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故人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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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後，陶謙登紜拜將，大軍這才開始緩緩出發。

到這個時候，張才知道徐州的富足，在糧食武器車馬各方面的供應一點問題都沒有，任張要多少，就有多少。而靡竺，曹豹在這方面上特別合作，也許靡竺是早想破除黃巾，而曹豹不須自己親自出馬，何樂而不為。

出征的兩萬士兵中，步兵佔了絕大部分。步兵中又分重裝兵，和輕裝兵。而騎兵只有3000左右，還是輕騎兵。

重裝步兵身穿鎧甲手持長矛和長戟。矛一種直而尖的刺殺兵器，在東漢末已經成為軍隊的主要裝備。它的缺點是刃部較長，刺殺不如槍那麼靈便。而戟是在戈和矛的基礎上發展而來，它的優點是具有勾、啄、撞、刺四種效能，殺傷力很高，在東漢末時期盛行一時。典韋，呂布，張遼都是持戟的名將。而鎧甲呢，普通士兵是牛皮製成的護住前背部的皮甲。

輕裝步兵不穿鎧甲，持弓、弩等武器，專門阻殺對方等。

在這古代戰場上，不像現在手拿ak-47橫衝直撞，或者一個洲際導彈把你轟的滿臉開花，戰爭的優劣成敗，除統帥策略的運用外，還有就是要看如何發揮出各個兵種的特長和相互間的協調工作。這樣才能上下一體，相互彌補。

遠行的角號響起，張早早穿金玄甲，這是陶謙專為張請人打造，衣甲澤新明，厚實耐打，穿上後整個人威風凜凜，如金甲戰神下凡般，氣勢人，攝人致極。在辭別眾女時，個個見了無不眼痴，心愛慕之意。

高順張遼典韋趙雲晏明韓莒子田豐程昱整裝待發。而出奇的是趙雨也一身白鎧甲，頭頂雀翎，手持長槍。和趙雲並肩而騎，如不仔細看，還真的以為是兄弟兩人。

楊蓉死活不肯，硬是要和張一起去琅琊，在眾女的一片羨慕中，高高興興的換上一套銀白鎧甲，騎上黑馬，背柳葉。再加上和高順形影不離的張楚，嬌蠻可人的趙雨，張軍中竟有三員女將。

張搖頭苦笑，如果韓雪韓霜這對姐妹花不是要在家時陪文姬的話，一定也是會跟自己出戰，那自己帳下不全成了女將嗎，楊門女將？

來到文姬面前，張見她杏眼紅潤，想來傷心自己遠去戰場，不由心中愛憐，把她抱在懷裏，輕輕柔柔道:“小乖乖，你家老公很快就會回來的。”文姬使勁含着熱淚，不想讓它出來，輕輕的點首。張嘴如蜻蜓點水般，在文姬和姐妹花臉上吻過，然後把心一橫，轉身上馬。同時暗歎，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張遼見狀，大手一揮，聲如戰鼓道:“大軍出發。”先鋒高順，領三千騎兵，首先出發，馬蹄滾滾，塵煙四起。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張自領中軍，隨後緩緩跟上。

在行軍的路程上，經田豐和程昱商量，決定兵出即丘，屯住利城，北取東安，南進陽都的戰略。

張選擇所走的都是漢朝官道，為了保持軍隊的體力，每天五更起牀做飯，清晨出發，午後即紮營休息，所以士卒並不辛苦。而張遼趙雲通兵陣，雖路途平安，卻一絲不荀，選擇有利地勢，安營紮寨。六天後，大軍入住利城，一路風雨無阻。

