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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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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軒謹沒有開口盯着紫兒看了看,然後看了看已經心如死灰的上官祥雲,他已經沒有了憤怒和痛苦,變成了一種麻木的狀態,只是看着紫兒的眼神變得很冷很冷。不過,韓軒謹並不會因為他這樣的態度而輕饒了他,不管是誰勾引誰出來見面,他都是那個姦夫,一個該死無葬身之地的人。

“上官祥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今天我就送你進你的極樂世界!給我打!”韓軒謹陰森森的一聲令下,眾屬下快速的湧過去,因為上官的心已經完全沒有了覺,所以身子已經癱軟到不行,本沒有還手的打算。

無數的拳頭和腳尖不斷的襲向上官祥雲的身子,被架住的上官祥雲只是死死的盯着紫兒的方向,不吭聲不反抗,任由那一下重過一下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很快從他身上各處傷口湧出的血染紅了潔白的襯衫,已經到達極限的身體再也忍不住慢慢的低哼起來,可是他的眼依然一轉也不轉的盯着紫兒,好像到死都要把她刻進腦子裏。

跪在地上的紫兒也好不到哪裏去,緊緊掐住大腿的疼迫自己強忍住撲上去的衝動,肖紫鳶,如果你還想讓他活着,不想讓他今天的打白挨就給我忍住!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帶給他的,你還想害他到什麼程度?

可是,她真的好疼,模糊眼裏倒影着上官痛苦的身影,已經癱軟在地上暈死過去的上官祥雲還是那個發誓要帶她走的人嗎?

“主子,暈死過去了!”那些人暫時停了手,向惡魔報告,韓軒謹看着腳下哭得泣不成聲的人,抬起腳尖勾起她的下巴,顆顆淚珠滾落在他的鞋尖“你覺得他該死嗎?你認為我該怎麼教訓他才能消除我的心頭之恨?”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慎重的徵求自己的意見,確是為了懲罰和懷疑自己。

紫兒擦着臉,慢慢的跪直了身子,他不叫她起來,她哪裏敢起來,沒捱打真是個奇蹟。腦子裏飛快的轉着,該怎麼説才能讓他相信自己又可以饒上官一命,但是半響都沒有一個合適的回答,急的汗水直

肖紫鳶,你真笨!深口氣,她抬眼望着居高臨下的男人,緩緩的説“我和他都該死,但是,請你不要死他,我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為了死這樣的人而髒了你的手不值得。”

“哦?你這麼有自知之明,你故意這麼説不會是想救他吧!還是你都是在做戲!”猛然提高的音調讓紫兒的身子劇烈的抖了一下,快速的掩蓋住驚慌,力持鎮定的看着他“不是説,有時候活着比死更難受嗎?”撲鑠的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直往下掉,可是,怎麼辦,上官,我還在傷害你!你恨我吧!徹底的恨吧!永生永世都不要再遇見我!這麼惡毒的女人!

“今天看在你還算誠實的份上暫時放他一馬,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親手結束你和他!聽明白了嗎?”他突然就改了口,瞪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上官祥雲“你的命給我記着,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的全家給你陪葬!”紫兒想她也想死,如果能現在就和上官死在一起,那也是個不錯的結局了。不過嘴上卻不敢逞強,看着在地上稍微動了下的上官祥雲才算是稍稍鬆了口氣,收起哭泣,卑微的點頭。

“明白了!”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這場戲最終以上官祥雲對她徹骨的恨而終結,她的目的達到了,她終於成功的推開了他!哪怕曾經他們之間有千千結,現在也都沒有了!

上車前跟上來主動開車門的是張青,紫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用問,今天這場戲她也算是個關鍵的人物,其實紫兒也沒有了傷心的覺,她之所以帶她出來不也是算好了她會報告的嗎?如果她不報告他們今天這場戲就沒有辦法進行了,不該痛的,可是為什麼看起來對她那麼好,那麼關心的姐姐,如此殘忍的背叛了自己!

