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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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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狗的,原來是老偷兒的保鏢,怪不得你小子這麼狂妄!”卜在冬説過以後,這才對一旁的齊中嶽道:“這小子有名的心狠手辣,千萬小心,不能着他的道。”驀地一聲怒吼,齊中嶽一衝而上,半空中抖手打出兩把飛刀,而在飛刀尚未沾到來如風身上以前,又見兩把飛刀銜尾追去,細看,四把刀的方位全不一佯,因為四把飛刀的刃芒,明顯的是個直立的菱形,光景是連來如風的退路也全阻住…

“噗哧”一聲嘻笑,來如風手中鋼杖靈如出毒蛇,快得直如追趕星,巧得不能再巧,就那麼一連圈點中,鋼杖與飛刀製造出碰撞火花,脆聲連連中,四把飛刀全被撥砸於地。

來如風紋風不動,他在撥落四把飛刀後,看的真切,因為齊中嶽藉着上撲之勢,又自上拔出兩把飛刀。

他不等齊中嶽拔刀在手,鋼杖一收暴推,鋼杖頭上的那隻雙刃尖刀直如火星真君雙目中間的那顆冷芒,點向躍登上巨巖的齊中嶽咽喉。”一一推,眼看齊中嶽必死當場無異。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那間…

就在岩石下卜在冬的驚叫中…

“啊”的一聲,齊中嶽-住上衝之勢,及時的平身後翻,就聽“嘶”的一聲,齊中嶽猛然又落在岩石下面,他歪歪扭扭打了個踉蹌,前短衣開處,一條尺長血槽,正往外灑出碧血一溜,他那圍在上的半尺寬帶“嘩啦”一聲斷落在地上,連着他的褲子也將落下來,卻被他伸手撈住褲,急急的挽了個結,算是沒有當場出醜。

來如風氣定神閒“卡卡”兩聲,他那鋼杖兩端的尖刀早又縮進鋼管中,鋼管往後出一口貝齒,笑眯眯的瞅着巨巖下面狼狽不堪的卜在冬與齊中嶽…他不在意的拍拍兩手,又撣一撣身上…

卜在冬膜目裂,惡狠狠的對岩石上的來如風罵道:“來如風,眼下你似是很得意,也值得你洋洋自誇,不過你不要忘了,你替你自己製造了一個大簍子,往後你別想再有好子過了。”來如風大怒,破口罵道;“放你媽的,你這把年紀是不是白活了,你這幾句話是場面話呢?還是找話碴打退堂鼓?以你石頭堡大總管的身份地位,也會冒出這句鳥話,何不回家去替你女人洗腳丫子。”卜在冬怒道:“我這是在提醒你小子,有什麼不對?”來如風冷然一笑,道:“你有什麼值得咋唬的?你以為歐陽壯在道上的勢力就想來壓我姓來的?哦呸!有一天我總得找上石頭堡去掂一掂‘飛天蜈蚣’是個什麼東西!”一面又指着岩石下二入厲喝道;“江湖上二位也算是個角,想不到長了一身女人骨,軟塌塌的沒有一點男子漢的味道,真是丟人丟到他孃的姥姥家去了,合着不如快找那歐陽老兒哭訴去。”齊中嶽氣得暴跳如雷,破口罵道:“黃小兒,口不擇言,老子饒不了你,你等着爺們你筋扒你皮挫骨揚灰吧!”卜在冬也咬牙道;“來如風!你神氣吧!只要你能出面,就有入會把你送上西天,你應該知道,天底下報復的手段是五花八門的,也是層出不窮的,除非你…”不等卜在冬“完,來如風咯咯一笑,道:“二位的意思打譜是叫在下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可是在下哪有那種閒情逸致,套句二位的話,報復的手段五花八門,而我自不願叫歐陽老兒抓住找的尾巴而為自己製造不安,本來嘛,我願意,也原想二位個朋友,放二位一馬,千不該你們把我來如風三字抖出來,抖出我的名和姓沒關係,可是我不得不為他人着想,否則豈不太自私了!”

