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人盡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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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丈夫豈不是贏定了?自己居然還真認為這是個好主意,結果真就在周白宇去談亭的路下伏擊他,可是沒等到周白宇卻碰上了江湖上有名的五個賊“叫五貓”自己別説五個就連一個都打不過,轉眼間就被他們按在地上撕剝衣衫。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年青的劍客出手救了自己殺了叫五貓,他長得好英俊瀟酒,甚至擁有一種連丈夫都沒有的魅力,接着那個劍客自報姓名,他竟就是周白宇!
那一瞬間她實在是有種哭笑不得的覺,自己竟被想暗殺的人救了,接下去該怎麼辦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豈能恩將仇報?
在猶豫之中她被周白宇帶進了一家客棧,在那天晚上她下定了決心,用相勾引他然後一劍殺了他,等事後再找個沒人的地方自盡算是一命還一命,他死了丈夫就能除掉成為四大世家盟主的最大障礙了。
周白宇並非傳言中那樣的坐懷不亂的君子,自己剛一衣服他就按捺不住抱住了自己,哼,他也是有室的人了居然也是一個好之徒,那殺他就更不需要有什麼愧疚了。
但…但是他畢竟救了自己一命啊,自己這麼做是否應該呢?受到那壯的東西突入自己下身,自己不放聲大叫,那聲音應該是痛苦的。
但聽起來怎麼會是如此蕩?難道?難道自己內心竟渴望着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情?不…不對,自己是為了殺他才犧牲貞潔,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丈夫,自己這麼做,內心不斷在給自己尋找着一個又一個理由。
但那熱燙的在自己體內的快卻是無法欺騙自己的,自己不能不承認周白宇的牀上功夫在自己丈夫之上,丈夫在自已身上花的功夫遠比花在練功練劍上要少的多,每次持續的時間短且只了一次就收而去。
自己明白丈夫要把更多的力用在練武上,他縱多上一分對修練武功來説都是障礙,但內心其實仍舊頗為期盼着丈夫能夠在自己身上多花些時間,而現在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男人卻正在她的體內縱情馳騁,那股子衝勁和力量讓她完全陶醉了。
腿雙不由自主的緊緊夾住對方的,雙手在他的背肌上狂抓着,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頭。短劍就放在枕頭邊上,現在是周白宇全情投入歡最沒戒心的時候,這時只要抓住短劍一劍刺入他的後心就行了。
可是不爭氣的手偏偏就是死抓着他的背肌而不肯去抓短劍。殺了他!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內心一次次的吶喊沒能讓自己擺慾反而令她更加醉心於和這個男人的纏綿,那炙熱的男直貫入她子宮深處時更是讓她發出一生中最大的叫聲。
覺全身都像是溶化了一樣,太美了太舒服了!不一定要殺了他,對,畢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用這種方法殺他太沒道義了,他畢竟也是俠義中人不取他命其實也能讓丈夫取勝的,自己很快開始找出一個又一個理由不殺他。
周白宇的力真是很旺盛片記刻之間又恢復了體力在她體內又開始第二輪衝刺,對了,儘量虛耗他的體力,耗光他的體力的話他明天一定耐力受損鬥不過丈夫,實在不行她還有最後一招…
一夜他們整整幹了兩個多時辰後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週白宇笑着表示他要去跟一個人比武很快會回來接他。
看着他瀟灑的笑容和英姿,自己突然到一陣不忍,他要是知道一切只是個陷阱,騙他走向失敗的陷阱會怎麼想呢?會後悔救自己嗎?但是沒辦法了,就算對不起他可為了丈夫自己只能這麼做了。
果然丈夫和周白宇之戰異常艱苦,周白宇確是年青力盛,昨晚跟自己耗瞭如此長的時間一夜後就像是完全恢復了一樣。
眼看丈夫敗象已,是時候了,果然周白宇震懾於自已的真實身份,丈夫成功打敗了他,他當眾跪地認輸宣佈北城從此效忠於西鎮,丈夫勝了可是為何自己不到高興?
是用身體換取對方的失敗的屈辱還是…丈夫下一步是要打敗南寨寨主殷乘風,可是聽説殷乘風的心上人伍彩雲遇害認為是丈夫所殺差點和丈夫拼了個同歸於盡,自己真是嚇壞了。
還好追命及時趕到阻止了他們的生死相搏,自己開始懷疑丈夫的遠大目標真是那麼重要麼?真的值得用命去換取嗎?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奚採桑等幾位女俠竟一致認為她就是殺害謝紅殿的兇手,自己當時確實曾路過翁家口。
但自己並沒見過謝紅殿,天知道那晚殺她的是什麼女子?可那晚能為自己做證的只有周白宇啊,可自己又怎麼能説出口呢?眼看着眾人懷疑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卻又百口莫辯,眼光不由自主掃向周白宇,他會為我做證嗎?
