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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柳靈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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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牛眼淚開了冥途,師公又拿出了他的銅鈴鐺和桃花劍,腳上踩着七星步,叮鈴叮鈴的鈴鐺聲伴着師公的唸咒聲,在黑的籠罩下,有點陰森。

“咒成,請神!急急如律令,起!”師公突然停下了腳步,大喝一聲,就看見柳樹上冒出了青煙,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小男孩的身影,梳着一個小辮子,穿了一身清代的小褂子,看起來7,8歲的模樣。如果不是衣着和那泛着青的皮膚,估計只會以為是誰家的小孩跑了出來吧。

旁人並沒有看到這柳靈郎的模樣,只是見師公盯着的那處地方隱隱的閃着綠光,便是明白,柳神已經顯身了。卻説這柳靈郎顯身以後,歪着脖子盯着師公看了好一會兒,笑眯眯的開了口:“你這老頭,好生煩人,叫我出來做什麼呀?”聲音脆生生的,聽着倒也好聽。師公可不敢因為他這一副模樣情敵,別看這是個娃娃,存在的年歲可不是一般的長,所料不假的話,這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謹慎地盯住這柳靈郎,師公開口道:“打擾柳神了,今請您出來,全因有事想要請問您!”

“哦?是死了的那人?”

“正是,柳神一族平斷不會輕易出手傷人,想必是那娃娃衝撞於您,不知可否將緣由告訴鬼某?”

“噗,你這老頭還真有意思,説話繞這麼彎做什麼,不嫌麻煩。”説着還點了點頭,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話一樣,柳靈郎接着師公的話:“那無賴是我殺的,死不足惜,也算是替小國和他母親報仇了。”聽這柳靈郎的話,師公遍知道自己猜對了,小國那孩子的失蹤和他母親的死,怕是和那狗蛋不了干係。但還是開口道“煩請柳樹為我解惑!”這柳靈郎也算是好説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師公。這狗蛋,是這村裏著名的一個二子,整天遊手好閒,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幹了多少。要説楊兵這堂姐,雖然生了個孩子,模樣長的卻是水靈,孕育過生命的女人更有一股子成的美。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更別説這李家寡婦還生的漂亮,引了村裏那些單身漢的注意。也不是沒給那寡婦説過親,可是女人心疼自己的孩子,再來也放不下自己那死去的男人,每次總是拒絕,就這麼自己一個人拉扯着孩子。

這狗蛋也是楊兵堂姐的追隨者,可他一個二子,自然是不會被接受的,幾次試探無果,這人便起了壞心思。趕巧着這天小國去鄰居家小夥伴家玩,天晚了就睡在了鄰居家。狗蛋和鄰村的幾個混混一起打牌喝酒回家,那會已經是天要亮的時候了,路過李寡婦家門口,想着去偷偷看看寡婦睡覺,小心翼翼地翻過矮牆,推開了沒拴住的窗户,好傢伙,屋裏只有李寡婦一個人躺在牀上,身上也沒穿幾件衣裳。酒壯慫人膽,狗蛋喝了點酒,加上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從窗户跳了進來就抱住了李寡婦,一張嘴還想往人家臉上親。李寡婦糊糊的覺得不對勁,睜開眼看見這情形,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大喊了起來。狗蛋怕喊聲叫來了其他人,這寡婦又掙扎的厲害,一個狠心拿被子捂住了李寡婦的臉,可是慢慢的發現不對勁了,這寡婦拍自己的手垂了下去,整個人沒了動靜。掀開被子一看,把人給捂死了。

這下子什麼酒都醒了,慌手慌腳地收拾了一下,趁着黎明的暗,急急忙忙地遛了出去。卻不想背影被準備回家的李國給瞧見了,李國回家發現母親已經沒有了呼,叫來的大人也沒有懷疑什麼,自己一個小孩,説話也沒有分量,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看見一個男人從家裏鬼鬼祟祟的出去。他覺得母親是被人殺害的,兇手就是今天早上的那個男人。可是左想右想,偏偏想不出那男的到底是誰。直到堂舅來幫忙,母親的葬禮上,他看到狗蛋在那裏鬼鬼祟祟的,一看那背影,頓時對上了號。就跟着跑了出去,來到了河邊柳樹這裏。

李國上去攔住了狗蛋,大聲地叫喊着:“一定是你,我看見了,是你殺害了我媽媽!我要去告訴村長!”這狗蛋一聽李國的話,先是愣住了,什麼時候被這小孩看見了,又見這小鬼要去告狀,一把扯了過來,惡從膽邊生,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小國的屍體就被埋在了柳樹下,魂魄被進了柳樹體內,融成了一個柳靈郎。當然,這小孩可不是小國,一棵上了年紀的柳樹裏面,住的可不止一個柳靈郎。這小孩因為小國的到來很是開心,有人能常常陪着自己了,可是小國的怨氣很重,心心念念想着報仇,和柳樹的融合很不穩定,眼看着要魂飛魄散了。原本的住客不想失去小夥伴,用靈力引了狗蛋過來,乾了他的鮮血,要了他的命。小國的魂魄這才穩定了下來,現在已經陷入了沉睡。

事情到這兒也就清楚了,狗蛋這人的死倒完全是罪有因的。師公把事情的經過真相講給了村長他們聽,村長招呼了人從樹處,果真也挖到了小國的屍體。至於村長是怎麼給村民們代的,這已經不是師公關心的事了。師公想着的是和這柳靈郎求一點血藴來治療師父的眼睛。

“柳神大人,我知道您本事大,血藴一定也有一些,這要求是很無理,可是我老頭子的小徒兒急需一點血藴來治療眼睛,希望您能賜給我一點兒,老頭子以後一定按時祭拜,還望柳神厚賜。”師公對着這柳靈郎説着好話,你們也別問為什麼不強搶,這柳靈郎活了這麼多年,又是天地靈氣養着的地仙,本事大的很,師公的本事本逗不過它,只能好好供着。

這柳靈郎翹着個二郎腿,就那麼飄着坐在虛空中,頭抬得高高的俯視師公“你這老頭説話還算是好聽,那血藴對本大神自然是重要的緊,不過看你這麼誠心的份上,和你做筆易也不是不可以…。。”最後兩人扯了些什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反正最後扯皮的結果就是,師公帶了一點血藴回家了,一起回家的,還有一截柳樹枝,回到了爛牛棚裏就供在了唯一的破桌子上面,每天僅有的點吃食,還得供一點給它。對的,你們沒有猜錯,這柳靈郎跟着師公回來,做了我們這一派的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