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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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一直以來,我都告訴自己,剋制,再剋制自己的私慾,可是,我還是失敗了,我失敗了,如霧似網的憂鬱…我在自恨着,哭泣着。
為失落的親情的神聖,着天淚,我在沖洗着昨的記憶,終於,在水的瘋狂鍾也捲入我眼角那晶瑩的一滴。我失敗了,我哭了。
自責的淚水滴滴點點,點點滴滴,模糊了我心中那片温馨的芳草地。再也沒有心思撐起那把新傘,再也沒有心思…依然是涼風細雨,依然是生生悲泣,眼簾朦朧了遠方,我再也止不住化了的情任它匯成一條苦苦鹹鹹的小溪。
此時,我才知道,我很無恥,也很卑鄙…如果不是,論壇領導的邀請,如果不是諸多會員的期待,我想,我不會把昨發生的事情拿出來,我讓你們失望了,我接受大家的鄙視和唾罵。
我也許不該申請這趟出差,如果沒有這趟出差,我不會順便回到生我養我的老家,就不會見到曾經為我付出很多的姐姐,也不會發生這件讓我足以悔恨終生的荒唐事。
姐姐,在我的生命裏,在我的心裏地位重過母親,從記事起母親很少管我的事情,都是姐姐一手幫辦,學習上的事情,生活上的,包括衣服全是姐姐幫我,所以我和姐姐很親密。
我甚至在小小的幼童心裏就發誓,一定要娶姐姐坐老婆,每次我犯錯招來父親的毒打時,姐姐總是第一時間用她幼小的身軀擋住,平時姐姐也很遷就我。
無論我想坐什麼事情,想要什麼,姐姐總能想辦法幫我滿足,隨着年齡大了,我對女身體有了好奇心理,總是不斷的騷擾姐姐。
而姐姐也沒有刻意的拒絕我,總是很寬容的遷就我的各種無禮,我喜歡看她的身體,因為姐姐的皮膚很白皙,摸着很光滑,喜歡看姐姐上廁所,就蹲在姐姐的對面。
看姐姐的下面就像一個小饅頭,中間有條縫,出來的晶瑩透亮,灑在地上,就像一首無字的歌,是那麼的好聽,誘人。藕般的小臂小腿,一直到現在都勾起來我無盡的回憶和甜。
再大一點年齡的時候,姐姐下面開始長出黃黃的短短的小,從那開始,也開始躲避我,但是我總是能恰到時候的看到,摸到,那令我無限憧憬的地方。
姐姐寫作業的時候,我就到姐姐的背後,掀起姐姐的衣服,用我的小雞雞在姐姐光滑白皙的皮膚上來回蹭,還環繞到前面,摸着姐姐的部那微微的隆起,每次都把姐姐的好像有點坐不住,後來姐姐輟學了。
因為家裏無力承擔兩個孩子上學,姐姐外出打工了,我一個人在家讀書,可是對姐姐的思念,以及沒臉提及的慾望,就像水草一般,滋生暗長,後來我每次自,總是幻想着姐姐在身邊,雖然我知道,這是入魔了。
但是我無法剋制自己,一閉上眼睛,姐姐那潔白光滑的皮膚,以及藕般的手臂和小腿,就在我腦海裏顯現,就算我不擼小雞雞。
只是想象,就足以讓我達到飄渺的境界。再後來,我拿到大學通知書的時候,姐姐回來了,姐姐在外打工很辛苦,每次發工資,自己只留了一小部分,全部都寄回來,就連生病了都自己扛着。
所以我對姐姐,不光光是親情上的,還有女神般的敬畏,但是這些不足以阻擋我心中的魔障,在一天傍晚,我向姐姐又一次的伸出了魔爪,姐姐這次好像是勞我,沒有拒絕。
在我手伸下去摸那些小的時候,姐姐故意着小腹,讓我順利的伸了下去,長長了,相比之下,長的最快的,是姐姐的部,不再是微微的隆起。
而是又大又圓,的,摸着軟軟的很舒服,頭有些硬,下面也開始濕了,不活好景不長,被推門而入的母親破壞了好事。姐姐面緋紅的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而我則去正屋拜見親友,在和姐姐親熱的時候,對姐姐説晚上留門給我,姐姐沒説話,結果等到父母睡着了。
我去姐姐房間,沒推動。看來姐姐不是忘記了,就是故意不留門的。到了第二天白天,父母因為湊錢做學費都出去了。
我和姐姐兩個人在家,我就直接到姐姐面前抱住了姐姐,問姐姐為什麼晚上沒留門,姐姐臉有點緋紅輕柔的問我想幹什麼,我沒敢回答,難道要我直接説,我想和你睡覺?
