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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她來我們家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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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兒子?”温佳人有些驚詫,她還以為明陽大師會讓她利用美去接近慕謙。

可是慕梟…他還這麼小!

明陽大師點頭“慕謙唯一的弱點就是他兒子,只要我們抓住這個弱點,就能一擊即倒,至於那個孩子才兩歲大,我們當然不會真的去傷害他。”對於明陽大師這個提議,温佳人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首先,在她的心裏,慕謙就是個無惡不作的惡魔,死有餘辜,她曾經目睹過這個男人殺人,又被他那樣污辱過,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其次,她現在是玄門的人,玄門的敵人也是她的敵人,之前她就有想過跟玄門聯手對付慕謙,否則她的報復則是空談,應該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本就不是這男人的對手。

最重要的,還是温佳人心底的恨意和強烈的報復念頭在作祟。

她仔細聽了幾位長老的計劃,覺得萬無一失,玄門那麼多高手,丁琛墨到時也會帶一支武裝小隊出現,各個安排都非常周密,慕謙就是翅也難逃。

她只要將慕梟帶出來,引慕謙入甕,剩下的就是玄門的事了。

回去後的第三天大早,温佳人才打電話給慕謙,剛拿起手機心頭就開始莫名的緊張,自從坐牢後,很少事情再能牽動她的情緒,但每每面對這個男人,總是輕易打破她的冷靜。

響了好多聲,久到温佳人以為慕謙不會接這個電話時,那頭傳來了男人毫無情的聲音“哪位?”温佳人的手指緊了緊,抿了抿才回答“我是温佳人。”手機那頭沉默了數秒,低沉的聲音才慵懶的傳來“什麼事?”還直介惜字如金啊,也顧不得尷尬,她便直奔主題“你之前不是想跟我結婚嗎,還算不算數?”

“我記得,温小姐已經拒絕了。”

“我反悔了,你不是説給我一個星期時間考慮嗎,現在是最後一天。”慕謙走出書房,看着空蕩蕩的大牀,轉身走進浴室,找了一圈沒找到人,最後在衣櫃裏找到了那個小小的身影,小小的身體縮成一團,枕在衣服上沉睡着。

許久沒等到回應的温佳人,疑惑着又問了聲“慕先生,那天的話還算數嗎?”慕謙伸手將睡中的兒子,小心翼翼的從衣櫃裏抱出來“原因。”温佳人站在窗口,冷風吹着她的臉頰,刮的有些生疼,卻能讓她保持冷靜“我記得慕先生説過,就算以後我和你離了婚,我也會是c市最有錢的女人。”

“我記得温小姐那天的口氣,似乎我的錢不屑一顧。”

“那是一個星期前,現在我的名聲在c市差到了極點,沒有人會再願意再跟我和作了,我已經預料到我以後的路肯定會很難走,我需要一個強大的後盾,而目前來看慕先生是我最好的選擇。”她頓了頓又道“我知道慕先生是個好父親,好爸爸,只要我真心對待你兒子,我相信慕先生一定不會虧待我的。”慕謙是個很明的男人,之前她那樣堅定決然的拒絕他,現在又突然主動找上門,如果她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不可能會相信她的。

慕謙將小傢伙放到牀上,剛放下人便醒了,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望着他,睡眼惺忪的喊“爸爸。”

“為什麼要去衣櫃裏睡?”慕梟不回答,手機那頭温佳人沒聽清楚慕謙的話“慕先生?”慕謙仿若未聞,將手機放在一邊,站在牀邊看着兒子問“温佳人想來我們家,你要不要她來?”慕梟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説佳人姨姨要來我們家?”慕謙點頭,慕梟雙眼一亮,隨後想到自己説過再也不要見她,但又壓抑不住心底的渴望,於是表情有些小別扭“她…她來我們家幹嘛?”慕謙深邃的雙眼直盯着兒子“來我們家吃早餐。”慕梟不自在的低下頭,把玩着自己兩忍不住往上翹的小腳趾頭“她想來,你就讓她來唄。”温佳人隱約聽到有人在説話,但又聽不清晰對方都説了什麼,她不明白慕謙是什麼意思,即沒有拒絕也不答應,而是將她涼在了一旁置之不理,而她只能這樣乾等着。

許久後,慕謙的聲音終於再次傳來“給你三十分鐘趕到我家,我需要知道温小姐到底有沒有能力,照顧好我兒子。”慕謙這是答應了。

温佳人看了下時間,立即道“三十分鐘後我會準時出現在慕先生的面前。”説完,立即拿起大衣便衝出温家,速度上了車飛奔而去。

或許是知道自己目的不純,所以越接近慕家,温佳人的心就越發的不安,進去慕家時,她還是給自己的臉朦上了一層虛偽的面具。

傭人們的察覺到了慕梟的變化,他小臉上居然出現了笑容,還帶着安靜到院子裏去溜玩了,吳媽不自覺的鬆了口氣,這孩子聰明,也很早,內心很,這段時間他一直不言不語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她真的很擔心這個孩子會變得很自閉。

沒想到,小少爺今天又恢復了笑容,真的太好了。

慕謙在晨跑,慕梟則在一旁溜狗,畫面説不出的温馨。

傭人們心裏不約而同的想,如果再加一個漂亮温婉的女主人,肯定更完美。

安靜是隻大型的純種黑熊犬,身高將近70釐米,體重80多斤,慕梟站在安靜身旁,就像個小不點,他的雙眼不時偷偷往大門方向望去,但無奈個子太矮,視線總被花草植物給擋住,他看了看自己老爸,然後抬起小手拍了拍安靜“小乖乖,你快趴下。”安靜低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在他面前趴了下來。

慕梟立即爬了上去,緊抱着安靜的脖子,這下總算看得到外面了慕謙將兒子的舉動看着眼裏,繼續在種滿花花草草的走道上奔跑着,老實説他也不明白這樣是對是錯,明知道那個女人不會真心對待自己的兒子,但看着兒子眼中的光亮,他如何忍心讓它再次暗淡走去?

滿足兒子的同時,何嘗不是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