而,他們國公府才和蔣家再無牽連。
只是如今看着面前的這個‘女’孩,李淳罡有一瞬的後悔,他後悔的是為什麼當時,沒有將李嬌的骨‘’接回來,而是讓她和蔣伯鈞那個人面獸心的在一塊生活,幸運的是,李嬌的孩子都是有骨氣的,蔣少坤是這樣,鈺嬈也是這樣。
一個下午李淳罡便和鈺嬈在書房裏拉了家常,講了鈺嬈母親小時候的事,講了自己遊歷在外的事,兩人相談甚歡。
兩人從李淳罡書房出來的時候,面見到了李仁季,那李仁季似乎已在此等候多時,見到鈺嬈,李仁季表情凝重,藏在袖子裏的手,想要舉起,又悄悄的放下。
自從李仁季從達瓦回來,這還是鈺嬈第一次見他,他似乎比從前更消瘦了些。
“見過父親,給表妹問好。”李仁季看見李淳罡和鈺嬈,先是給李淳罡問了安又給鈺嬈問了好,李淳罡見此情形只是點了點頭。
“表哥。”鈺嬈又給李仁季請了安,李仁季忙伸手去攙扶,只是剛伸出的手又想起了什麼一般縮了回來,喏喏的説道:“表妹不必行如此大禮,太,太客氣了。”知子莫若父,李淳罡將李仁季的神情盡收眼底,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只可惜,他回來的太晚了,若不是錢氏搞砸了這一切,該是多好的緣分,李淳罡暗自嘆了口氣,又看到兒子可憐巴巴的樣子,於是説道:“鈺嬈,以後沒事常過來陪舅舅聊天,和你聊天,舅舅覺很暢快。”鈺嬈聽到李淳罡這麼説,也笑着應道:“如果舅舅不嫌棄我聒噪,我倒是會時常來叨擾的,舅舅説的邊
的事我很好奇。”聽到鈺嬈的話,李淳罡心裏更是高興,難得遇到一個能聊得來的,何況還是自己的外甥‘女’,又看着李仁季眼巴巴的樣子,想着有些事早晚是要説出來的,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快刀斬‘亂’麻,何況在他看起來,鈺嬈那孩子絕不是池中之物,他兒子,終究是配不上了。
於是看着他們説道:“既然你們兄妹有話,那就慢慢説吧,我去老夫人那裏看看。”李淳罡對之前發生的事也略有耳聞,今天趁此機會能讓他們説開也‘’好。
兩人恭送李淳罡離開之後,便去了從前鈺柔餵魚的荷塘,只是此刻除了魚兒,‘花’都有開敗之勢了,就好像他們兩個之間,‘花’開荼蘼方是了。
看着荷塘裏的場景,李仁季忍不住有而發。
“表妹看看那池塘,走之前還是那樣的光景,沒想到幾個月不見,竟是如此情形了。”李仁季苦笑着自嘲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