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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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盧俊義和扈三娘卻已摟在了一起,只見盧俊義將扈三娘抱坐在地上,扈三娘抬起股,順着他的陽具坐了下去,陽具一下入,扈三娘一手拿着匕首,就要往天蟾上刺去。
突然眼前一閃,手臂一陣劇痛,天蟾已被人奪去。
“誰?”她剛叫一聲,盧俊義一聲慘叫,仰面倒在了地上。
“是我。”一聲嬌叫,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立在身前,竟是潘金蓮。原來,潘金蓮從山上下來後,正好碰到天蟾出現,她本以為宋江得了,所以沒有面,沒想到局面突變,現在敵眾我寡,但為了天蟾不讓遼國人得去,只有冒險一擊了,沒想到一擊成功。
“抓住她。”扈三娘大叫一聲,起身反擊,潘金蓮劍尖一抖,正中她的口,頓時鮮血四濺,撲地倒地。
遼國高手一見,立時撲上來。刀槍劍齊往潘金蓮身上招呼,潘金蓮施展天罡步法,在人叢中穿梭,竟如入無人之境,天罡劍法展開,每招必中,只聽一陣陣呀喲聲,一剎那間本來圍着保護盧俊義的十人已悉數倒地,遼國人發現不妙,又有一批人撲了過來。
潘金蓮初施神劍,大見成效,信心倍增,反了上去,天罡步法與劍法盡情揮灑,只見她象一隻美麗的花蝴蝶在人叢中穿來穿去,所到之處,遼國人手之間即中劍倒地,一會兒已倒下了四五十人,簡直有如鬼魅,無當抵擋,其他遼國人被她的神功劍法嚇呆了,哪裏還敢戀戰,紛紛四處逃竄。
潘金蓮握着天蟾,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千辛萬苦尋求的東西終於得到了,讓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金蓮。”武松輕輕叫了一聲。他被人在左肩部刺了一劍,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全身。
“武松。”潘金蓮撲了上去,要去看他傷勢。
“我的傷不要緊,你快把天蟾殺了。”武松説。
“是。”潘金蓮長劍輕點天蟾,一股香得極濃極濃的氣味冒了出來,她急忙將天蟾血喂到武松口裏,武松喝了幾口,説道:“你也喝一點。”
“好。”潘金蓮舉起天蟾,仰頭要喝,突然,手一軟,天蟾掉在地上,身子倒了下來。
“金蓮,你怎麼啦?”武松大吃一驚,要站起,卻發現全身無力,身下卻是火燒火燎,陽具高高翹起,慾火在心頭直竄。與此同時,只聽到一陣倒地聲,哪些本來沒有受傷的其他派別人員也一個個倒在地上“我怎麼全身沒勁?”潘金蓮倒在武松旁邊,有氣無力地説。
“我也沒勁。”武松説道“這是不是天蟾?”