他會嗎?自己為何內心期盼着他能主動説那晚和自己在一起呢?就算姦情敗了自己大不了一死,他會願意陪自己一起死嗎?但是自己終究失望了,他只是低着頭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對了,他的子在身邊。
如此多的武林有名人物在場,他要是當眾承認了還能做人嗎?這真比死更慘,他確實沒理由為自己做證來自尋死路啊,他算自己什麼人啊?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丈夫藍元山竟主動出來做證稱當晚自己和周白宇共處一室沒有做案的時間,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竟還承認是他命自己去勾引周白宇來獲取勝利,天哪,他怎麼能把這醜事自己攬上?她一定要澄清事實!
這完全是她自己的決定,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是無地自容,自己為何不在那晚就殺了周白宇再自盡?
自己讓他戴上這個綠帽子還要到他當眾承認,這是何等的羞恥啊?可是自己心竅不肯殺的周白宇呢?他只是選擇了沉默袖手旁觀,丈夫才是這世上真正深愛自己可以犧牲一切的人啊,自己為何會如此糊塗呢?
讓丈夫蒙受這奇恥大辱自己已經沒臉再活下去了,當然在死前一定要殺了周白宇,用他和自己的血一雪這恥辱。周白宇滿臉愧疚似乎還想説些什麼,但是自己不想聽也不願再聽了。
一劍入他的心口後再自盡,這就是她現在想做的事情,也許自己內心仍舊對他存有一絲愛意但是這又有何意義,若讓周白宇自己選擇的話他也只能走這條路了吧?
可是突然殺出的兩個家丁打扮的人先是為周白宇點止血,然後其中一人撕下人皮面具出一張頗為英俊的臉。
但他做出的事情卻是下異常將她的衣褲一件件剝去,還讓周白宇在一邊看着,天哪,自己已經準備一死以洗清自己的恥辱了,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她?
難道要讓她死前再受這種屈辱嗎?她想掙扎但沒用,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想咬舌自盡可現在卻連咬舌頭的力氣也沒有,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就如被叫五貓活捉的那一刻。
“周哥哥,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放棄,晚衣雖是我娘但我早就視她為我的女人了,還有車瑩瑩,我在十幾年前就乘她們昏睡之時幹了她們,每看着方歌擁抱着娘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恨不得把他給閹瞭然後把他囚起來讓他夜看着我跟晚衣歡絕不讓他死掉。”
“但是我現在實力不足,我需要依靠他的爵位和江湖地位,當我不需要他的時候我就會毫不猶豫把他踢下來,讓他知道我這些年被他壓在頭上的屈辱,白姐姐是我的女人,嘿嘿,那天你們的新娘之夜其實你的酒裏已經被下了藥,那天我代替了你用一張人皮面具就換來的白姐姐的貞,她的初夜可是我享用的。”方應看笑着用那魔手輕捏着銀仙間的蚌珠。
“你…放…放…你…”周白宇臉漲得通紅想要站起拔劍卻只一陣氣天懸地轉坐在地上一個勁,連宛若蚊子般的罵人聲都發不出來了。
銀仙間的陰濃又細,玉蚌白裏透紅簡直像是要滲出水來,一看就是極為罕見的名器中的名器,方應看嚥了咽口水道:“藍夫人的還真長啊,説明你的慾發作起來甚是厲害,阿杜説當晚聽得你叫牀聲震得瓦片都直響,也難怪藍鎮主和周哥哥會對你這般着啊,可惜他們也都是薄倖之人,一個執着於權勢,一個執着於慾望,他們又如何能滿足得了你啊?還是讓我好好幫幫你吧。”温柔的魔手在銀仙的玉蚌上用力一捏,銀仙憤怒的雙眼突然眯成了一條線,面若桃紅口角帶笑,脖子開始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起,梳得甚是整齊的長髮拼命晃動着,似乎迅速從貞潔的烈女變成了貪的婦!
“我要…”銀仙心中明明想要説的是“不要”可卻口是心非般發出如此蕩的聲音,她恨不得狠自己兩個耳光,我到底怎麼了?
怎麼能夠如此丟臉,又再次丟丈夫的臉啊?劍?劍呢?劍在這裏!銀仙左搖螓首看見短劍落在自己身旁不到一尺處,想要伸手去抓劍。
可是意識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那魔手捏住自己那裏就像是把自己變成一尊任由他控制的傀儡一般。
她的手腳已經全都不是自己的了,若非道受制她此時的叫聲恐怕已經大到全東堡的人都能夠聽見了“少主,這騷貨當跟周白宇上牀時也是這副德行,被姓周的下面一干就完全沉於慾之中早就忘了刺殺他了。
其實她簡直是個天生的子婊,人盡可夫,只要那個男人能夠滿足她她馬上就會去愛他對方。”阿杜也在一邊尖酸刻薄諷刺着銀仙。
“不…我…”銀仙想要反駁對方自己不是子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