“誰?”齊中嶽問。

嘻嘻一笑,來如風道:“天下約摸着都知道,有我來如風,就會有錢如土,我二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也因為前生有緣的關係,所以今生二人湊在一塊,幹起”兒來也是相得益彰而水到渠成,如果我替他製造無盡的,也是要命的麻煩,二位想想,這豈是朋友之道?”卜在冬一驚,顧不得肩頭血,目注來如風道:“你,你打算斬盡殺絕不成?”於是,來如風的鋼捧又現手中,冷然道:“怎麼樣,你以為我來如風是吃齋唸佛不殺生的好人,還是開善堂的大善人,幾年來江湖上的‘神愉俠盜’之名響徹雲霄,但卻有誰見過他們的廬山真面目的?”卜在冬身子一抖!

齊中嶽冷汗涔涔!

二人一個是肩傷,另一個肚皮幾乎開膛,而鮮血尚未凝結,卻因幾句閒話,幾句要命的、自覺痛快的話,而招致即將命喪黃泉之危。

二人這時已並肩向後緩退,但口氣仍然強硬的道:“來如風,你簡直欺人太甚,合着我二人同你拚了。”

“噴噴,這才算是硬漢,硬角,有骨氣,不愧‘飛天蜈蚣’調教出來的殺手家將,不過二位可得有始有終,咬緊牙苦撐下去,甭半途氣而讓我下不了手。”齊中嶽跺腳“咚咚”破口罵道;“來如風,我的兒,你簡直猖狂的可以,真是欺人欺到頭上撒起來了,你不用滿嘴放,諷刺入骨三分,孃的你要殺人滅口,何不就此動手,還在那兒耍的什麼嘴皮!”卜在冬似是不願就此作鬼,瞪着一雙驚恐的大眼,灰髮抖顫的道:“來如風,你那塊招牌早掛在黑道上晃盪,居然在我們追捕賊愉的時候,又是無怨無仇的情況下,便要殺害我二人的命,難道你是頭野獸!”來如風冷然嗤之以鼻的道;“孃的,人嘴兩片皮,全是你的理,無怨無仇,説的多中聽,一開始打譜就想要我命,而我又一再的導之以禮,卻換來是攔一刀,二位是拿我當龜孫王八呀!”只見他又是瀟灑的舞了幾下鋼“嚓”的一聲,藏在鋼捧兩端的兩把雙刃尖刀又彈在外,月光下,夜影中,兩把尖刀閃着陰冷的寒芒,眨眼間鋼一揮,來如風冷冷道:“狗孃養的該上路了!”

“慢點!”卜在冬忙以手製止,因為他相當清楚,來如風只要一出手,二人全得躺下去。

來如風戛然而止撲的身形,面無表情的道:“可是有什麼狗皮倒灶的後事要待?”卜在冬臉青白不分,月光下透着一股子難堪味道,他似是在刀口的刃芒上,突然悟出了道理來,眼前他與齊中嶽二人誰也沒有再拚的能力,而來如風卻又是那麼輕鬆的像等着宰小雞一般要拿他二人開刀,這就是明敞着技不如人束手束腳,如果在這時候稱英雄充好漢,無異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心念間,當下對來如風一聲苦笑,道:“閣下,今天這個台我二人算是坍定了,當然也只有打落牙齒和血的認了,請問,除了死以外,可有別的辦法轉緩的?”

“噌”的一聲,鋼兩端尖刀又彈回捧內,來如風當即冷笑道:“説説看,怎麼個轉緩法,我這人見不得幾句甜言語,只要不叫我受騙上當,打個商量倒也無妨,不過我得醜話説在前頭,一旦要被我發現既吃虧又上當,我的報復手段二位還不知道吧,先割掉舌頭,再敲碎腦瓜。”卜在冬當即道:“姓卜的向你保證,今晚之事算是沒有發生,我二人守口如瓶,就算見了歐陽堡主,我也只説是遇到武功高強的-麪人,二人受了傷,-麪人也遠去了。”來如風“呸”一聲,道;“他孃的,你這是拐個彎叫我放人,你拿老子當熊。”

