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那門後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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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的一隻手緊緊纏在她的頭髮上,讓她的身體保持彎折的姿勢,另一隻手摁着她的後背,阻止她向前移動。常樺兩手抓着沙發靠墊拼命撐着,呼才可以稍稍暢通。
撞擊和摩擦像燒紅的烙鐵一樣撕裂甬道,讓她痛不生。常樺再努力抵擋也沒辦法堅持,喃喃求饒:“不要…”
“你要我停下來嗎?”蒙面人在她身後咕噥了句,又使勁撞進她的身體,將她的腿雙扯得更開“説出來啊!”
“求你,我要你停下來!”常樺立刻回應,希望陡升。蒙面人的笑聲充滿獸慾,把她的脖子向後拉得更緊。常樺的頭皮像被撕裂一樣。
痛得哭不出聲音,只能抬起身體減輕疼痛,卻沒想這樣卻牽動背部肌,傷痛沿着脊柱蔓延,她的喉嚨發出一聲絕望的哽咽,蒙面人不會停下來。這個想法就像病毒一樣在她體內紮。
然後隨着每一條神經發散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絕望,亦或者是對命運的投降,常樺的內心深處冒出一股陌生的、難以想象的灼熱。
就好像她掉進地獄,身體變成叛徒。常樺抬起身體,再次試圖阻止猛力的衝擊,阻止身體不斷上升的熱度,但他只是抓住她的手腕,更方便地借力把她拉向他。
“受着吧,當爸爸的公主,當我的子婊。”蒙面人的動作越來越兇猛殘忍,常樺的小腹一次次撞在沙發靠背,她試圖集中力,把注意力放在應付疼痛上。
手腕痛、肩膀痛,脖子痛、頭皮更是痛得無以復加,然而無論她多用心避免這些傷痛,仍然阻止不了後面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猛擊,下腹盤繞的熱量也在一點點爬升,她掙扎着控制住身體反應,搖搖晃晃搖擺在快樂和痛苦的鋼絲繩上。
常樺箍住甬道,期望能減慢他的速度和力道,換來的卻是身後的低吼。
“沒人會來救你,你現在是我的。”
“求你了,”常樺強忍痛苦,嗓子發出低微的聲音,卻很快淹沒在他刺耳的呼聲中。
“閉嘴!我要毀了你,我要你那個混蛋父親看着我毀了你。”看?常樺更加努力地反抗他的束縛,他手上的勁兒加大,直到手腕上炙熱的痛傳到肩頭,她不得不停止掙扎。
好處是他終於鬆開她的頭髮,常樺鬆了口氣,腦袋自由地低垂下去,但隨後蒙面人向前傾身抓住她一隻胳膊。冰涼的金屬觸到常樺的皮膚,她先是一驚,以為又是剛才那把鋒利的尖刀,隨後意識到蒙面人竟然拿出一支手銬。
他將手銬拷在她的手腕上,故意將鎖釦卡在最細的位置。常樺肯定血沒辦法自由通,但金屬手銬的開合聲給她一股重新戰鬥的力量。
常樺設法把一隻手從他手中掙出來,蒙面人的低吼是一種警告,但她沒有理會,只是固執地把那隻自由的臂膀夾在身子和沙發之間,儘可能完全遮住。
“手腕,拿過來!”蒙面人用部把她的釘在沙發背,埋得更深。
“放了我吧,求你了!”常樺護着胳膊,自欺欺人堅持着那點兒可悲的自由。蒙面人沒有多説,而是直起身體,狠狠朝她股了一巴掌,然後再是一下又一次。
“不要!”刺痛的灼熱應該是常樺在懇求時唯一的覺,但不知怎的,那男人的巴掌和她大腿間的悸動融合在一起,讓一切變得更糟。當他搖擺部撞向她時,一切變得更加烈,隨着一聲吼叫,他向前伸手抓住柔的上臂扯出來。
剛才的反抗和他的力量比起來毫無意義。手銬鎖得很緊,刺進她的皮膚。常樺不知道嗓子裏發出的是尖叫還是泣,或者兩個都是。
她只知道背後的男人兇狠無情,抓住手銬之間的鏈子,又開始下一輪的掠奪和入侵,入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在鑽心的痛苦和炙熱的膨脹之間越繃越緊。
