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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海盜:殺光燒光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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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年聖誕節,廣東汕頭沿岸,一個名叫“大樹浦”的漁村外的海面上,一艘軍艦停留在那裏,艦橋上飄揚着大英帝國米字旗。

這是艘全副武裝的英艦,而讓這50門艦炮來到這小漁村的原因只有一個:來討要被搶走的貨物的。

上個月,一艘掛着英國國旗的“遠東珍珠”號,就在這裏被海盜劫掠,船上所有人中的中國籍船員,23箇中國人,都被殘忍的殺死並分屍,外國人威脅了一下,而這一切就因為這艘貨船曾經對着三條衝過來的海盜船砸下木桶防衞,船上怡和洋行的3000包白糖全被搶走。

這大樹浦是著名的海盜之鄉,這裏的人和大清沿海很多村落相似,拿起槍來是海盜,放下武器又成為漁民。海盜成為漁民們的副業,或者説,打漁成為海盜們的副業。

英國人一趕到這裏,就派了箇中國買辦做翻譯乘坐小船登陸,約見村長,要求海盜們返還被搶的貨物。

但在拿着火槍刀劍的村民的虎視眈眈之中,那個拄着枴杖、留着山羊鬍的村長看着那翻譯怪笑了一聲,説道:“放!誰見過你們貨物?”接着一擺手對着村外冷笑道:“滾吧。”翻譯還沒來得及説話,幾個壯漢已經瞪着眼着大刀圍了上來,滿嘴大吼:“你媽的還不滾!你這個漢,信不信我們剁了你餵狗?”翻譯只能連滾帶爬的撤退回英艦上。

“上帝啊,那羣野蠻的當地人竟然如此不講道理,我們大英帝國英勇的海軍陸戰隊要不要登陸作戰?”在寬闊的船長室裏,隨軍牧師韋斯頓禱告了片刻,看向船長説道。

船長放下玻璃酒杯,看了看他的好朋友韋斯頓,卻又把徵詢的目光看向他辦公桌前端着一杯酒的胖子,説道:“威廉先生,貨物是你們怡和商行的,現在涉失敗,你認為我們應該馬上進攻嗎?那村子裏有大約300人,一旦戰鬥都是我們的敵人。而且有一點我要預先聲明,上次類似行動中,我們兩個士兵受了重傷,如果發生類似的事情,醫療和善後費用我希望怡和商行能夠拿出。”但這位怡和商行的代理人之一威廉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凝視着杯子裏的紅酒,看了好久才説道:“等一等,我們的打手很忙。但是我已經在來之前聯繫他們了,我希望他們兩天內能趕到。如果不到,我們再動手,否則,我們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打手?什麼打手?徹底解決?”牧師韋斯頓疑惑的問道。

船長看向自己的好友,笑道:“我們是中立國家,我們只能用武力讓他們屈服,然後出搶劫的商品,除此之外,我們什麼也做不了。但打手不同。”威廉和船長對視了一下,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但隨後威廉眼裏閃過一絲寒光,冷聲道:“他們是用遠東規則解決遠東問題的行家。”第二天一早,船長的私人好友韋斯頓牧師正和船長以及威廉先生共進晚餐的時候,就聽到甲板上鬧騰起來,很多人再喊:“小刀來了。”他們幾個放下刀叉,一起跑上甲板去看,只見洋麪出現了一隻正朝他們駛來的船隊,三艘中國樣式的快哨船行駛在最前,隨後還跟着十艘左右的寬底運輸船,運輸船每艘船上都懸掛着兩面旗:上面是大宋海洋十字旗,下面緊貼着的是藍底兩把小刀叉的旗幟。

着雪茄,威廉看向韋斯頓笑道:“韋斯頓先生,這就是大宋皇帝的海上緝盜隊,您剛來遠東不久,很快您就能看到遠東特的戰鬥,絕對超乎您的想象。”韋斯頓呆了呆,指着那船隊道:“是不是有異國風情的戰鬥?”

“完全正確。”威廉叼着雪茄哈哈大笑起來。

韋斯頓愣了片刻,馬上轉身朝甲板下奔去,威廉不解的問道:“您要去幹什麼?”

