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確實眼光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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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應看下牀穿好衣褲道:“也沒什麼,謝紅殿長相一般,如果不是她無意間窺見了我的好事我本對她也興趣不大,只是她死了可要痛壞她老子的心肝,過些時謝處置使給她發喪時我也去串串門安他幾句。
畢竟她女兒剛才還是讓我幹得痛快的,對了,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少主真是神機妙算啊,霍銀仙這女人果然沒什麼腦子受花花挑唆半路上想殺周白宇。
而我找去叫五貓在周白宇快到時伏擊他,結果自然是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周白宇殺了叫五貓救了霍銀仙,他們當晚在權家溝的客棧裏過了夜還上了牀。”
“兩個人乾的時候叫的那個響啊,嘿嘿,我在窗外聽得心都有些癢了,這霍銀仙還真是個尤物,周白宇就算不吃我們給他下的藥也難保他不會動心。”阿杜笑道。
“哼,不出我所料啊,霍銀仙對他也動真情了吧?沒有在他仙死時幹掉他,那她必然是想通過跟他上牀然後再在他跟藍元山比鬥時現身,周白宇愧疚自己居然跟西鎮鎮主的夫人上牀,又怕此事捅破自然會選擇敗給藍元山,這蠢女人想出的也自然只能是這種蠢主意。”方應看笑道。
“少主,那接下去我們要去看看周白宇和藍元山的比鬥嗎?還有,奚採桑那幾個女賊呢?要繼續盯着她們嗎?”阿杜問道。方應看略加思索後道:“好,我們這就去看看他們如何狗咬狗,我還沒見過藍元山是何許人物,也很想見識一下他的‘遠揚神功’有多大威力。
至於奚採桑麼,她們是我們用來掩護我們的最佳替死鬼煙霧彈,由得她們胡鬧好了。”
“讓葉朱顏司徒不他們準備好,一有機會就除掉黃天星和追命,就算殺不了追命,最低限度也要幹掉黃天星這條老狗,嘿,我想他們就算再無能也不至於殺不了這條已經掉了牙齒的老狗。
還有,讓你的人把這位女神捕的屍體處理一下,不要讓她看起來是被人幹過。”談亭之戰,方應看和阿杜戴上兩張新的人皮面具暗中窺探周白宇和藍元山的比鬥,雙方先是文比再是武比,頭兩場均是平手,第三場則是到了雙方全力以赴的地步。
一時間完全看不出誰佔優勢。
“少主,看來這二人武功內力全都不相上下啊,這個西鎮鎮主隱伏多年果然了得。”
“馬上要分勝負了,周白宇始終稍勝半籌,拳怕少壯啊,不過今輸的一定是他。”果然,在關鍵之時霍銀仙自人羣中閃出喚出一聲:“相公。”她這一聲喊頓時令周白宇失魂落魄,昨夜跟自己銷魂一夜的女子小霍竟是藍元山的子!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本來可以取勝的周白宇頓時鬥志全失,藍元山成功反敗為勝,接着周白宇拜倒稱北城對藍元山馬首是瞻,任其驅使,絕不違抗,北城與西鎮之戰就此畫上了句號。
“少主,果然如你所料啊,霍銀仙這蠢女人能夠幫她丈夫板回敗局總算也沒白白費了跟姓周的一夜情,只是接下來…”
“呵呵,藍元山如今風頭正盛,他下一個要挑戰的自然是南寨殷乘風,不過若非周白宇因為霍銀仙而亂了心神的話,他本可取勝,殷乘風的武功只略遜他半籌,若是全力以赴,跟藍元山應可打個平手,但是,如果這二人在比拼中同歸於盡的話…”
“同歸於盡?他們二人並無深仇大恨,要他們同歸於盡恐怕並非易事啊!”
“沒有仇恨的話我們可以給他們製造出一些仇恨來,比如説姦殺了殷乘風青梅竹馬的那位可愛的師妹呢?他跟藍元山正在決鬥之時,此時自己的心上人慘死你説他會懷疑誰是兇手?”
“那…但是藍元山並不在案發現場,這樣很難證明他是兇手啊?”