“不,不,不…”常樺不確定自己在懇求誰,是求他停下來,還是抑制住下腹的緊繃膨脹。這種覺非常陌生,她從來沒有經歷過,但足夠的常識和本能的知告訴她。
即使再違揹她的意願,這是人生的第一個高。常樺閉上雙眼,一股排山倒海的在體內深處迅速滋生,瞬間向身體四周擴散,衝擊着體內每一處的快神經,帶給她一連串的痙攣搐。
“子婊就是子婊,”蒙面人也覺到她的反應,哈哈大笑,在她的高過程中沒有絲毫停頓,繼續賣力的猛烈攻擊。
高後的陰道加倍,大量自搐不斷的陰道中湧出,繼而又是第二波、第三波,順着大腿部一點點淌出來。
他的更加深入,而高中的身體也配合着他的節奏收縮擴張。痛苦、恐懼、羞恥和難以置信混雜在一起,每一樣都在尖叫着爭奪常樺的意識,漸漸蜕變成白噪音。
蒙面人仍然埋在她的體內,戴着手套的手拂過她的股,順着她的部曲線上下,她的身體隨着手到過的地方,搐顫抖,她累了。常樺的面龐靠在墊子上,臉頰上的淚水在空氣中冷卻。
高逐漸褪去,身體裏的烈知也漸漸褪去,然而,常樺全身麻木,白噪音在耳膜嗡嗡作響,每一神經好像掐了電源的燈泡。
當那個男人終於從她身邊退出去,她也只是呆呆癱在原地,不知羞恥地掛在沙發靠背上展示骯髒的自己,即使聽到他的腳步聲在大理石地板上走遠,她也仍然一動不動。常樺有點不對勁。
她不該高,她應該尖叫,她應該逃跑,她應該更努力地戰鬥,她無法思考出一個合理的答案,腦子裏只有破碎的、黑暗的,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蒙面人的腳步聲又回來了,靴子重重踩在瓷磚上,她甚至連肌都沒動一下。當他把兩手指伸進她的身體裏慢慢動時。
她幾乎沒有搐。第三手指也進去,陰部的痠痛在腦海裏悄然閃過,接着一個鋒利的針頭使她跳起來。
“聽話,公主,別動。”
“為什麼?”常樺低聲問,手腕在手銬上扭動。蒙面人撫摸着她,手指又默默戲一分鐘,這才意猶未竟撤出來,然後毫不費力把她抱起來拋在肩上,帶她穿過昏暗的公寓。
“因為。”常樺的身體在他的肩膀上彈來跳去,當他把她放在前門時,常樺不由自主癱倒在牆邊。
她眉頭緊鎖,注意力仍然集中在這男人愉快輕鬆的語氣上。因為?常樺想對他大喊大叫,怒氣衝衝地指出自己什麼都沒做。
但她的腦子肯定出了什麼問題,那裏有一種模糊無力的覺,好像裏面滿棉花。肌也在罷工,無論腦子發出什麼命令,沉重的四肢就是拒絕聽命。
那男人打開前門,一道亮光從走廊的天花板下來,明亮的暖黃光線勾勒出一具高大的身軀,寬闊的膛和厚實的肩膀。常樺這次看了個清楚,他全身上下的確都是黑的,包括臉上戴着的面罩。快跑,常樺的頭腦催着她。
她應該利用這個機會起身逃跑,但她的身體除了僵硬的顫抖沒有任何反應,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閉上眼睛,也沒有意識到,在努力移動的過程中,她的身體滑到一邊。你被下藥了,常樺終於反應過來他對她做了什麼。
她的雙上下顫抖,眼球逐漸向上翻白,眼皮也越來越沉重,在她昏昏沉沉的腦袋裏,一個微弱而急迫的聲音朝她喊道:保持清醒,常樺,保持清醒,這很重要!
她用盡全身力氣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推車緩緩朝她走近,那東西看起來很悉,一頭有個垃圾袋,主體是個大櫃子,上面一層一層的屜,用來放清潔用品。
那男人一言不發按下一個按鈕,所有屜同時打開,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那不是屜而是門,恐懼再次襲擊常樺的大腦,比第一次意識到黑身影站在她身後時更加強烈,那門後是空的,為她準備的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