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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都是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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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來坐坐!”丁局長微微欠身,伸手向一側的長椅讓了讓,見郝雯雯款步走過去坐下這才問道:“怎麼了雯雯,幹嗎還不下班啊?有什麼事嗎?”

“那…那件事有結果了嗎?”郝雯雯問的很勉強。

作為一個下級自然無權過問領導經辦的案子,但她又受了何羣的託付,對方命堪虞之際將這件事給她,這令她無法袖手旁觀。

“哦,你是説那件事啊!”丁局長先是一愣,旋即起身將門關嚴,這才轉過來答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可是目前還沒什麼進展,何羣他怕是…”説到這裏老公安再也講不下去了。

“都是我不好,要是能第一時間把這個情況彙報給您,説不定…”郝雯雯心中懊惱,貝齒咬着下懊悔的説道。丁局長輕嘆一聲,卻似乎不願勾起女孩子的自責,沉默了一陣問道:“雯雯啊,這件事你沒和別人提到過吧?”

“沒,我不敢再做傻事了,局長您放心!”女警看到局長默默點了點頭,又將目光垂下暗自愧疚起來,一時之間屋裏沉靜了下來,二人不約而同的均在為因公殉職的何羣默哀。十幾秒鐘過去了,丁局長嘆聲道:“你也別太難過,你剛參加工作,疏忽是難免的。

再説現在雖然沒消息,卻也不是就蓋棺定論了,説不定明天你一早過來,何羣那小子就佔着你的座位玩電腦呢!”

“呵…“女警勉強的笑了笑,可她知道這畢竟是人家的寬之詞,如此理想的狀態怕是很難出現。

“對了,現在我手頭有個情況,我得和你説一下!”丁局長岔開話題,問道:“你現在在整理我們局往年卷宗吧,那譚勇這個人你應該知道?”

“譚勇?”郝雯雯搜索着自己的記憶,良久才答道:“哦,好像有點印象,他是不是幾年前一宗綁架案的主犯?”這段時間郝雯雯一直在做內業整理,往年的案件稍微有點影響力的她都曾經翻閲過,對於那起蘭寧自從建市以來最為罕見的重大惡案件的主犯的名字自然不陌生。

“對,就是他!”丁局長收起了他時常掛在嘴邊的敦和微笑,雙眼凝視窗外陰沉的天空,徐徐的説道:“四年前香港富商錢萬里帶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一行十四人來到我們蘭寧自駕觀光,卻被以譚勇為首的一羣歹徒綁架。

當時譚勇提出索要贖金兩千萬,事主為了錢萬里他們的安全沒敢報警,結果對方收了贖金,卻將十四名人質一個不留的全都殺死了…”説到這裏丁局長猶有餘悸的看着郝雯雯續道:“等我們得到信息趕到案發現場從河裏撈出屍體時發現,十四人中八男六女,男的都被割斷了喉嚨一刀斃命。

而女的…女的都有被多人侵犯過的跡象。錢萬里的兩個女兒門和陰道里都發現了殘留,她們倆一個十九歲一個才十六歲啊,這些傢伙真不是人!”

“別説了局長…”郝雯雯用手捂着自己的櫻口,蹙眉打斷了他的説話,那觸目驚心的場面如同活生生擺在她面前一樣,令之不寒而慄的同時又忍不住為之作惡。

“呼!”丁局長知道初涉境界的女孩對此的承受能力實在有限,深呼着壓制住內心的動。

良久才嘆道:“當時我丁守陽還是刑偵大隊的隊長,是何志光局長和我一起抓住的譚勇,何局長他就是在這次抓捕任務中犧牲的。”郝雯雯不知道丁局長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不由得問道:“是啊,我在偵訊記錄上看到了前任何局長和您的名字。這個譚勇惡貫滿盈最終也沒逃出法律的制裁,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他應該早就被槍斃了吧?

“丁守陽頹然的搖頭道:”沒有!

“”什麼?

“郝雯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一個搶劫、綁架、強姦、殺人的重犯居然並沒有死,這豈非天理難容嗎!

“哎!他的一個手下自動站出來冒領了他全部的罪名,而當時並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殺人的就是譚勇,因為沒有生還者,所以我們明知道他是主犯,卻只能告他綁架和強姦。”丁守陽憤憤不平的語氣告訴郝雯雯,身為一個人民衞士有時候也會有力不能及的悲哀。她不敢打斷局長的説話,繼續聽他説道:“後來這傢伙供出了幾個和他有牽連的犯罪團伙,還因此獲得了減刑。

最後只判了他十五年有期徒刑!”冰雪聰明的郝雯雯似乎已經捕捉到了一點因頭,但她不敢朝自己的預計的方向想下去,下意識的喃喃道:“不會是…不會是這個譚勇他…”

“沒錯,你猜的一點沒錯,兩天以前譚勇越獄了!那個監獄長陳啓發真是該死啊,哎!

