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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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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半晌之後湖泊的表情瞬間變的冰冷,一向多情的藍雙眸中此刻一片幽深,他肚子,嘴角不由的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獨狼?不過一個被男人住的傻瓜而已。下手還真是毫不留情,要不是我提前做了防備…哼。”他從牀上起身,在房間裏走動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檢查設備之後將房門鎖上,直接將衣物下。

“再過兩年,想要假扮女人就難了。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藍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柔和,再過兩年,不,不用兩年,只要他拿到那個東西他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去找他的哥哥了,那個從小到大都對自己分外呵護的哥哥。到時候,就輪到他來保護哥哥了,不過,他被關到這裏的時候只有五六歲,也不知道再次見面的時候哥哥能不能夠認出來自己。

這麼想着的湖泊邊含着笑意,拉開浴室的門走進去準備沐浴。不管怎麼樣,現在還是暫時跟着那個名叫琥珀的男人,能夠惑住獨狼的男人怎麼能夠小覷?不過總有一天,他受過的屈辱會一點一點的還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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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我…我不是故意隱瞞身份的。”從湖泊的房間出來之後,石頭就一副小媳婦的樣子亦步亦趨的跟着看不出喜怒的琥珀,努力將自己可能跌到谷底的印象分給拉會回來。

琥珀沒有給出回應,他沉默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似乎沒有讓石頭進來的意思,在進去之後就直接打算關上。

“琥珀…qaq。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死皮賴臉的用手攔在門縫裏,看着笑的沒有一絲波動的琥珀,石頭…石頭心裏有些慌張。

“我…我改名了!我以後都不叫獨狼了,我就是石頭。真的,琥珀,我只是石頭。”看着琥珀一直沒有給出反應,石頭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他仰着頭,看着眼中冰冷的打量着自己的琥珀,有些語無倫次。

“琥珀…要怎麼樣你才能不生氣。我…你別生氣好不好,生氣對身體不好。”反覆解釋但是沒有能夠引來琥珀一點反應的石頭有些氣餒,他低下頭,額頭靠在門板上,冰冷的觸一如他現在有些絕望的內心。

他可以譏諷那些他看不起的囚徒,也可以對其他人不屑一顧。但是唯獨對上琥珀,他就像是一個笨嘴笨舌的傢伙一般,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他也覺得這樣不正常,真要説起來他們相處不過三天的時間而已,可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冥冥之中就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就是他了,我一生所追求的人就是他了。”一眼,沉淪。

“傻瓜。”發現逗的對象似乎快要哭出來的時候,琥珀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打開門將這個垂頭喪氣的傢伙攬到懷中,摸着他黑的頭髮,語氣中帶着些許無奈和寵溺的味道,嗯…怎麼説呢?覺像是安家養的大型犬一樣。看着現在已經恢復神開始在自己懷裏蹭來蹭去的傢伙,琥珀也難得的沒有阻止。

算了,有意思的,就當養個小寵物唄。反正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會呆上多少年。

第66章:第四:孱弱法師盜賊路時隔兩年半,不知道三大巨頭髮什麼瘋,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一次的舉行了排位賽。酒館中再一次匯聚了來自其他片區的囚徒們,這個佔據中心區極大地盤的酒館在各個角落都安放了能夠發出明亮光芒的光元素球,當裏面的光元素用完之後這東西就需要丟給外界去“充能”了,能夠這麼大手筆的使用這個的也只有騎士了。

外面的天空依舊是那種灰的讓人壓抑的景象,這就更使得酒館的存在像是能讓囚徒們忘記自身處境的人間天堂。明亮的光線,遊走於賓客之間有着妙曼身姿的女郎笑容人,敬業的金髮樂師正彈奏着悠揚歡快的樂曲,三三兩兩坐着的囚徒們高聲談論着彼此的信息。

“説到美人,不得不提的是那個將第一高手獨狼倒的那個藍髮美人啊~那個美,嘖嘖,難以形容。”