我當時還真的不敢,當時直接就親她,上下摸她,不會取罩,我就把她的文使勁往上掀。
這時我看到姐姐的部,好大,的,圓圓的,軟軟的,頭有點大,還有點硬,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在別人形容女處的頭都是什麼櫻桃啦,葡萄啦。
相反,我姐姐的頭比葡萄大,乾乾的,硬硬的,因為我雙手抱着姐姐的,所以我只有用嘴巴含住頭猛親,姐姐下面穿着牛仔褲,緊緊的不好,我就隔着衣服。
當時對女人下面不是很悉,所以就大面積的到處摸,記得沒過多久突然不知道咋回事,姐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嗯哼了一聲,好像站不住了。
我急忙扶住了,也停下了動作,問姐姐怎麼了,姐姐始終不説話,臉紅紅的,當時害怕就沒再怎麼動作了,現在想起來,有點好笑。
再後來到了大學,每次遇到難事,我總是能輕易的解決,因為每次我只要閉上眼睛,想象和姐姐親熱的情景。
覺自己信心百倍,什麼事情都不在話下,本來事情到了這裏,應該是最圓滿的結果了,可是,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慾之心作祟,讓我讓然不斷的幻想着姐姐在我面前體玉橫陳,嬌羞呻…
每次想着姐姐的牛般的皮膚,以及饅頭般的下體,還有柔情帶水的眼神,我達到高之後,就又不斷的懊悔,罵自己不該對姐姐這樣…終於,這次私心使我申請了這趟出差,離家很近,想着能順便回趟家,見見姐姐。
殊不知,這次回家竟然讓我圓了這麼多年刻到我心底的夢。帶着慾的心,駕着車,一路回到曾經悉無比的鄉村,田地裏許多忙碌的身影,在忙着澆水,看來天公不作美,乾旱了很多天了。
我到了姐姐家,沒人,問了一下鄰居,鄰居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車,可能在想這家有什麼親戚在城市裏面啊,開着小車。
我沒有理會,印象中順着鄰居指的路亟不可待的趕去,遠遠的看到田地裏有個身影,很多年不見了,我還是能一眼認出來,也許親人就是親人,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能一眼認出來。
我下了車,了鞋子和外套,走向姐姐,走近了,看到了姐姐,姐姐的手不再像以前那麼的滑白皙,臉上也有了太陽暴曬留下的痕跡,姐姐穿的外套很蓬鬆。
彎着忙活,我能看到姐姐的仍然潔白的脖頸和飽滿白皙的部,姐姐竟然沒帶罩,我下體幾乎瞬間膨脹,這是我多少年夢裏縈繞的地方,我懷疑我快鼻血了。
姐姐好像覺到了,愣了一下,才站起身來,看到了我,一下子愣住了,我們都沒有説話,但是我看到了姐姐的眼睛裏還是那麼的柔情。
不爭氣的我,眼睛一下子濕潤了,是我對不起姐姐,我以前不是發誓讓姐姐過好子的嗎?雖然無法像兒時那樣許諾娶姐姐。
可是還是能力所能及的幫助姐姐的啊,可是這麼多年,我都幹了什麼?我…一下子我腦海裏,悔恨加,對姐姐的情被瞬間挖掘出來,城市再怎麼繁榮熱鬧,又怎麼能洗去我心裏頭對姐姐深深的思念?我從未想過,也從沒敢去想。
原來愛一個人可以這樣深,這樣痛,這樣殤,這樣累,但同時也是幸運的,因為我們都還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畢竟在童年的那些時光,有過歡樂,有過留戀。
還有那一些攜手閒步的美妙回想。想着以前的種種,此時心中有種説不出的覺,如果要用一句話來表現,也許叫:痛並歡樂着。
來形容更親切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的澎湃,也許是想掩蓋自己淚的樣子,我上前抱住了我的姐姐,姐姐本能的推了下我。
只是輕輕的一下,然後就開始痛哭起來,我們兩個就那樣站着,抱着,不在乎天地蒸籠,不在乎一切,只知道,我愛姐姐,姐姐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