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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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給心怡的16歲生禮物。

“！心怡？

…

心怡！”莫正雄一邊急忙地下牀上女子的頭套，另一邊也在心中不住祈禱，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為什麼你會在這裏？

…

我的天啊！”震驚、內疚、痛心、絕望…一瞬間全部湧上心頭。

“怎樣了？莫大督察，你親女兒的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剛才興奮得了兩小時多，不用問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約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們給了我什麼藥？還有你！你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嗎，為什麼騙我來這裏？”莫正雄向蕙彤問道。

蕙彤像有點不安似的別過了頭。自上次心怡帶她去報案時莫正雄已認識了她，看來似乎是她在今天較早時用一些謊話騙了他來了這裏。

“別亂説了，有什麼藥的話，也只是用來引起你嗜的本而已。呵呵，正義的英雄父女的相姦劇若傳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樣説？”

“但莫督察你也太兇了，強姦也就算了，怎麼還得自己女兒只剩半條人命了？”的確，現在心怡的情況簡直令正雄不忍直視。

全身上下都瘀傷處處，一雙本是幼滑的房上印滿了赤紅的手痕，而整個陰也腫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開般的陰道已張開如兒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陰户、會陰、甚至大腿內側都被鮮血染紅。

就是遇上過不知多少風化案的正雄，也從未見過比這更悽慘的強姦。（這樣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嗎？

…

）正雄再望向愛女的臉。只見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靈動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臉上淚跡斑斑，眼淚和鼻水在上糊成一團。

“心怡…”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痛我、傷害我…”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覺強姦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什麼食人猛獸般。正雄心痛得言語也難以形容，那是不能補救的錯，最可怕殘酷的錯…“害了女兒的一生，你要如何補償？”大祭司再開口了。

“補…償？”

“你不是最恨強姦犯嗎？聽説你子也是死在強姦犯的手上，如今你最愛的女兒也幾乎被姦殺，若你抓到那犯人，你會怎樣？”

“殺…殺死他！”

“對，任何傷害你女兒的人也的確該死。可是現在，那犯人是誰？”

“那犯人…是我！是我了心怡！嗚…”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後你還如何面對她？她永遠會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繼續存在，莫心怡的傷痕便一天不會癒合。

每次見到你，她便會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憶…你想你最疼愛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陰影中嗎？”大祭司的説話語調，一貫地充滿情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傷害我…”心怡仍像在夢遊般低喃着。愛女可憐的説話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刺至斷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讓心怡受傷害了！怎麼辦？告訴我怎麼辦？”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