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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4章總看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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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秀英打手機給媽媽高愛,説都好的,胡秀英説想去她那裏呆兩天,高愛很高興説自己孤單的讓她過去住,也沒有問她因為什麼。胡秀英接着打給小彩,讓小彩來接自己去外婆家。

***到外婆家快中午了,看到胡秀英疲累不堪的樣子,小彩路上問了好幾次,胡秀英始終吱吱嗚説不清,到了高愛家,高愛也很意外,扶着女兒進了屋,女兒痠懶如泥的樣子高愛心疼的不得了,説做了什麼活累成這樣。

胡秀英被問得不説也不行了,都是最親的親人,胡秀英就把來龍去脈慢慢講了,祖孫兩個像聽戲一樣覺得新奇,小彩更是俊俏的小臉兒興奮得漲紅,高愛也覺得羞澀好笑。

胡秀英連忙囑咐千萬不要在外面説這件事,兩個人都説知道。小雷打手機來問,得知胡秀英到了外婆家,小彩也在,忙説一會兒就過來看她和外婆。

打完電話小雷一陣興奮,三個女人在一起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在此時出手更待何時。温順的外婆和媽媽胡秀英他不擔心,就是潑辣愛鬧的小彩不知道肯不肯順從。

或許要想個辦法,如果能讓外婆幫忙勸勸也許能讓她答應。下午張兵回家了,陳秋花馬上上樓去,把胡秀英的情況説了,埋怨張兵不該這樣對待自己媳婦。

張兵解釋説不是故意的,還説自己會注意,陳秋花叮囑再三才下樓。吃了晚飯陳萍就上樓了。

晚飯後,陳萍回到屋裏忐忑不安,張兵竟然強大到把久經沙場的胡秀英整得回了孃家,自己雖然年輕但並不如胡秀英結實耐勞,自己的小身板兒能不能撐得住還真是沒底。

丁素欣推門進來,看到陳萍惶惶不可終的樣子笑着説,看把我萍妹子嚇的,我家張兵哪有那麼可怕,把我們活蹦亂跳的大姑娘嚇得丟了魂兒。

“丁姨,你説真的沒事嗎?秀英姐都不行,我也沒信心了。”陳萍擔心的小聲説。

“不怕,有丁姨呢,要不這樣,一會兒我先上去,後半夜你來看看情況,要是丁姨受不了了,你來接替一下怎麼樣?”丁素欣説的是真心話,人家姑娘來幫忙可別出什麼問題才好。

“不行,再怎麼説我也比您年輕。剛才吃飯我覺得張兵好些沒有昨天那樣憋着好多勁兒的樣子了,我覺得我可以應付得了,再説您還能幫我一把,就更沒事了。”想通的陳萍這會兒又恢復了信心,一身活力地跑上樓去。才一會兒樓上就傳來了兩個年輕人的歡聲笑語,天黑下來,家裏人都注意聽樓上的動靜,偶爾有兩人嬉笑打鬧的聲響,陳萍畢竟年輕,大家還是放心的,夜深後大家都睡了,丁素欣定了鬧鐘後也睡了。

三點鐘丁素欣被鬧鐘吵醒,起身細聽外面的動靜,家裏靜悄悄的全無聲息,丁素欣稍微安心了一些,穿了一身睡衣褲,放輕腳步出門上樓。打開屋門,屋裏的燈亮着,聽到門響趴着的張兵起身回頭看着丁素欣,丁素欣看到了張兵身下的陳萍。

從側面她看到了陳萍嘴裏被戴着紅口球,被緊的小嘴兒裏傳出被阻壓抑的哭泣和呻聲,怪不得外面聽不到,這個張兵竟這樣對待陳萍。

“你在做什麼,張兵?!”丁素欣壓低聲音氣惱地看着張兵。張兵慌亂地起身,丁素欣看到了牀上陳萍狼狽的樣子,原來陳萍被張兵綁起來了,雙手在後兩腳在前,正像烏龜一樣扁扁的一團趴着,這樣子當然會很痛苦很憋屈,她急忙過去把被子蓋在陳萍赤的身子上。

“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姑娘,人家可是來幫你的!”丁素欣把系在陳萍脖子和腳踝間的一條絲巾解開,綁在後面的雙手也解開。張兵給陳萍解下口球。陳萍終於能舒展地氣了,舒服的她解放了一樣想伸展身子,丁素欣能看出,因為被捆得久了,陳萍的手腳已經麻木了,丁素欣幫着她才打開了盤結在一起的手腳。

伸直了四肢的陳萍一雙委屈的淚眼看着丁素欣,地摸摸她的手,有氣無力地發出無力的聲音説謝謝丁姨。

“看把咱姑娘整的,張兵你是不是太狠了?”丁素欣很不滿。張兵無辜的樣子攤開手説:“萍姐説她經常這樣玩兒的,再説我也沒使勁呀!”