“拿我的記錄本。”韋斯頓大叫着,消失在了甲板上。

“除了是上帝的僕從外,他還是個博物學家和人類學家。”船長把煙斗拿下來笑着對威廉説道:“看吧,過一會,我們的牧師就會要求跟着大宋軍隊行動。”而這時,大宋船隊已經對着英艦駛近了,在快哨船的塔樓上,高高立着一個長髮飄飄的獨眼少年,他正看向高高的英國船舷。

威廉看到他,馬上興高彩烈起來,他摘下自己的高頂禮帽對着獨眼少年揮舞着,大叫道:“我親愛的羅隊長,我可等到您了,情報可屬實?你們可否幫我們?”立在塔樓的羅前捷眯着獨眼對着威廉行了一個英國式的海軍禮,大聲回道:“情況已經驗證,一切屬實!我部馬上就要開始行動。”

“大宋的勇士們!祝你們成功!”船長鼓着掌大聲叫道,頓時船上的英國水手和陸戰隊士兵居高臨下的看着宋軍揮舞着帽子,吹起了口哨。

大宋船隊悄悄的行駛過一般的英艦,朝岸邊駛去,羅前捷把目光從高高的英艦船舷上放下來,看着前面霧靄中的海岸線輪廓,大聲下達命令,頓時三艘吃水較深的快哨船下錨停住,吃水潛的十艘寬底運輸船載着500小刀軍團繼續朝灘頭駛去,羅前捷親自下到運輸艦指揮作戰。

“等一等!等一等!”牧師韋斯頓氣吁吁的抱着一個筆記本,捏着一炭筆從艙裏衝出來,看到大宋軍隊已經開始想靠岸了,摁着船舷大叫起來。

接着他扭頭看向叼着煙斗的船長,大叫道:“傑克,我也想去!我想親眼看看遠東風情的戰鬥!”船長看了一眼威廉,以一副早知道如此的神態笑了起來,他還沒説話,威廉卻搶先説了:“韋斯頓牧師,我勸你不要去了,你不會喜歡的,你會被震驚的!”

“不!”韋斯頓大叫起來。

傑克船長哈哈大笑起來,説道:“那你去吧,我派一條小船和10個士兵保護你。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他們足足出動了500士兵,看來要大幹一場了。”但韋斯頓牧師的小船剛剛被放到海面上,那邊已經槍炮大作,打起來了。

船隊還沒到岸,村落裏已經鑼聲大響,100多壯漢從村裏衝了出來,佔領了登陸地點對面的高地和早準備好的工事,各種鳥槍洋槍土炮洋炮一起在高地和石頭矮牆後對着緝盜隊開火。

“給我炮火壓制!”羅前捷猛地一揮手,裝在運輸艦船頭的西洋炮馬上紛紛開火還擊。

在離岸200米的地方,羅前捷一聲令下,宋軍放下每艘運輸船兩邊的舢板,200名突擊隊鋭坐在20條舢板上冒着海盜們的子彈橫飛奮力朝岸邊劃去。

“媽呀!”慘叫聲中,一發開花彈落在灘頭上海盜中間,橫飛的彈片飛,斷臂和腸子一起在沙灘上亂滾,幾個海盜扔了在沙灘上打滾哀叫的受傷同伴,飛快的朝後逃去。

而他們前面幾十米處海上,就是箭羣一般來的小刀突擊隊。

“殺啊!”在離岸十米處,小刀隊士兵紛紛翻下舢板,摸一把被打死在船上的同袍,滿臉仇恨的吶喊着,涉水刀朝岸上突擊而去。

“你媽的啊!”在沙灘上,推開前面一個面門中槍正在朝自己摔倒的下屬,突擊隊隊長丁玉展,赤着膀子着一大刀,平地躍起,跳過了海盜們當做“堡壘”的沙灘矮牆,狠狠的一刀劈開了裏面一個傢伙的腦殼,剩下四個槍手在窄小的矮牆後,直如一條貓和四隻耗子關在了一個籠子裏,發瘋一般扔了手裏火槍出刀子朝丁玉展撲來,但丁玉展連滿臉的血和腦漿都不擦,就用腹部四塊肌抵着刀柄朝四個人撲來。

頓時一刀刺入當頭那傢伙的腹腔“媽的!”一聲狠哼中,丁玉展雙手握住刀柄猛力朝上一抬,頓時把那可憐海盜百十斤軀體都朝上掀得腳離了沙子,但只是一頓,他的腳又落了下去,但這時卻是軟軟的着地了,因為他幾乎從肚臍到下巴都被這一挑剖開了,腸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