“肯定是,你看你下面都翹起老高了。奇怪,我沒喝,也想那事了。”潘金蓮説。
“我們也想那事了,全身沒勁。”地上的人紛紛説道,潘金蓮朝他們望去,只見男的一個個下部高高翹起,女的也是臉上意無比,直氣,卻一個個渾身沒勁。
“我看這是個陷阱,這天蟾可能是個劇毒之物。”一個人説道。
“哈哈,你們確是中計了。”山坡上走來一個瘦瘦的老人,他拄着枴杖慢慢走來,説一句話,卻了好幾口氣。
---那人緩緩走到平地上,在人叢中走來走去,眼興奮的光芒,嘴裏咧咧不休:“你們會問我是誰?為什麼要害你們?是吧,我告訴你們,我叫耶律烘光,是遼國人,我的最大心願就是遼國滅了宋朝,一統天下,我痛恨漢人,時時想把他們踩在腳下。
對,我現在就把你們踩在了腳下。哈哈。”他邊説邊用腳在眾人身上踩着,但踩下去後卻沒什麼覺,看來他並沒有什麼力氣。
“可惜了,現在沒力氣了,踩了踩不痛你們了,不過我現在踩你們幹什麼呢,你們馬上就要慢慢在這死去,全部死光。哈哈。這天蟾的信息當然是我傳出去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知道,我廣發貼子,出錢讓人把消息散出去,為的就是要引你們來,不過我的信息也沒錯,天蟾確是會出現,而且天蟾確實能讓人的功力大增。
你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那不能怪我,五十年前我也象你們這樣躺在這裏等死。想當年,我是多麼風光,大遼國第一武士,榮華富貴,可是偏偏有人説什麼這裏有天蟾,我當然不能讓漢人得了去,帶了不少兄弟趕了過來,後來天蟾被找到了,但可惜不是我們找到的,被一個漢人找到了,但我們怎肯讓漢人得到,於是發出暗器,將天蟾打落在熱水鍋裏,但這樣一來更不得了,大家都去吃湯。
一個漢人功力進了都對我們遼國不利,這麼多人功力進了那還得了,所以我們也搶去喝湯,但喝了湯後大家都象你們現在這樣躺下了,那時我真以為這是漢人的計。
但後來發現只有來找天蟾的唯一的女的沒事,她就是歐陽的師妹,她把歐陽拉到林中做愛,所以歐陽沒事,成了一代高手,屢次對我國的行動進行騷擾,可恨啊可恨,如沒有歐陽,現在天下説不定已是遼國人的了。
當時在溝中的幾千人悉數死亡,可就我活下了一條命,但也成了殘廢,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溝中喝過湯的人最多不超過二百人,但幾千人都死了,是為什麼呢,而他們都死了,而我卻活了下來,又是為什麼呢。我在溝中想了整整三個月,最後才想通。”他説到這裏停了下來,連咳了幾下。眾人雖面臨死境,但都被他的故事引住了,急切想知道答案,一齊把目光投向了他。
“因為天蟾的功力不在血,而在血後發出的氣味,你看,剛才大家都聞到了一股異香吧,現在還很濃嘛。
而它的血氣是至陰至陽之物。只有童男童女才能抵禦,了天蟾氣的人只有與童男童女歡才能化天蟾氣為已用,成就無上功力,而當年歐陽的師妹剛好是個女處。
而我當時雖不是男處,但我唯一一次與女人做過的一次,卻沒有,所以我算半個男處,所以我活了下來。哈哈,這一點連歐陽夫婦都怕沒想清,他們只想到了要男女歡,但哪裏知道要童男女處才行的道理呢。
現在你們來了,天蟾也見過了,道理也明白了,可以安心地死了,老頭子我的心願已了,也不想在人間活下去了。”説完,他緩緩走到水邊,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只聽幾聲過後,水面已不見人影。眾人相對無言,知道耶律烘光所言不虛,看來現在大家都在這裏等死了。
“我不想死,我想活。”李瓶兒哭了起來,雖是有氣無力,但在靜靜的山溝中卻清晰可聞。眾人一陣心酸,饒是象武松這樣的硬漢子,也忍不住下了眼淚。死並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宣佈了你的死期,卻讓你慢慢等死。
所以對許多人來説如能在睡夢中突然死去,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在病牀上折磨半死不活,則是人生最大的悲痛。現在溝中的近五十人就陷入了這最大的悲痛。
陽光越來越大,曬得大家身上直冒汗,但大家連抬手擦汗的力氣也沒有。哭聲已是響成一片,更多的是嘆息,每個人都在悲衰。潘金蓮的心早已碎成了無數片,短短一個上午,不,半個時辰內,就讓她從興奮的巔峯墜入痛苦的深淵。
她最痛愛的武松竟只看了短短一瞬間,此時兩人相隔不到三尺,卻沒辦法轉身過去看他一眼,就要這樣痛苦地離去。
已是下午,哭聲早已停息,溝中除了偶爾幾聲鳥叫,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大家已進入臨死狀態。突然,二個聲音響起:“夫人,夫人,你在哪裏?”