“嘿嘿,那是。要不然人家獨狼也不可能在這兩年現身的次數少的可憐,多半啊,是…”坐在角落裏談論着獨狼八卦的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換了一個彼此都懂得的眼神之後又低聲的全身心的投入到八卦討論中,全然無視了一旁眼中都快飆出殺氣的黑衣少年。

匕首坐在一旁,對於討論這種無聊的問題到厭煩。他拍了拍桌子,打斷了隊友們的談話:“嘿,咱們討論點正事啊,兄弟們。門板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匕首從那個奇怪的地方身已經有半年了。在這半年之中他成功打響了自己的名氣,並且組成了一個恆定的戰鬥小隊——一支由6人組成的英團隊。在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的環境中,他能夠湊齊這支互相信任的小隊其實真的不容易。

“隊長,你不要着急啊。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説話的這位是大刀,據説是因為得罪了當地的貴族而被送入因,是個有些小狡猾但是相當耿直的漢子。

“對啊對啊,隊長你小小年紀就應該多看看美人兒啊,不要心這麼多,會少年白的!”這個説話不着調的叫做短褲,名字覺有點咳咳,但是除了某些不良癖好之外他還是很可靠的,是隊中的智囊一號。

匕首習慣的過濾掉那些不正經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他的確有些躁動了,這樣不好。他渴望見證自己的實力極限,也渴望將金牙背後的勢力狠狠的打壓下去。要不是他…要不是他…琥珀當年也不會重傷身亡!金牙的身後有着那住在中心區之上的那三位的影子,他必須向上爬,找到仇人為琥珀報仇!在那之後…身為拖累他死亡的那個累贅,他會在琥珀當年死亡的地方為他殉葬。

心中早就為自己找好了歸宿的匕首有些疲倦的闔上了雙眼。魔法天才在來到因的那一刻起就成了自己曾經最不屑一顧的廢柴,是琥珀一直護着自己,才讓他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如果不是自己,琥珀可能會混的很好吧…

“我絕對沒有…琥珀~”一旁隱隱約約的話語就在這時傳到了匕首的耳朵中,悉的名字讓他猛的睜開了雙眼。琥珀!?

他轉過頭,難以置信的看着一旁桌上的兩人。一人端坐在位子上,不緊不慢的喝着酒,另外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正滿臉委屈的説着什麼他們穿着最普通的藍囚衣,臉部正好隱藏在光線所照不到的陰影中,看不清模樣。匕首動的控制不住顫抖,他想要上前去看一看是不是琥珀,但是卻沒有勇氣接受只是認錯的事實,哪怕心裏動的已經飛到了那桌人面前,匕首卻無法行動起來。

因為…太動,腿軟了。

琥珀今天被拉出來的主要原因是石頭這傢伙説自己今天生,要慶祝一下。結果他們剛坐下就聽到鄰桌的人在討論石頭和湖泊的八卦,看着石頭滿臉委屈的表示自己才不會看上湖泊的樣子,琥珀的回應是直接站起身準備走人,在人堆裏喝酒他本來就不怎麼喜歡,現在看來還不如去荒原上陪這傢伙過一個難得的生呢。

“誒誒,琥珀你要去哪裏~”石頭連忙跟上。

“去一個安靜點的地方。”轉頭回答的琥珀停住了腳步,一個人撲到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他的頭低着看不清長相,只是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大腿。

琥珀能夠清晰的覺到自己的腿上有着濕的覺,像是這個少年…哭了?琥珀眯了眯眼,腦中浮現出那個分別了兩年的稚臉龐,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你是…?”匕首能夠覺到琥珀渾身僵硬,但還是維持着一貫的風度問自己。悉的嗓音,悉的氣味,悉的長相,這是活生生的琥珀,是讓他熬過在谷中兩年的神支柱。

這讓自認為已經長大,足夠擔負起復仇重任的他不由的鼻子一酸,淚水迫不及待的沾濕了琥珀的褲腳,也成功模糊了他的視線。他試圖和琥珀搭話,但是卻有害怕被他看到自己這麼不中用的樣子,也怕嗓音中滿滿的哭腔會讓他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