張正在利城休息，這時探子來報，藏霸聞徐州又出兵討伐，急連合孫觀、吳敦、尹禮、昌稀等黃巾眾賊四萬餘人，屯兵陽都。亦想一絕死戰。

張急召眾將商議。

張遼自信十足，首先開口道:“孫觀、吳敦等黃巾眾賊，雖兵多吾方一倍，然在遼眼中如土雞瓦犬不足為慮，唯有藏霸此人頗有謀略，不可不防。”程昱撫須道:“不錯，孫觀，吳敦等身奴蠻，脾氣暴躁，略施小計，必可剷平，倒是藏霸有恿有謀，為亂世不可多得將才。”典韋聲道:“待來擺下陣勢，老典必斬藏霸於馬下。”這時嬌蠻可愛的趙雨也嘴道:“小小的藏霸就給本小姐了，還不是手到擒來。”趙雲急瞪了趙雨一眼，朗聲道:“來子龍只須三千士兵，必可破黃巾，誅殺藏霸。”田豐見張只是微笑望着眾人，並不説話，仔細制揣摩他的心思，半響，這才有成竹道:“聞孫觀、吳敦、尹禮、昌稀黃巾眾賊，無惡不做，軍隊所到之處殺燒掠，而其黃巾兵，烏合之眾，只要能首戰挫其軍威，必士氣下落，兵無戰心。再揮大軍衝殺，可勝。”田豐頓了頓，又撫須笑道:“藏霸殺之可惜，我們可虜為已用。”張這才點首笑道:“不錯，藏霸我們可要用計收之。待我們先好好的打一場。傳令下去，明大軍開往陽都城。”眾將轟然接令。

兩後，張的部隊在離陽都城20裏外紮下寨來。有張遼，高順這樣的老手，所以一卻起來都很順利，而且張不恥下問，不時請教，頗有心得。

藏霸聞徐州軍已到，令昊敦，尹禮，背臨蒙山，南靠沂水，紮下隊來，與為掎角之勢。自領大軍在陽都城10裏外戰張。

探子隨既報到中軍。張坐在大帳中召眾人商議。

眾人入座完畢後，張首先開口道:“昊敦，尹禮領兵一萬，背靠蒙山下寨，與陽都為掎角之勢。眾將可有什麼好辦法？”張遼想了想，道:“所謂掎角之勢，我軍攻藏霸，吳敦來救，打吳敦，藏霸出兵。前後夾擊。如此策略，不容小視。”田豐想了想道:“可分兵擊之。令其兩邊不可接應。”程昱兩眼光，手撫美鬢長笑道:“元皓説的不錯，掎角之勢，此乃小兒把戲，何用懼之，蒙山到陽都郡，必經南平道，此路狹長難行，偏兩邊又樹木茂盛，來可令一大將兵伏於此，待吳敦等兵出一半而擊，必可大敗賊兵。”張贊同的點了點頭，忽然立起，手持令牌喝道:“高順。”高順馬上出列，心裏泛喜，想不到頭次就點到自己，忙大聲應道:“高順在。”張沉聲道:“令你領五千兵，伏於蒙山南平道樹林之中，待黃巾兵過半，在衝殺之，你等千萬要小心行事，不可敗落。我自率大軍一會藏霸。”在眾將的羨慕眼神中，高順高喝接令。張選高順還是有自己道理的，要知道在史書上對高順的評價雖然沒有張遼，趙雲這麼高，但他也是一位難得的將才，在説眾位大將中，也只有高順在曹手下有領過兵，打過仗，雖然張絕對相信張遼，趙雲的能力，不過頭仗還是穩紮穩打好。來方長，趙雲，張遼有的是表現的機會。

然後又令韓莒子，程昱，田豐領少數人馬守寨。

張領軍在陽都城外平闊之地展開陣勢，自己手持大刀，一馬當先，楊蓉齊肩而騎，身後緊隨典韋和趙雲眾部，戰黃巾。

陽光許許，刀光閃閃。風嘯馬鳴，戰況一觸既發。

張抬頭望去，見黃澄澄一片，左方隊士兵衣甲鮮明，隊列整齊，殺氣騰騰，可見訓練有素。右方陣士兵卻鬆鬆跨跨，十分懶散。

回首謂左右道:“左方必是藏霸，真是將才也。”張和張遼等人在一起久了，當然也懂一些排兵佈陣之道。不過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兵無戰法，絕不默守成規。

