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過多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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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樺看着堅硬的起,舌頭沒辦法發出一個有意義的聲音。魔鬼從嗓子裏發出低沉的笑聲,把她的身體抬起。
直到在濕漉漉的陰部慢慢摩擦,又故意在上面蹭來蹭去。火花在她的脊椎點燃,彷彿在給她一個天堂和地獄的承諾。
“求我啊!”魔鬼挑逗着。
“不,”常樺嗚咽着搖頭,他的身體懸在常樺上空,緩緩加大部的擺幅,速度慢得令人發狂。
而且控制着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讓她靠近,以至於她不得不靠自己移動部獲得壓力的釋放。過了一會兒,常樺才意識到她做什麼,天啊,她竟然主動貼到他的起上滑動。
“你該死!”常樺嗚罵道。
“這我早就知道了,公主!現在,大聲説出來,我就給你你想要的。”魔鬼毫不在意她的詛咒,擺的幅度仍然不徐不急。血裏的興奮變成火焰,常樺低聲咒罵:“天哪,我恨我自己,”魔鬼的笑容加深,嘴順着她的鎖骨舐,部在她身上蜻蜓點水似的觸動,嘲笑她的需要和渴望。
她長一聲,氣惱地抓住頭髮使勁拽扯,好像這樣就可以重新活大腦中仍能正常工作的部分,那個部分沒有被原始的慾望淹沒,沒有被這個夾在大腿間的惡魔控制。
“如果可以讓你好受點兒,我承認也很恨你,但是憎恨一樣可以刺,剛好給我們兩個旺盛的生理需要撓個癢。”魔鬼朝她咧嘴一笑,雖然惡但不知怎的竟然疏解了她的抗拒。這不是一個好徵兆。
也不可能挽回任何錯誤,但是在這個混亂、扭曲的世界裏,她失去了在乎的能力。
“我想高。”常樺用早死早超生的決斷,終於説了出來“我想你。”魔鬼跟着説道,朝她壓近,把重量壓在她身上。常樺咬緊下頜放鬆大腿,由着他的鼻子在她下巴底部摩擦,他的手滑過身側,輕輕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喃喃道:“我想聽你説,公主。”
“還説什麼?”常樺有些氣急敗壞,猛地把部向他的腹部撞了下,他還沒掉內褲,不知還要玩她到什麼程度。
“公主啊公主…”魔鬼嘬了一下她的頭,將粉的小東西舐得俏生生立“説吧,不然我就把你扔在這兒,叫你嚐嚐慾求不滿的滋味。”
“我做不到。”常樺的否認像一種哀鳴,他又笑起來。
張大嘴巴將圓潤的部含入嘴中,牙齒在嬌的房上咬過,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道道齒痕,部卻搖擺出一種比快樂更痛苦的節奏。
“你想讓我你嗎?你想讓我給你高嗎,公主?承認吧!”這正是常樺永遠不會大聲説出的話,可儘管她詛咒自己的慾望,痛恨自己的軟弱,希望自己能像繡娘那樣決絕而彪悍,但她做不到,所以只能屈服。
“求求你……我,給我…高,我需要…你。”常樺嗚地承認。一聲滿意的低吼從惡魔嗓子裏冒出來,他用胳膊肘支撐着自己,把四角內褲推到一邊。常樺瞥了眼巨大猙獰的起,目光很快轉回天花板。當他將安置在入口推進時,她甚至沒有一點兒反抗。
魔鬼沒有等第二次邀請,部猛得頂向常樺,入深處抵到花心。飽漲旋即襲來,將她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
低沉急促的呼撲到她的臉上,癢癢的,常樺的腦袋稍稍偏離,魔鬼卻像個情人似地用鼻子磨蹭着她的脖子,嘴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一串串火辣辣的親吻,她的身體越來越潤滑。
“為什麼?”她低聲問,扼住自己的呻。
“接受吧,接受這就是你,是你一直需要的。”魔鬼邊吻邊説。殘酷痛苦的事實讓常樺啞口無言,而那些關於力量、牢不可破的夢想也被震得粉碎。
這個魔鬼身上的某些東西似乎可以卸下她所有的防衞,打碎她所有的邏輯,他很善於當魔鬼的這份工作,不過短短的時間,可以矇蔽她的雙眼,混亂她的思緒,只留下赤的軀體和慾望。
每一次猛擊都會使她體內的火勢越來越旺,她腿雙張開,一個膝蓋被壓在口,不僅無法掙扎,而且可以被他推入更深的地方。常樺疼痛難忍,但卻不想讓他停止,因為伴隨着痛苦,她得到某種寬恕。
只要痛苦持續,小腹下的灼熱會更容易忍受,她可以堅持,一直等到他把她推向那羞恥卻又渴望的懸崖邊緣,就差一點,很近了!