“丁守陽無奈的嘆息使得郝雯雯那可怕的猜想成為了現實,但她卻不明白局長為何今天和她説這些,這譚勇和自己素昧平生,照理説這麼事關重大的情況沒有必要讓她一個新近加入警隊而且只負責文職的小警察知道的。

“局長,這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您是不是有什麼任務給我?

“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竇問出口來。丁守陽勉力的微笑着點點頭道:“譚勇在越獄之前曾不止一次的和他的獄友提到過,如果有一天他能重獲自由一定要對抓他的警察展開瘋狂的報復。

這一點這個窮兇極惡的傢伙是做得出來的。現在何局長已經不在了,他父母和愛人也都離開了人世,所以譚勇很有可能將矛頭指向他的子女。

何局長有個女兒叫何娜今年十九歲,在蘭寧市第二中學讀高三,我怕她成為譚勇的報復對象,所以想叫你去保護她。”

“哦…“郝雯雯終於明白了局長的意圖,但面對如此喪心病狂的罪犯她完全沒有經驗,一聽之下十分膽怯,不由得沉起來。

她的顧慮丁守陽早已看在眼裏,問道:“怎麼了,怕了?”郝雯雯內心確實害怕,可是身為人民警察"怕"這個字怎麼説的出口?

只得搖頭道:“沒,我只是怕我沒有經驗完成不了這個任務,而且…而且咱們警隊裏女警也不只我一個,您為什麼不找個經驗豐富的人去呢?”局長呵呵一笑,耐心的解釋道:“我選中你是基於以下幾點考慮的。第一,你是我們局裏最年輕的女幹警。

而且你雖然已經二十多歲看起來卻像是十八九的樣子,只有你裝扮成女學生才能二十四小時待在何娜身邊貼身保護。第二,譚勇是我們的老對手了,他對咱警局的瞭解有多少誰也不知道,如果我隨便派去一個很可能被他識破。

而你不一樣你剛來,他不可能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眼見自己如此説可是這美女小警察竟然依舊低頭不語,丁守陽只好再擺利害:“雯雯啊,你知道何羣是什麼人嗎,他就是何局長的兒子,何娜的親哥哥!”

“什麼,原來…”郝雯雯這時才知道原來何羣竟然是烈士遺孤。

“是啊,譚勇和蘭寧地面上大大小小很多團伙都有勾連,咱們警隊這個內鬼啊一直是我的心病。

可是我查了這幾天一直沒有頭緒。與其從內部調查,不如想辦法先破了這個偽鈔集團,這樣可能更有助於挖出內也説不定。”説到這裏丁局長神秘的一笑續道:“你知道嗎,這個譚勇可是很善於提供線報"立功贖罪"的呢。再説了,現在何羣出事了,我們局裏的內一定知道內情,故此何娜的安全…”郝雯雯本已有些被説動,此時知悉何娜竟是何羣的妹妹,這樣無論從警務人員的天職、當前的形勢還是從人常道義上,她都沒有再退縮的理由,當下心裏一橫截斷了局長的話:“您不用再説了,我去!只是…只是…”對使命召喚凜然的應答之後,女孩子畢竟尚有很多顧慮,不免又吐吐起來。丁局長從警多年自然看得出她內心的怯懦,勸解道:“你放心好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你作為眼線化裝成學生伴隨在何娜的身邊,我會給你配槍和一枚紐扣式的信號發器。

裝載着信號接收儀器的警車和我們警隊的骨幹會全天候捕捉你的位置,出現情況你就按響警報然後想辦法拖延時間,他們會在十分鐘之內趕到。咱蘭寧就這麼大的地方,不會出事的!”

“嗯…好的!”此時郝雯雯才大抵放心,但旋即想起一事,神凝重的説道:“局長,您也要小心啊,當初是您和何局長一起抓的他,他會不會…會不會…”

“呵呵,會不會什麼?會不會找上我嗎?”此時丁局長顯示出了他這個老牌的公安幹警凜凜的氣魄,劍眉一揚豪氣道:“我沒有老婆孩子孤孤單單一個人天天待在警局裏,我就不信他譚勇敢跑到這裏和我耍威風。

真要是這樣就好了,即便是我有什麼不幸,只要抓住了他我巴不得呢!”慷慨過後老前輩仍不忘囑咐這初出茅廬的小女警:“倒是你啊,要多加小心喲!

事事要沉着冷靜不能慌,我們都是你的後盾,明白嗎?”這份義正言辭發了女警察身為人民衞士的自豪和榮譽

想到能為懲除惡出一份力,郝雯雯內心的怯懦登時少去了大半,自信隨之湧上心頭,站起身來堅定地説道:“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叮鈴鈴…"牀上的手機鬧鐘響起,驚動了屋裏兩個睡夢中的女孩。

“哈氣…”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伸着懶從牀背上蹭着身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