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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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牀後我拉着小下了樓，可能昨晚的事情真的讓人變化太快吧，小像是我們還在戀愛時那樣主動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也好久沒有這樣有力的陪着她天南地北的走了。

小馬直到中午時分才暈暈乎乎的起了牀，我和小正在樓下小餐館吃飯，他摸着腦袋步履闌珊的下了樓梯，看着他似乎還是有點不太舒服得樣子，互相打了聲招呼，他剛想在我們對面坐下，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愣了一會兒，臉上閃過了一瞬間極不自然的表情。

我仔細端詳着他，他只用眼角瞟了我一眼，但還是和我對上了，他顯得十分不安，身子剛下來還沒坐正，似乎想動又動不了，想説什麼又開不了口。

我心裏暗自好笑，馬老三，別緊張了，其實你不知道我和你二嫂小都不介意呢。

我故意了點聲響，主動動作幅度極大的從一邊拿來了菜單放到小馬面前“昨晚喝多了，才起牀，先吃點東西吧。”

“嗯。”他聲音有點小，乾咳了兩聲，還是不敢抬頭看我們，只極力想要抑制住不安的心情專心看着菜單。

倒是小有些按捺不住了，搞的氣氛很尷尬，她主動起身説“我先去一下洗手間。”我望着她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周圍，忽然想嘲笑自己，這裏又不是天朝沒人聽得懂中文。

但心想這種事情還是儘量不要太大聲的好，我兩手十指叉扣在一起，墊在我下巴下，我細細的看着他，他應該有所察覺，卻裝作沒看見一樣目光依舊停留在那幾張白紙上。

“小馬，問你點事兒。”他身子顫了一顫，明顯到不自在，但就只有那麼一瞬間“嗯，二哥你問吧。”

“你覺得你二嫂的身材怎麼樣？”他不知道我此話何意，該是又不想多説免得越描越黑，兩秒鐘後才開口回答我説“，好，二嫂的身材當然好。”我更湊近了他，他到了明顯的壓力，顯得更不自在，身子也直起來靠在了靠背上“我問你哦，你老實回答，你還喜不喜歡小。”

“二哥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問問你，你老實説唄。”

“二哥，你看這，我知道她已經和你結婚了我不會，想太多的，我不能。”

“沒沒沒，我就問你還喜不喜歡她，其實啊，我知道，她是喜歡你的。”

“啊真的？”他剛才還結結巴巴的聽我這麼一説突然顯得受寵若驚，傻不拉唧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好笑，一下又發覺自己失了態默默的低下了頭。

“昨晚不？你二嫂的身子是不是很軟？”他見我這樣明目張膽的把事情挑明一下子從臉紅到了脖子，眼睛睜大了一圈，他並不知道昨晚的事情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是故意的還是偷看偷聽到的，心裏該是像站在懸崖邊般危險滲人又刺吧。

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左右環視了一下又不敢太大聲“二哥，我對不起你，昨晚我真的是喝多了，酒亂啊我説過我喝不了那麼多的，其實我真的沒想過要…要…”

“沒沒你淡定點。”我拍了拍他握住我手腕的手背“昨晚的事情是我允許你二嫂去的，她其實是喜歡你的，其實我也不介意，我們商量過，我們在一起八九年了，你要是喜歡她我們不介意你加入我們的生活。”

“二…二。

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張大了嘴，是很不可思議吧。

“就是説，你只要喜歡你二嫂，我可以和你一起分享她，像昨晚那樣，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説的夠清楚了吧？這算是你幫我們買房的獎賞。”

“二…二哥你別唬我，你知道我膽子小。”

“，你二哥我什麼時候糊過你了。”

“二哥，你們要真能接受我，我…我給你做牛做馬，你吩咐我什麼都成！”

“傻，哥也不求你什麼，反正你平時自覺在我們的事業多資助你哥一下就算報答我了，啊？”他眼骨碌轉了兩下，臉上閃過了那麼一絲我從沒見過的明，卻只有那麼一閃而過，隨後衝我笑道“沒，沒問題，哥，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都盡力。”他説完後喝了口水，看着杯子裏的水波那麼好幾秒，讓我忽然有一種莫名的陌生，我拍拍他的肩膀道“但是你二哥得事先和你説好了，你要是喜歡你二嫂你可以大膽的去追求，但是不管你們在一起幹什麼用什麼方法，你都得讓她高興，得聽我們的，看我眼行事，懂？”他連連點頭“是是是，都聽二哥的。

可是，二哥，我們這樣你怎麼辦呀小她能答應嘛。”

“二哥我就是要追求點刺，她是我的女人，以後也可以是你的女人，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她是知道的，但你不能和她明着説是吧，但是如果你發現她以後選擇你更多的時候你得提醒她一下，讓你二嫂記起我來，知道嗎。”他豎起耳朵仔細聽着，眼骨碌不斷打轉，又是一陣連連點頭。

“還有什麼要問的麼？”

“一切都聽二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