“求你了,還要。”常樺沙啞地低聲乞求,再給她一點點就能結束這場折磨。魔鬼的手伸進長髮緊緊握成拳頭,抬起身體盤旋在她上方。
他把她的腦袋往後一推,暴出粉紅的脖子,使勁兒咬了一口,好像血鬼似的停留在她的脖頸,雖然牙齒只是按壓在那裏,劇烈的疼痛仍然像火引般點燃身下的灼熱,高終於席捲而來。
世界顛倒,常樺的嗓子發出一聲沒有意義的叫喊,指甲扎進他的背裏,留下深深的痕跡。魔鬼也一聲低哮,加入她的行列。頂到最深處,她覺到一汩汩沖刷甬道。
該死的,他們的息刺耳且急速,魔鬼的牙齒從脖子上鬆開,帶走一絲疼痛,即使這樣也很快消失在皮膚上的無數瘀傷中。常樺身上到處是他留下的痕跡,她無法直視,甚至無法承認。叛徒。
“…”魔鬼嘶嘶説道,從她體內滑出,不過,他仍然懸在她身上,保持一貫的鎮定,深邃的眼睛望着她顫抖紅的身軀,以及還未平靜的朦朧眼睛,説道:“你真漂亮一一”淚水湧入眼眶,常樺下淚水,偏開腦袋躲過凝視,羞恥難耐地自言自語:“哦…天啊…不,不,不…”魔鬼愣了一下,止住未説完的話,問道:“怎麼了,公主?”疲憊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幽默,那隻饜足的魔鬼又回來了,盡情享受他帶給她的痛苦和羞恥。
“我真不敢相信,我,我竟然一一”常樺實在説不出口,只能捂住充滿紅的小臉低聲哀嚎“我恨自己!”魔鬼輕輕笑起來,從她身上翻身下來,然後躺在她腿邊“拿着這個,會有幫助。”常樺兩手出些許縫隙偷偷瞧過去,原來是魔鬼起先拿進來的酒瓶。
照以前就是打死常樺,她也不可能相信有一天會對着酒瓶直接喝酒,更不用説還和另一個人共用同一個酒瓶,不過,話説回來。
她也從來沒被綁架過,所以誰都會有第一次。常樺坐起來一聲不吭抓起瓶子,擰開瓶蓋往嘴裏倒了口酒。酒的灼熱幾乎使她窒息,但常樺用力嚥,又忍不住劇烈咳嗽。
嘴巴里的龍舌蘭像點燃的炮竹一樣擊中她的胃,又衝入血,再瞬間變成淚水,從眼眶裏嘩嘩譁出來“你説得對,我確實需要。”常樺提高聲音,酒使她的舌頭有些僵硬。
她用手背擦掉淚水,又喝了口烈酒,往身體裏的火焰澆入更多汽油,燒得她頭暈目眩,她會醉得不省人事,但是當下這種情況,再爛醉如泥也談不上會有什麼嚴重後果。
“是啊,但你得分享。”魔鬼把瓶子搶回來,仰頭也了一大口。這麼烈的龍舌蘭對他卻讓沒有明顯的反應,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還要。”
“我嗎?”他的嘴角上翹,形成一個傲慢的微笑。常樺白他一眼,撇開眼睛,不願意再面對這張惡魔臉。當她的神經試圖放鬆時,高時引爆的火花好像拒絕褪去,時不時在大腿間產生一陣陣脈動。
過多的腎上腺素,過多的恐懼,過多的憤怒…過多的羞恥。
“你最起碼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常樺的聲音裏再也沒有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