“你還要怎麼使勁兒?”陳萍惱怒的指着張兵的脯“丁姨你看他這一身的肌,就算不使勁兒我也受不了呀,這半宿把我折騰的,以前學體都沒這麼累人,一點兒不知道心疼人!”陳萍勉強舉起小拳頭輕輕捶了張兵兩下。

“對不起萍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能是憋得時間長了有點兒着急,下手也重了點兒,真的對不起。”見張兵反覆道歉,陳萍的火氣消了一些,有氣無力地捏酸脹的胳膊腿。丁素欣拍拍陳萍的小手説:“你去歇歇吧,我來陪張兵吧。”

“沒事的,丁姨,我歇會兒就好。”説着小手捶了幾下張兵“這個張兵,不知道心疼一下人家,跟你説二十分鐘放開人家,都一個多小時了還不放,誰能受得了。”

“我真的沒注意時間,真不是故意的。”張兵一臉的不好意思,陳萍見他認錯也就不説了。

“張兵真是憋得太久了,現在力氣大得嚇人”陳萍表示理解,看看丁素欣又看看張兵。

“不知道他這樣子會持續多久,他的勁兒上來了咱一個女人怎麼應付得了呢,我還年輕些,還是我陪他吧。”

“不行,看你現在的樣子都累壞了,你去歇歇,我是他媽,他還能把我怎麼樣?”丁素欣心疼的看着陳萍,心想人家一個外人這樣幫張兵真是夠意思了,不能再讓人家受這樣的罪了。陳萍自知一時是應付不了張兵的慾望了,雖然只是多半宿時間,對陳萍來説可能是很久也揮之不去的噩夢。

陳萍對自己是有充分信心的,自己還年輕,平時愛運動,工作時跑跑顛顛從不覺得累,對於陪伴張兵她只有興奮,久曠的女子加上慾望蓄積數月的男人,一定會情奔湧暢快淋麗。

想到胡秀英的樣子,陳萍略微猶豫了一下,她想秀英姐畢竟歲數大了些,張兵又是長久慾後第一個陪他的女人,難免會瘋狂暴力一些,對年輕的自己來説,應付起來會輕鬆得多。

上樓前陳萍化了一點兒淡妝,披了一件睡袍上樓來。張兵見陳萍進來一陣驚呼,興奮得臉都紅了“萍姐!”上去就把陳萍抱在懷裏,陳萍踮起腳尖與張兵親吻,張兵動得全身顫抖,舌頭和兩手都急切地動作着與她親熱,陳萍的香舌剛探過去就被張兵滋的一聲進嘴裏,她的整條舌頭都被張兵在嘴裏,像吃冰糕一樣滋滋地,每次不等香舌縮回就又被張兵整條進嘴裏去,只一會兒陳萍的舌就生疼。

陳萍的睡袍讓張兵一把扯掉扔在地上,張兵一手摟一手下去兜住陳萍的襠,從後面把陳萍整個的陰户握在手裏,手勁兒好大,陳萍嬌的陰户在張兵手裏就如氣球一樣隨意變形,股在他火熱的手掌裏被拍打,陳萍息着一陣陣嬌笑驚呼,張兵的瘋勁兒還沒過去,大嘴一張把陳萍的嘴巴鼻子一起扣在嘴裏,大力的個沒夠,下面的手移上來捉住了陳萍堅子,一通烈的把玩疼得陳萍尖叫,聲音都被堵在了張兵的大嘴裏。

實在不過氣的陳萍拼了命才掙開張兵的懷抱,她捶打張兵,説:“你讓人家歇一會兒,人家都不上氣來了,把人家都疼了,至於這麼瘋嗎?”

“憋得,萍姐我受不了了!”説着託着陳萍兩腋,沒等陳萍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扔到牀上。不愧是學過體的,陳萍的肢體的確柔軟,張兵對此不陌生,在少年宮他學過跆拳道,女生班體訓練對他曾經是靚麗無比的風景,他曾經心儀的女生參加了體班,他總是空去觀看,他覺得穿着體服的女孩兒好美,總也看不夠,對那些教練狠心地要那些嬌氣的女孩兒做那些可怕的抻筋動作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