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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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不要去,求您,韓總——求你——我以後再也不敢糾纏您了!”一聽要把她丟給那些個關了不知道多久的囚犯享用,她可以想象自己的下場,還不如讓她死了的好!現在她終於是知道這個男人的恐懼所在了“你不是缺男人麼?我現在送你幾個,怎麼還這麼不高興的樣子”惡魔一般挑着眉,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跪爬在地上的田丁“韓總,您就看在我伺候了您這麼久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您了!”她是糊塗了,以為可以母憑子貴,誰知道半途殺出來這樣的事情,更讓她覺得沒有活路的是,他怎麼可以這麼絕情,雖然自己沒有爬上他的牀,可是,這麼久以來他確實對自己有些不同的不是麼?
“田丁啊!我以為你是很聰明的,你也確實很聰明,敢在她面前説那樣一番話,不錯!”看似表揚實則厭惡至極,他什麼都可以容忍,但是她的那番話讓他的寶貝兒心底不舒服了,很明顯,他的紫兒已經對這件事情介意上了,他不喜歡這樣的覺“對——對不起,韓總,我錯了——您饒我一命吧!我去——跟夫人解釋,我一定會取得她的原諒的!”聽了韓軒謹的話,田丁的眼楞了幾秒,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也可以,你要是能説服她原諒你,我就饒你一命!”笑着發了慈悲,至於那個小女人原諒與否,他倒是很期待結果,這樣折騰了一天,他也累了,真的累了,那些年在商場上也好,戰場上也好,摸爬滾打幾十年,從未覺得累,今天,他是真正的累了,想着她拿匕首刺進自己身體的那一幕,就難受的輕咳起來“咳咳——把她送到水牢去!”揮手遣退這些看着就心煩的東西,堅着身體上了樓,進了卧室,沒有開頭,坐在牀頭,閉上眼睛,受着他們一起留下的味道。
他就這麼靜靜的坐着,任由思緒飄的老遠,他從來就沒有閒下來的時間,小時候,他活在殘酷的訓練裏,長大了,他活在各種各樣的爭鬥裏,現在他活在對她情的掙扎裏!
她恨他,他自然知道,嘴上説不在乎她越恨自己就表示越在乎,可是有誰知道,他説這話的時候喉嚨都在疼,燒的疼,他的是哪門子的瘋,幹嘛作踐的要去愛上這麼一個女人,她什麼都沒有,家世背景等等就沒有一樣能配的上他的,但是他就是認死理,就非她不可當初,説動組織裏的長老接收她作為自己的子,他可沒少下功夫,那些整裏都想揪住他小辮子的人可沒少拿這事做功夫,要不是他強硬的把最近收入提升,又收拾了幾個跟他最對的小頭目,那些人才收斂了些。連從小最疼他的三叔也是對紫兒頗有意見!
可就是他這麼做了,她也是絲毫都沒有領情,完全不把他當回事兒。小時候就只認她的均哥哥,那樣的笑臉完全沒有在自己面前展過,所以他氣,對着一個小女孩也沒有手軟,那時候他就定下心,她就是自己的,從沒把她當成孩子看待!
後來,她漸漸的長大,又多出一個楚逸,那個跟了自己多年忠心不二的手下,最終為了她,還是叛離了自己,她對楚逸的信賴明顯高於自己,逸哥哥逸哥哥的叫的他心揪着疼,於是,他再一次出手,傷了自己的親如兄弟的人。按照他以往的個,肯定是要斬盡殺絕的,可他最終還是留了情,説為了兄弟情也好,為了她也好,總之他心軟了心軟的結果,就像現在這樣,原來這麼多年來自己的放縱就是助她成長翅膀,想要逃離他的掌控,翱翔在別人的懷抱,她甚至敢拿刀捅進他的心窩,揹着他這麼多年變得如此的強大,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的要將自己給死吧!
她是不是也懷疑她的養父的死也和自己有關,再牽強一點,説不定孩子的死她也懷疑是自己下的手!
“呵呵,肖紫鳶,你也太看得起我韓軒謹了!這樣的辣手,恐怕也只有你肖紫鳶能想得到了吧!”苦澀的仰起頭,他是個男人,不能哭,血不淚的道理他的堅持着!