她理解張青的立場,張青自然也從紫兒的眼神裏看出了失望。她只是低頭恭敬的打開車門,並未回應,因為她沒有資格,從成為“紫”一員的那天起,她這個人包括她的命就都不是自己的了!效忠組織是他們唯一的忠誠,她沒辦法也不敢陷入個人情的世界裏而亂了規矩,這樣的後果絕不是她一個小小的護衞就可以承受的。

回了韓宅,紫兒默默的跟着他上樓,進了卧室,忐忑不安的坐着。韓軒謹卻進了浴室,裏面傳來的水聲讓紫兒暫時的放鬆,她想,她應該快點找點事情做才可以,現在已經懷孕八個月了,比以往更不方便了,連衣服這樣的事情也很吃力,但是她還是換了見寬鬆的睡袍,沒洗漱就爬到牀上,這樣是不是可以避免即將來臨的暴風雨了?

從浴室出來的韓軒謹輕蔑的對她笑着,在這樣強大的壓力下,紫兒被迫睜開了眼,男人陰冷的表情讓她覺到了恐懼,哪種臨刑前得深深恐懼,然後就看到韓軒謹大手一揮,原本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被遠遠的扔了出去,紫兒馬上就縮在了一起,驚恐的眼防備的看着他,但是很快腳就被逮住,然後使勁的往下一拉,她就像個布娃娃一般躺在了他的身下“你——你要幹什麼?”他本不準備回答她的問題,這麼白痴這麼明知故問的,他有必要回答麼?直接雙手一抓她的睡袍往兩邊一拉,撕拉一聲應聲而碎,光luo的身子如風中殘葉般抖動,到這個時候如果她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也太白痴了。

自從她懷孕之後他甚少碰她,每每都能剋制住,尤其是上次差點產的時候,他連睡覺抱她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今天,這惡魔血紅的眼明顯是被怒的徵兆,她不敢逃,現在他至少還有理智,就算是上自己也會有節制,或許她還能裝柔弱混過去,如果她逃,他一定會完全的怒瘋,到時候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時候,他已經單刀直入的刺了進去,太久沒有被滋潤的身子立刻就痛的鑽心一般搐,她想叫想喊,可不管用,她知道,於是死死的咬住瓣,梨花帶淚的眼哀求的望着他“疼——輕點兒——求你——真的疼!”嗚嗚的聲音就像是小獸受傷的樣子,若是在以前男人早就被俘虜,放慢了速度,但今天不行,她和上官祥雲偷偷私會的一幕不斷地侵蝕着他的腦子,都懷了自己的孩子了,還敢這麼放肆的跟男人偷偷的約會,這不是明目張膽的給自己戴綠帽子麼?

想到這裏就沒有辦法顧忌她痛與不痛了,只想好好的埋入她的身體,確認她還在自己的身下纏綿,確定她沒有被別人搶走,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氣憤,越氣憤就越用力,越用力她就越疼,越疼記得就越牢!

於是,她後來承受不住的掙扎都變成了情調,開始的幻想以為承受一次就會結束,到後來的極致痛苦,她都沒得選擇,無論是哭還是鬧對他來説都沒有辦法撼動。情到深處的時候他會狠狠的抵着她“無論你怎麼跳板,能進入這裏的永遠只有我,如果哪天被不知死活的人佔了,我寧願爛了它,給我好好的記住!”情過後,一地的碎片,殘破的身子奇怪的是這樣的折磨都沒能讓她產或是血盡而亡嗎?難道真的是他找來的營養師調節的結果,為什麼老天總是跟她過意不去,連死都不能決定!她不敢再自殺了,除了不想連累無辜的人,更因為自殺需要的勇氣早已被磨盡。

她又被關了起來,這次不同以往,還被吊在了房間裏,她以為她會死的,但是這犯賤的身體卻倔強的存活到了現在,甚至一點兒異樣都沒有,除了飢餓和疼痛的覺。

有一點他卻做的萬無一失,每天都會讓張青每隔一個小時進來給她查看胎兒的狀態,雖然她是沒吃東西,可是有輸營養啊!總之是不會讓她死的,現在韓宅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又犯錯了,還是在大肚子的時候勾搭別的男人,以前對她懷有同情的傭人現在都對她嗤之以鼻。