“武叔叔,武叔叔,你在哪裏?”清脆的聲音讓整個溝從寒冷的冬天轉入暖洋洋的天。
“是三兒,是小紅。”金蓮醒過來了,武松醒過來了,林沖醒過來了,其他無關的人都醒過來了,這時,一聲陌生的人聲都會產生無比的催生力,讓人神振奮起來。進來的真是三兒和小紅。
他們在溝外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將近三個月,卻沒有等回武松他們,他們等不下去了,三兒説:“聽武松叔和夫人的口氣,他們到溝裏去可能有危險,現在沒回來,多半不好,我要去找他們。
我聽説書的説,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進去不能幫他們,幫他們叫叫也是好的,萬一他們遇害了,也要幫他們收屍,小紅你在這裏等吧。”小紅説:“你當我是什麼人,我當時就要去,是他們一定不讓我去,現在我説什麼也要去。”於是他們來了,可巧的是由於前面來了好多批人,更有大隊官兵進來,本是難以穿越的密林竟有了一條小道,一路順利進來,走到溝深處後在路上陸陸續續發現有人躺在地上氣。
半死不活,這些人就是那些遼國士兵,他們雖在天蟾破前逃走,但來不及走遠,天蟾氣味還是聞到了,所以他們也倒下了,倒得莫名其妙。
三兒和小紅更急了,一路奔跑着進來,看到路上死人或沒氣力的人就看一下,每看到不是武松和金蓮,心裏就要叫一次“阿彌陀佛。”他們終於到了,看到密密麻麻躺了一大片的人,他們怕了,但他們沒有空去想到鬼魂,他們想到的是武松與金蓮:但願吉人有天相,他們沒事。他們發瘋似的在人堆中找了起來。他們找到了。
“武叔叔,你怎麼啦?”小紅哭了起來。
“夫人,你怎麼啦?”三兒驚叫起來。但他們馬上有破澱為笑了,武松和金蓮醒過來了,正對他們笑呢。
他們將兩人扶了起來,扶到了一起,找了東西讓他們靠着。扶他們的時候,小紅髮現武叔叔的下面翹得好高,她已十四歲了,略懂男女事,臉不紅了。三兒發現金蓮的下身褲子濕濕的,卻不知原因,他不是不懂,是沒閒功夫想到這事。
武松和金蓮也笑了,臨死前看到有人來關心自已,心也很高興。當小紅不經意間碰到武松的陽具出羞澀的神時,金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中放出了耀眼的光芒。武松卻還在發呆。
金蓮想到了三兒和小紅正是童男女處。只有他們能救自已與武松。她示意三兒把耳朵湊過來,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對三兒説:“你把我幹了,讓小紅與叔叔幹,不然我們會死的。”她説到這裏就沒有力氣再説了。三兒大為失,他聽得懂,但不知為什麼。他對金蓮的美讚歎不已,但心中一直把她當成神仙,從不敢起褻瀆的念頭。
但金蓮卻清清楚楚地對他這樣説了。他不敢做,猶豫不決。金蓮的眼睛對他出了渴望的神,焦急的渴望,慢慢變得有點失望。三兒心顫了,他看懂了金蓮眼中的神,是對他不按她説的做的失望,記得她説過:“不然會死。”他不能讓金蓮失望,大着膽子,輕輕地對金蓮説:“夫人,你是讓我與你做那事,象我爸與我媽做的那事?是就眼睛眨一下。”潘金蓮的眼睛立即眨了一下,眼欣喜的神。三兒知道對了,他不再猶豫,伸手解開了潘金蓮的上衣,美麗的雙了出來,把三兒看呆了。
“你幹什麼。”小紅一見三兒的行為,不大怒,一把將三兒拉住。
“是夫人讓我做的,他讓我跟她做那事,還要你與武叔叔做那事,説不然,他兩人會死的。”
“我不信。”小紅説。
“那你問夫人。”
“夫人不能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