站起身,踉艙着衝到吧枱,隨手打開一瓶威士忌,沒用杯子,直接就飲了起來,大顆大顆的血珠從傷口的地方篸透,然後滴落在地上,他卻絲毫也沒有覺到疼査雲看着他上樓的背影,一直都不放心,知道此刻自己不該進去,但他沒辦法做到視而不見,他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不知道那種滋味,可是看着主子如此的痛苦,他寧願單身一輩子也不要去嘗試愛情這東西。
輕輕的推開門,一股撲鼻而來的酒味讓他擔憂,藉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歪斜着倒在地上不斷灌酒的人,他就覺得疼頭,打開燈,他前的一片紅讓査雲心驚“主子,您的傷口裂開了,不能再喝了!”
“滾!誰讓你開燈的,找死啊!”
“主子,您別再這樣下去了,您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査雲不管他會不會傷到自己,堅持要把他扶起來,可是心情正煩的人可不會管這些!一把將他推開,醉酒的人力氣尤其的大,査雲的背被撞到了牀角,一陣鑽心的痛,讓他冷汗直冒!
“主子,小姐暈倒在了水牢裏!”身上的人一聽這話,立刻就冷靜了下來,原本無神的雙眼霎時變得清醒了許多,狠戾的瞪着他“為什麼不早説,還不快着人去看看,在這裏費個什麼勁兒?”快速的從地上想要爬起來,但是幾次都沒有站穩,査雲適時得扶了他一把,他卻倔強的把査雲推開“快叫人!”低吼了一聲就往地牢裏衝,矯健的身子完全不像是剛從癱軟在地的人,査雲搖搖頭跟上了他的腳步,醫生早就被叫了下去,估計這會兒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紫兒——紫兒,你沒事吧!你別嚇我!”一向冷靜的人突然急急的衝進來就朝躺在地上的人一陣胡亂的搖晃,眾人都有些暈了,這——這可是他們的主子?那個一向冷酷的殺人都不眨眼的主子“回主子,夫人她只是因為傷心過度加上傷口浸入鹽水的疼刺得暈了過去!”韓軒謹突然就冷靜了,他能説什麼,把她光了丟入水牢,這命令是自己下的,現在體會到心疼的覺又怎麼樣,顫巍巍的站起,他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可是心頭的這口氣怎麼也壓不下去,他想開口説些什麼,但是,頭髮暈,眼發花,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主子!主子!主子,您怎麼了?”
“快,趕緊過來看看啊!”査雲一陣狂吼,第一個反應過來,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們屹立不倒的主子會有這樣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哦,是是是!”一羣人開始神慌張的為韓軒謹診療,査雲的眉心緊緊得攏在一起,這個動作很像韓軒謹,他來回的不斷的在地上踱步,眼睛更是一轉也不敢轉得盯着暈倒的韓軒謹,他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
“査特助,主子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連來的傷累,身體吃不消罷了!”眾人聽罷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都覺得難受,他們的主子那是比鐵人還鐵的人啊!該是多麼重的傷,多麼的累才會這樣倒下,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現象自從跟紫兒小姐長大,他們的主子也就開始變得勞累起來,真不知道,這紫兒小姐的存在到底是把主子變好了還是壞了!
“趕緊把主子抬回去,好生照顧着!”査雲的心情很複雜,他其實有些怨恨紫兒了,把那麼個剛強的男人都給折磨倒了,她也算是絕無僅有的存在了,但是這樣的存在是不是對主子有利,他的慎重的考慮。
看着還倒在地上的紫兒,他多想如果她就此消失,如果她是因為不小心墜落水牢而死,那麼,是不是從此主子的世界就平靜了,那可經受波折的心也就會安然落地了!
不,你不能這麼做,査雲!
你的主子會發瘋的!他不會原諒你的,永遠不會!
“來人!把夫人送回地牢!”
“是!”
“好好伺候着!出了任何問題你們都擔待不起,明白了嗎?”他怕這些人藉機欺負紫兒,終究他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理智的想法。
“是!”吩咐好,他才要轉身離去,然後突然想起水牢中的另一個人,也許——有些事不用太複雜!