“小姐,你就認個錯吧!”在韓宅掃後院的菊嫂是這麼多年對她關注最多的一個人,因為菊嫂的身份卑微很少能來主樓,這次是剛好打掃主樓的人請假,她才被臨時指派過來,聽説了紫兒的事情,趁機偷偷的溜進來的。

看到紫兒這樣的受苦哭的稀里嘩啦的,所有的人都改口了,只有菊嫂一直把她當成小姐,剛進韓宅來時的小姐。這麼多年,菊嫂幫紫兒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險,例如,她在院子外溜達思念的時候,那個惡魔突然回來,菊嫂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她讓她從面上樓然後裝成睡着的樣子。又比如她被罰不準吃不準喝得時候,菊嫂會偷偷的送吃的給她。雖然這些點滴都不是什麼大得幫助,但是對紫兒來説卻猶如母親的愛一般珍貴。

“菊嫂,你——不用擔心,我沒事,過幾天就會放我下來的!”紫兒牽強的笑着安菊嫂,她不想看着她老人家的頭髮再次迅速的泛白,這個老人就當成她唯一能守護的吧!

“可是你——你這個樣子,先生他——唉!”菊嫂抱着紫兒的腳,老淚樅橫的臉上乾癟的如柴,可她卻盡力的抱起她的腳,讓她少受點罪,紫兒忍住要哭出的衝動,嗚咽着,喉嚨裏就好像被什麼給堵住了一樣難受。

“菊嫂,你走吧!讓他看見了會加重我的懲罰的,好好照顧自己就行!”拜託你好好活着,人間給她的希望本來就不多,你是她為少的神支柱,求您,好好活着!為我留一個想念!

“那你自己要小心,啊!”顫巍巍的不捨的放開她的腿,紫兒一下子又陷入了痛苦,不過她連哼都沒哼一聲,笑着對菊嫂點點頭。這個時候張青應該快過來了,她的快點兒走啊!

“咔嚓!”門鎖被扭開的聲音,紫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菊嫂原本就蒼白的面容立刻就一片死灰!紫兒在心底默默的祈禱上蒼,千萬不要是韓軒謹,拜託,千萬不要是!

“你是誰?誰允許你進來這裏的?”紫兒睜開眼就看到惡魔冰冷的質問着菊嫂,而菊嫂則顫巍巍的立在韓軒謹的面前,‮腿雙‬不由的發抖“我——我我是來打掃衞生的!”還好,菊嫂低着頭看不見她在哭的樣子,只是可憐的老人被嚇成這樣。紫兒不敢開口,甚至都不敢過多的去關注菊嫂的狀況,因為她越是在意的他越是要毀掉。

韓軒謹疑狐的看着菊嫂,然後再看看紫兒看着自己的眼,才微微的放鬆了口氣“秦嫂了?”秦嫂是原本負責這個房間的人。

“因為她家有事所以請假了!”畢竟是在韓宅呆久了的老人,見過場面的,雖然身體在抖不過説的話到也合情合理。

“出去吧!”

“是!”菊嫂拿起笤帚快速的越過韓軒謹,拉開門把就要出去。

“等等!”紫兒的心再度提了起來,菊嫂身體僵硬的轉過來,不過依然沒有抬頭。

“把頭抬起來!”果然,這個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好糊了!紫兒驚的想要喊,但是,等等,菊嫂本來就是打掃衞生的,應該不會有事,紫兒不斷地安着自己。

“主子!”菊嫂藉着抬頭的瞬間用手輕輕的擦掉了臉上的淚痕,惶恐的望着韓軒謹冰寒的眼,然後立刻又垂下,不敢吭聲。

“怎麼在這個時間打掃?”韓軒謹覺得今天的這個傭人很奇怪,説不上來為什麼,竟然有些眼,因為宅裏的傭人大部分都是底下人在管理,只有特別指派到負責紫兒的人他有留意的習慣,例如説負責這間房子的秦嫂,但是自己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打掃衞生的老太有悉的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