“這個嫁禍之計其實頗為拙劣,但是對於一個喪失理的人來説,卻是很有用,即使不成功我們也剪除了控制南寨的一大重要人物,沒了伍彩雲恐怕殷乘風也只是半個死人了。
有時神上的打擊遠比體上要厲害,嘿嘿,伍彩雲!別怪方哥哥我無情啊,不除掉你跟你的師兄就無法實現我控制四大世家的計劃。”一個小姑娘信步走入枯竹林中,一身綵衣,垂髮如瀑,上挽一個小花結,結上兩柄玲瓏小劍,下身是彩裙配上粉紅的小蠻靴,那清麗俗的容顏,在她臉靨細柔的皮膚上繃緊如花蕾,在粲笑時綻放。
彩雲飛就是伍彩雲,伍彩雲的輕功、劍法直承乃父“三絕一聲雷”伍剛中,除了內功稍稍不如之外,伍彩雲還是青天寨的向心力所在。她親切温柔,使得很多南寨老將新秀,都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為南寨青天寨效命。
伍彩雲一邊走着一邊想:“師兄這麼急着赴約實在是讓她有些擔心,雖然她對師兄的快劍有信心,只是四大世家同氣連枝,只為爭個虛名這樣互相比鬥實在令人嘆息。”這個藍元山隱伏多年卧薪嚐膽卻跟自己人過不去實在可恨,最好師兄能夠狠狠挫敗他讓他再也沒臉在江湖上胡混,而師兄也不要爭什麼四大世家之首,大家還像以前那樣和和美美有多好。
而她則趕去協助白姐姐她們捉拿那個膽大包天的賊。這賊當真是可恨,在眾多高手撒下網圍捕他的情況下竟又在翁家口的客棧殺害了女神捕謝紅殿,要是讓她逮到這傢伙才不把他給官府法辦呢,她非在這畜生身上戮上十幾個為那死去的八位女俠報仇。
過了這片枯竹林就離舞陽城不太遠了,伍彩雲已經來過北城不下百次了,就算閉着眼睛都不會走錯,突然眼前草叢裏一陣響動嚇了她一跳,她腳尖一點地已經騰身躍起落在枯竹一條竹枝上低頭向下觀瞧。
卻見一隻竹鼠從草叢裏冒出來轉來轉去,似乎正在覽食。
“呼,真是嚇人一跳,你這小傢伙可真過份。”伍彩雲皺起秀眉嬌嗔道,隨即又“撲哧”一聲笑了。
想想自己一身武功也算罕逢敵手,居然被一隻小竹鼠嚇得竄上了樹,要是讓師兄知道了又要取笑自己了。
伍彩雲舒了口氣纖足輕輕一彈人竟緩緩飄落在地上,她的一身絕世輕功幾乎達到了可以控制落下速度的境界更勝乃父,此時竹林另一端卻冒出一人笑道:“這不是彩雲妹子嗎?”
“什麼人?”雖然聽起來聲音頗為悉。
但伍彩雲一聽見這個聲音就產生一種本能的反和敵意,她第一時間拔出了間的兩柄玲瓏小劍定睛觀瞧。來者是個錦衣少年,頭頂一頂甚是華麗的金冠,金冠上鑲着一塊無暇美玉。
而那少年間掛着一柄長劍,光是遠遠就能受到此劍濃烈的殺,定是把飲血無數的兇器,那少年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神態間自有一種貴氣。
是他?伍彩雲到一陣愕然,她真是沒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這個場合,自己會跟他不期而遇,來者竟是血劍侯方歌之子方應看。
“彩雲妹子,是我啊,方應看啊,我們兩個月前在周哥哥和白姐姐的婚禮上剛見過面,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方應看一臉笑容走上前。
“你…你怎麼在這裏?你來這裏幹什麼?”伍彩雲本能向後退了兩步,按理説自己跟他確實沒什麼過節,小時候玩鬧時他曾掀過自己的裙子,那時自己可是很生氣還向他義父義母告狀。
只是那時他們畢竟還太小,當他已經是小侯爺的身份了仍舊當眾向自己陪禮道歉,自己也沒理由再生他的氣,可是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他就會讓伍彩雲有一種緊張和不安的覺。
尤其是上次二人眼神對視時竟像是從他眼中看到了無窮的殘忍和惡毒,但隨即她看到的只是他那雙純真赤誠的雙眼,以他小侯爺的身份仍舊不忘幼時友伴的情義來給周大哥和白姐姐送禮祝賀他們大婚,此人應該也算是頗有情義的人吧?
但是為什麼自己始終就是對他抱有敵意呢?連彩雲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小肚雞腸了?
“啊,我是聽説殷哥哥要和藍鎮主比武啊,這可當真是場龍爭虎鬥,藍鎮主武功當真了得,居然勝過了周哥哥,現在殷哥哥要跟他較藝可甚不容易啊,萬一輸給他…”方應看搖了搖頭似乎顯得甚是憂心。
“你…你胡説,師兄他不會輸的,他一定會贏,對了,你別扯開話題啊,我問你來這裏幹什麼?”彩雲不耐煩道。
“哦,是了是了,我是專門在這裏等你啊。”方應看抬起頭微笑道。
“等我?你在這裏等我?真是笑話!你等我幹什麼?”彩雲沒好氣道。
“當然是在這裏等着你啊。”方應看一字一句道。
“什麼?你…你説什麼?”彩雲的俏臉一瞬間完全僵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一個衣着華貴的俊美少年會説出一句如此骯髒不堪的話來。
“聽清楚了,我要你,而且要一直把你到死為止。”方應看依舊是一臉純真微笑一字一句道。
彩雲眼中閃過一絲惶恐,雙劍護在身前纖足點地已經退出十幾丈外,怒視方應看道:“姓方的,你…你這是開玩笑,還是…還是説真的?如果你是開玩笑的話馬上給我道歉,不然…不然我…”
“彩雲妹子,你看我這像是要跟你開玩笑嗎?我小時候就想着要死你了,因為你一直都很喜歡招惹我也討厭我,你確實眼光獨到,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按你們俠義道的標準我可是個該千刀萬剮的魔頭,之前我已經過白姐姐讓周大哥戴上一頂綠帽,現在我又要給殷哥哥戴上一頂綠帽了。”方應看好整似暇一步步向彩雲來。
“你…你胡説,白姐姐她冰清玉潔已經嫁給了周大哥,她都已經懷了周大哥的孩子了,你少來惡意中傷。”彩雲憤怒的俏臉通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