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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遭偷襲被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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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轉過去。

張揚的心中升騰起的這股力量,讓他開始了全力以赴地學習。只不過在下了晚自習時,他多了一項活動內容,就是先把丁薇薇送回家,要麼兩人並排騎車,要麼張揚載着丁薇薇,要麼走僻靜的小道拉手步行。過程中,其實多是討論一些學習上的問題,也算是愛情高考兩不誤。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張揚的成績已經殺進了普通班的前十名,所以心情大好。這天晚上,送丁薇薇回家後,張揚步行往家走去。

又走到家附近的火龍丹鳳街,閃爍着粉紅燈光的門口,一個長腿女子向他走來······“帥哥,玩玩吧。”女子豔紅的嘴咧開,出一口白牙。

“沒錢,窮光蛋一個。”張揚擺擺手,這種理由似乎最能打發上來糾纏的小姐,已經屢試不

“你這麼帥,怎麼會沒錢呢?”女子抓住張揚的手,往口蹭去。張揚正要甩開,旁邊竟然又過來一個女子:“芙蓉,來客人了,別再街上黏糊了。”這個女子年紀稍大,快步走到了他倆身邊。芙蓉?怎麼不叫‮花菊‬?張揚心裏暗罵了一句。

不過,他心裏還是有些慶幸的,起碼不用和這個芙蓉糾纏了。正待身時,突然一陣強烈的電間傳遞而來。張揚一扭頭,犀利的目光擊中了年紀稍長女子的雙眼,女子嚇了一跳,手裏的電擊器“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兩名女子手拉手,快速跑了。

張揚頭暈目眩,渾身發抖眼看就要跌倒在地,此時,一輛沒有牌照的麪包車呼嘯着撞了過來,張揚哪裏來得及躲閃,只能稍微轉動了下身子,以向車頭“嘭”的一聲,便被撞了出去,結結實實趴在了地上。

張揚一聲哼叫,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些,正要掙扎着起身,車上已經下來了三名男子。

其中一名帶着過耳線帽子的男子手持一,一子就朝張揚的頭上砸去,血湧了出來,這次,張揚直接暈了過去。

“把他抬到車上!”帽子男撿起地上的電擊器,迅速返回車裏去開車,另外兩個男子分別穿着紅羽絨服和黑棉服,抬起張揚,拉開車門,把他扔到了麪包車的最後一排。車子迅速發動,轉眼間便消失在巷口。

“老大,搞定了,現在拉到海邊去,你放心吧。我們幾個下手絕對乾淨。”帽子男拿起手機,簡單説了幾句便掛了。

“木哥,那二世祖想收拾個人還不簡單,還用找咱們?”黑棉服一邊遞給開車的帽子男一煙,一邊問道。

“這是要玩死人,當然找咱們,還有誰比咱們更專業。城南區的老大年三十晚上被人在家裏做了,地盤上一盤散沙;現在咱們老大和那二世祖接上頭了,他説了,要把城南區的地盤放給咱們,以後發大財。老大代了,這事兒一定要辦好。”被稱為木哥的帽子男噴了一口煙。

麪包車走上了駛離市區的道路。

“我聽説這小子身手很牛b啊!結果被咱們就這麼料理了。”紅羽絨服説道。

“身手不牛b還需要咱們設局嗎?咱哥仨直接上去放就是了。”帽子男嘿嘿笑了兩聲。

“我説木哥,你這個招數太他媽陰了,那倆小姐演技高啊。”黑棉服説道。

“別他媽放,什麼小姐,這是我找的羣眾演員,媽的昨天教那個老孃們使電擊器教了半個多小時,還得教他怎麼放,怎麼突然啓動。”帽子哥突然笑道:“不過,那個年輕的長腿妞不錯,為了教他怎麼勾引男人,昨天我主動獻身了一次。”

“卧槽,木哥你現在才跟我們説。昨天讓我來個第二段也行啊,再不行,那個年紀大的也行啊。不夠意思啊······”黑棉服抱怨起來。

“行了,都給咱仨錢了,你想找,幹完了這活兒,自己去找就是了。”紅羽絨服有些不耐煩。

“就你明白。算了,這小子怎麼處理?”黑棉服轉移了話題。

“我在一處荒得不行的海灘已經準備好了。到地兒之後,先把腳筋挑了,然後用水潑醒,告訴他是誰讓他上路的,用打死就行了。”帽子男冷冷説道。

“這二世祖真他媽黑。”黑棉服咂了咂嘴。

“主要是聽説這小子太厲害了,不先挑了筋,怕咱仨不了他。”帽子男説道“完事兒後,那邊我準備好了水泥和大木頭箱子,把人扔箱子裏,用水泥封起來。那海邊有處廢了的小碼頭,直接把水泥箱子扔海里就行。”麪包車向着一片荒涼的海灘駛去,再也沒有柏油路,吭吭窪窪的土路和荒灘,讓車況本來就很一般的麪包車劇烈顛簸起來。

“我説,慢點兒開,顛死了。”紅羽絨服和黑棉服幾乎是異口同聲,對開車的帽子男抱怨道。

“媽的,天寒地凍地趕緊完活兒。”帽子男嘴上這麼説,但是車速明顯放緩了,顯然他也被顛得夠嗆。

在顛簸中,張揚的身體跟着跌來蕩去。因為一子打暈了張揚,所以,他們三個並沒有把張揚捆起來。

“撲通”一聲,在劇烈的顛簸中,張揚的身體從後排座椅上掉在了座位前面。紅羽絨服和黑棉服同時回頭看了看“這小子不會已經死了吧?”紅羽絨服問道。

“我有那麼不專業嗎?得讓他知道是誰讓他死的,放心,到了地方,點兒水就潑醒了!”帽子男説道:“真他媽麻煩,死個人還這麼多講究。”麪包車已經穿過了一片海灘,駛上了一處廢棄碼頭的長台,長台延伸到海里,路面已經斑駁殘破。

此時,麪包車內的格局是,張揚在最後一排前面的車廂底部側卧,紅羽絨服和黑棉服在前一排坐着,帽子男在駕駛位開車。

車上有廢報紙,煙頭,雜物凌亂,張揚的頭部前側,還有一串扦子,其實就是一磨尖的自行車輻條,上面還殘留着渣,可能是以前不知道誰在車上吃羊串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