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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凋派期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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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在敲門前不知退縮了多少次,帶點遲疑的敲門聲。

“請進!”修作一出聲,門被開了個縫,像是在窺探着裏頭的情景似地,果林出臉。

“我可以進來嗎?”

“嗯…”沒什麼事做,仰躺在牀上的修作坐起了身。

門被打開,怯生生的果林走了進來。像是才洗完澡似地,穿着一件直條紋的男睡衣,上面再套了件白開襟衣。修作也是差不多的裝扮。

只是顏有點不同。時間已過了十一點,修作坐在牀邊,臉上出疑惑的表情,果林往他面前一站。仔細一看,她的左臉頰有點紅,那是在修作的陪伴下回到家時,被噙着淚水,生氣地説着“不知道大家很擔心嗎?”的小百合打的一巴掌。

平常一向温柔可人的小百合竟有如此嚴厲的時候,修作真是被嚇到了,同時,也對三姐妹的雙親為何如此放心地將家給她,而安心出遊的決定到認同了。

乍看之下柔弱的小百合,其實內在非常的堅強,雙親應該早已非常清楚。

“怎麼了?這個時間…”修作故作鎮靜地問,但是,果林無法回答。直地站在修作面前,她伸出右手。

“?”修作一臉的莫名奇妙,果林張開手,只見掌心上躺着一枚戒指。是修作媽媽留下來的戒指。

“這個,還給你!”果林的聲音像蚊子般小聲。

臉上是一種宛如被老師斥責過的小學生的表情。修作拿起果林手中的戒指,挪到自己面前靜靜地看着,他知道這是什麼。只是,暫時無法相信它還有回到自己手中的一天。修作眼睛盯着戒指。

“這是,媽咪的…”都已經不小了,還稱呼“媽咪”是有點奇怪。但對從小就失去母親的修作而言,只存在回憶中的母親永遠都是小時候的“媽咪”是不會理成“媽媽”的。因這意想不到的東西而呆掉的修作。

果林説明了一切,本來這戒指就沒有丟掉過,丟掉這個謊言只不過是為了想留住要搬家的修作所製造出來的,這十年間。

果林一直都想道歉的…事情的真相只留在果林的心中。因此,只要説以為去了,以後卻又找到了之類的話,想必一定可以説得過的。

只是,像這樣不顧一切地坦白了,説不定跟好不容易才解除誤會的修作之間,又要造出一條鴻溝來也説不定,而且,現在回想起來,想要留住修作之類的藉口未免太幼稚,不太可能被採信的。

搞不好,還可能被認為是想要這戒指所捏造出來的藉口呢,但是,果林已經不想再對修作做任何隱瞞了。

隔了十年,好不容易才和好的兩人,就因為如此,兩人之間才更不可以有任何秘密的存在。與其要繼續欺騙自己最喜歡的《小修》,還不如全部説清楚後被討厭的好。

“這個,我一直、一直都想跟你道歉的,但是…”説着説着。

果林的眼眶裏又滲出淚水。都已經下定決心,寧願被討厭也不願再説謊的,但一想到真的會被討厭,仍忍不住地傷心起來。

將一切都説清楚了的果林,擦乾淚水,一面窺視着坐在前面的修作的表情。真要被説“討厭”了吧?要被輕視“説謊”的舉動吧?還是,會被更嚴厲地指責呢?那也是當然的。

自己做的是那種被《小修》罵得多慘都不足為過的“…”修作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抓起正摒息等待宣判的果林的右手。

同時,毫不遲疑地和那時候…十年前,在小果林的小指頭上套上戒指一樣地,在同樣的中指上套上母親所留下的這枚戒指。

“!”這意料之外的判決叫果林驚訝不已。

接着,昔和修作在一起的歡樂時光的鮮明記憶,一下子全湧上心頭,他全都記得的…驚訝、困惑和喜悦全混在一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即使在如此混亂之下,心底仍浮現出一個問題。

為什麼要把戒指套在我手上…猜測着修作的意圖,果林一臉疑惑地開口問道。

“小修,這是…”

“這個戒指是要給果林的。”給我?這…修作説的就像是給顆糖果那麼容易,但這戒指可是他媽媽遺留下來的重要東西。啊。

“但是,這個是最重要的東西啊!”

“嗯!”修作慢慢地點了點頭。

“就因為是最重要的…”説着便看着果林的臉。

“所以希望送給最重要的人。”小修的語氣帶着無限深情。

“小修…”話還沒説完,果林的聲音便開始哽咽起來,積在眼角的淚水湧了上來,直滑下臉龐。修作抱住呆站在那兒,掩臉而泣的果林的纖細肩頭,讓她在自己旁邊坐下,然後望着淚滿面的青梅竹馬。

“怎麼了?這戒指給你添麻煩了嗎?”果林依然低着頭,只是用力地搖着頭。

“那麼,為什麼?”修作到很奇怪。

“因為、因為太高興了嘛!”不知不覺中,果林穿越過十年的時光,又再度回到小時候那個《小果林》了,而相同地,修作也一起回到了過去,兩人的言行都變得跟小孩子一樣。

“因為高興才哭,好奇怪喲。如果高興的話,就應該笑才是啊!對不對?”

“嗯…”果林面向着修作,試着要做出笑臉來,但是,沒辦法。

只是嘴角往上一牽,完全看不到笑臉。一看到帶着一臉擔憂又温柔的表情往這邊望的《小修》,眼淚就不聽話地了下來,這時候的果林才第一次知道,原來真心歡喜的時候也會讓人淚不止的。

***尾聲“再見了小修”這之後,又過了近六年的時光,雖然有過許許多多的事,但最大的變化則是我和修作都進了大學。

我上的是可以通學的本地大學,而小修則是東京的私立大學。修作就近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而我和小修的同居生活也畫上了休止符。雖説是不得已。

但在家裏頭舉行送別會的時候,還是哭得跟淚人兒似地,雖然只有一年的同居生活,但我還是因為可以填滿我們分開十年的空白時光,而十分高興地渡過“和小修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子。

在‮試考‬的壓力下,還是偷閒在高三時一起到海邊去。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慶幸可以上得了大學。

海邊、電影、野餐、夜晚的公園等這些瑣碎的事説也説不盡,總之,這些都為我們已經所剩無幾的高中生活,增添了不少彩。

特別是在記憶中所渡過的最後一個夏天,就因為如此,離別時的苦楚也更加深刻,就這樣,從那年的天起,我和小修便開始了各自的生活。住的地方雖然又隔遠了。

但兩人的心意卻從未遠離過。確實,一起的時間是減少了,但卻也因為距離的關係,而更清楚了彼此的重要,其實每個月都有兩次會約在某處見面的。

但是,還是有着想見卻沒辦法立刻見到的不便,此外,也曾因意見不合吵過幾次架,還曾有過認為“已經完了”的時候。

但是,由於渡過這些危機,也使我自己更加確信了對小修的情,那年的年底,調派期間結束,小修的父親從澳洲回國了,那般正經的覺還是跟記憶中的一樣,只是像剛打完高爾夫球的黝黑皮膚,看起來比以往健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