“難道你有更好條件?”來如風一笑,嘉許的道:“上路了!上路了!要知我是贏家,喊價碼開條件應由我來,哪有輸家的份兒!”他一頓之後,又道:“這樣吧!我呢,家口大,吃閒飯的人又多,每天我為了這些永遠填不完的肚皮窮折騰,就拿眼前來説,玩刀拚命為着何來,還不是那上百的肚皮…”卜在冬正要開口,齊中嶽怒聲喝道:“來如風,別他孃的扯爛蛋了,”來説去你是想幾個銀子花花,你這是偷搶不成換個手法來敲詐…”卜在冬一笑,道:“開個價吧!”來如風哈哈笑道:“好!有好的開始,這易算是成功了一半!我呢,也很清楚二位也是受人使喚為人賣命的可憐人,獅子大開口是會嚇二位一跳的,約摸着這個數吧!”來如風伸出一巴掌。

灰濛濛的月光下,卜在冬一看,不由道:“五十兩?”來如風陡然收回手來,哭笑不得的道:“我的媽呀!二位的命也太賤了吧?只值那麼五十兩?再説這五十兩對我來説又管個用,還不夠我送小費的。”

“五百兩?”來如風搖搖頭。

齊中嶽怒喝道:“難道是五千兩!”卜在冬卻在着大氣。

“一個崩子也不能少,二位不要忘了,這可是二位提出的條件,是二位活命的條件,成與不成我可不在乎。”説着,他那“嚓’’的一聲,又見兩端出現尖刀。

卜在冬一咬牙,道:“好,五千兩銀子算是敲定了,你“我們如何銀子,你又怎麼取銀子,何何時何地?”來如風淡然一笑,道:“我一向都非常信任我的客户,因為我在易期間總是以他們為衣食父母,再説嗎,我這個人又是個急子,什麼事全不能放在心上發黴發酸發臭,愈快辦愈安心,所以咱們這樁生意還是原地成的好!”齊中嶽破口罵道:“放你媽的,爺們這是出來捉小偷的,你見過誰抓小偷還要帶上五千兩銀子的?”

“稍安勿躁,怪我話沒有説清楚,對不住!對不住!”卜在冬追問道:“那就快説清“吧!”來如風咧嘴一笑,道;“我就在這大石頭上候着,你二位快到石頭堡去取,不論你們是回去偷也好,騙也罷,甚至向歐陽壯借支而來個寅吃卯糧,我都不管,只要湊足五千兩銀子送來就成。”卜在冬、齊中嶽二人對望一眼,暗中一打眼,卜在冬當即道:“好!我二人回去就湊銀子,這兒離石頭堡也不過五六里光景,約摸着不出一個時辰,銀子一定送到。”

“二位真大方,也夠慷慨,不愧道上混的朋友,快些回去吧,先得把傷好,然後把銀子送來就成了。”來如風邊説着,緩緩坐了下來,那樣子透着清閒而令人覺得他是在等人的模樣。

於是卜在冬與齊中嶽二人互攙互蹭的奔石頭堡而去。

來如風望着二人遠去的背影,齒一笑,沉聲喝道:“錢老頭,你該出來了。”一陣簌簌聲傳來,錢如土已瘸着走來;“好小子一爾可真勢力,你看東西沒到手,竟把錢祖宗喊成錢老頭,孃的也不怕天打五雷劈。”嘻嘻一笑,來如風道;“沒到手沒關係一自們再去,總會把它到手的。”一陣搖頭,錢如土道:“那玩意是不賴,只是防護的機關太厲害,如果不是我躲的妙,老命早完蛋了。”來如風道:“做咱個鳥,這次我陪你去,你只管專心盜取,一應機關由我來應付,保證不讓你掉一。”錢如土雙手一拍,哈哈笑道:“好小子,你可真叫鬼靈,這真是我錢如土有眼有珠,打着燈籠把你小子找來合夥,走,咱們這就去。”來如風道:“你這傷…”錢如土一笑,道:“肩頭上一箭,在骨頭上,大腿上一矛,掃去一塊皮,小鬼的鎖人鐵鏈一抖,發覺我老頭還有陽壽幾十年,所以連血也沒有多少。”來如風一拉錢如土的手臂道:“錢祖宗,你可要多活上幾年呀,因為我太年輕啦!要找你這種夥伴還真不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