“等等!”
“特助還有什麼吩咐?”這些人原本應該稱呼査云為査少的,這是韓軒謹給他在組織裏的地位,這顯示着極高,但他不習慣,於是就讓下面的人還是叫他特助,雖然有些怪,但總比査少來的好“把那個女人,一起送進地牢!”指了指吊在水牢上眼睛瞪的圓圓的卻發不出聲音的田丁“這——?”兩個屬下有些為難,夫人雖然是進了這裏,在他們看來就是罪人,雖然主子仁慈沒有殺了她,但是不代表她還可以安然無恙,他們是準備好好折磨這個不識相的夫人的,可是,現在如果多一個人進去,他們不太方便行事“嗯?”警告的眼閃過兩人的身子,他們驀地就點頭了,不敢在有分毫的為難,這査雲,凡是在組織裏呆了幾年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主子的左膀右臂,什麼事兒都能讓主子採納幾分,而且是個温文爾雅的人,但這份温柔別人沒辦法猜透有幾分“是是是!我們這就去辦!”地牢的濕雖然難捱,但總好過水牢的折磨,紫兒在不舒服的**辣的疼痛裏醒來,看着正在打自己耳光還悠然自得的女人,雙眼立刻就冷了起來,一把抓住還想揮向她的手,然後用力的一扭“啊!你這個瘋女人,你找死啊你!好痛,該死的!”潑婦一樣的田丁被生生擰斷了手腕,但是不服輸的抬起左手就要揮上去,紫兒機靈的又要抓住她的左手,但是這回田丁卻學聰明瞭,快速的縮了回去“你想死麼?”既然暴了身份,她也沒什麼好裝得了,本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再遇到田丁這樣的角,怎麼可能給好臉看“你敢動我,我可是有了韓總的孩子了,你有什麼,不會下蛋的母雞,哼!”田丁用力的甩開她的手,嘲諷的挑釁“啪!”
“你——你敢打我?”愣住的田丁還沒用反應過來就背揮了一巴掌,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怎麼跟外界描述的不大一樣啊,不是説她是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角麼?
“這一巴掌是代替韓軒謹教訓你的,別説你現在還沒用成為他的子,即使將來你真的嫁給他,按照倫理輩分我也是姐姐,容不得你如此囂張!”其實打她的真正的原因她自己也理不清楚,但是隻要想到她肚子裏懷的是韓軒謹的鐘,紫兒就覺得心底被捏的難受,慌的很“你——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憑什麼打我!”
“——”紫兒轉過身子不屑和這樣的人講話,怕髒了自己的嘴“我要告訴韓總,讓他廢了你這個女人,哎喲我的手!嗚嗚——”田丁見紫兒本不理會自己,心底頓時又是一陣怒火這個女人有什麼好拽的,她還不是一樣什麼都沒有,她田丁起碼有輔佐韓軒謹的能力“你不想知道他是怎麼看上我的麼?”見紫兒本不吃這一招,她就收了那假的很的眼淚,換上了另外一副嘴臉紫兒依然沒有動,但心卻動了,她是沒想過他會揹着自己去找女人的,倒不是説他對自己有多愛,而是覺他那樣高傲的人不像是會做這些事兒的人,即使真的出去偷腥,也不會找個田丁這樣的,其實紫兒,觀察了田丁很久,都沒有找到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告訴你,因為他説他膩了你這個沒有情調的女人,説你在牀上像是條死魚,説你本就配跟着他!”説道這裏田丁特意去觀察紫兒的臉,發現她除了臉有些蒼白之外沒多大的變化,以為是自己的話不夠毒辣“他之所以留着你,不過是為了折磨你,報復你父親當年的行為,當然更重要的是一個養了這麼多年的奴隸就這麼放掉他很吃虧,所以才把你繼續留着,你別以為你有多清高,如果把你放到窯子裏,有沒有人要都是個問題!”女人的嘴巴就是特別的惡毒,紫兒實在聽不下去了,説她不傷心,卻有淚漸漸粘濕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