張待黃巾軍紮下陣角，回頭對趙雲笑道:“黃巾賊除藏霸外，無人是你一回之將。”趙雲臉古井無波，沉聲請令道:“趙雲願出戰。”張搖搖頭道:“殺雞焉用牛刀。”然後朝晏明點了點。

晏明見狀，神大振，自己來到張手下已久，難得有機會，今定要好好表現一下，興奮的手提三尖兩刃刀，拍馬衝出。

黃巾軍見徐州軍衝出一將，面容醜惡，不由齊大聲譏笑。孫觀部將和南心氣頗高，未待孫觀同意，舞起戰斧，直衝而來。邊嘲笑道:“好個醜鬼，長像如此難看，你還有臉出來戰啊。”晏明怒火上升，提刀殺去。兩人錯馬相，戰至第十回合，晏明大吼一聲，斬和南馬下。黃巾眾人見他如歷鬼般，三尖兩刃刀還不停的滴血，不由心生顫意。

孫觀見折了和南，大怒道:“好個醜鬼，殺吾大將，拿命來。”隨既拍馬殺出。

張遼見狀，揮起月牙戟，驃衝出來，冷笑道:“黃巾小兒，休的張狂，文遠來會會你。”孫觀棄晏明直衝張遼。

張遼雙腳一夾黑鬃馬，長嘯一聲，雙手一揮，月牙戟力劈華山，如閃電出擊。孫觀見來速如此之快，心生驚意，大刀未至防，被張遼手起戟落一招斬於馬下。

張見狀，令擂起戰鼓，揮大戰衝殺，身先士卒。黃巾軍見連折大將，個個心生怯意，又見徐州軍衝殺過來，孫觀部隊見自己老大也掛了，人人轉身而逃。藏霸忽然大喝一聲:“臨陣逃者，斬立決。”然後自己一馬當先，領手下衝過來。無奈徐州丹陽軍個個士氣高昂，爭先恐後，而反觀已方，兵生退意，知今敗局已成，唯有且戰且退回陽都。

張哪裏肯，率先衝入敵方陣中，手起刀落，切菜般誅殺黃巾，所到之處，無一回之將。而楊蓉三女將也毫不示弱，如河東獅吼，楊門女將般，嬌喝不停，殺人如麻。晏明，趙雲，張遼，如虎入羊羣，入無人之境。恿不可擋。只殺的黃巾潰不成軍。

藏霸擋不住徐州軍勇猛衝殺，無奈領親信部隊敗回陽都城。

昊敦，尹禮聞藏霸大敗，急領軍來救，卻不想半路被高順伏軍殺的正着，個個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徐州軍旗開得勝，連連追擊，殺人於滿山遍野，屍體成山，血成河，只衝殺到陽都城下，這才鳴金收兵。

張首戰告捷，是役殺敵三千，俘虜八千，獲得戰馬五百，軍器無數。徐州軍陣亡兩百人，傷六百人，大獲全勝。

張在大寨中，哈哈長笑，令眾將各表戰功，不在話下。又起酒席，請諸位痛飲。

程昱見張首戰得勝，便趾高氣揚，縱情酒，臉不悦。推辭而回營帳中。

張見狀朝田豐使個眼，然後和眾將痛飲慶酒。

後者心神領會的朝程昱帳中走去。

程昱神情有些落莫來回走在營帳裏。見田豐進來，也不説話，只是嘆息。

田豐啞然一笑，問道:“仲德為何如此不悦？”程昱搖搖頭，嘆氣道:“元皓，你害慘我了。”田豐一愣，不解道:“何有此説？”程昱停下來步，正容對田豐道:“汝知吾身忠義，脾氣剛烈，本以為為明主，可今一見，偶有小勝何足掛齒，然校尉大人卻擺酒飲樂，不管黃巾，如若眾士軍皆醉，藏霸得此良機趁夜劫吾眾寨，如何抵擋。如此看來，校尉不是成大事之人。昱想棄之而去，又恐落個不忠。左右為難。”田豐聽了程昱的話，不由長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