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7章就這樣叫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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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上的男人牢牢地控制住了她,她依然後仰嬌軀,大白股可恥的抬高了,隨着男人身子的起伏上下而跟隨着動作。
“停一下吧,嗚,嗚!”沒有推拒,女人碧玉雕成般的粉臂環着男人的脖頸,她受着自己
內的子宮傳來的攝人心魄的刺
,彷彿小手一般,她的子宮頸張開着包裹着男人的龜頭!
此刻龜頭隨着男人的動作正微微震盪,嬌的子宮頸第一次接納這兇悍的入侵物,當它包圍了它的突出部分,異物
便引起了排斥反應動作,她知道該要它離開,卻不知道怎樣才能做到,可惡的入侵者徘徊不前,熱熱的子宮在男人
受裏簡直就是人間樂園般舒適愜意,只需輕輕顫動就會引來持續許久的按摩樣的收縮擠壓,他盡力減少動作,免得過度的刺
讓自己太早的繳槍,他太想持久的享受這樣從未有過的舒
了,這才是男女情愛的極致美味啊。
“還好嗎?”男孩兒不忍身下遭到自己強力侵犯的女子受太多的罪,他知道幾次高的丁素欣真的累了。
他希望知道她此刻切實的受,希望她也與他一起得到
愛的舒
快
。女子氣惱地看一眼男人“不好,你討厭!”語氣明顯是抱怨男人就顧着自己享受卻顧不上自己難過。男人不經意間輕輕動動身子。
“啊唔!”女人哀叫一聲,裏那子宮已經開始了那令身上的男人幾次
仙
死的收縮擠壓動作了。
好討厭,她心裏抱怨男人,可情慾也同時再次襲來,子宮的排斥動作攪動了整個,牽動着陰道的所有肌
,強烈的情慾隨着高
的來臨噴薄釋放,再釋放,剛才來過的高
不如這次的強烈持久,她只是累了,身子的痠痛酥麻混合着讓她只想放鬆身體。
可情慾依然不肯放過她,強大的情慾抓住了她,她違心的使勁攏着男人的身子,一雙充滿慾望的媚眼充滿愛意的望着男人。
“我好賤!”她想,或許情愛中的女人真的好下賤,就想成為男人的慾工具,讓男人恣意糟蹋身子和
神,做男人馴順的
奴隸,這就是女人的宿命。
他試圖動但很快意識到這
本做不到,甚至連極其微小的摩擦也很難實現,他只能依賴女人的刺
,這不費事,只需要他動動身子。
不只是到了第幾次,丁素欣幾乎虛了,張小俊終於在女人子宮頸部持續的
捏擺動之下,把大量的
深入了女人的子宮,
的過程裏丁素欣的子宮強烈的反應讓丁素欣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多虧是這樣才使得子宮停止排斥安靜下來。
這把張小俊嚇了一跳,心想也許這樣的事情該停下了,出了人命可不是好玩兒的。
“你怎麼樣?”張小俊告訴丁素欣剛才她沒了知覺。
丁素欣説沒事的,我只是有些暈,一會兒就過去的,原來丁素欣過去也有過愛高
時短暫失去意識的經歷,聽了這些,張小俊放下心來。
***胡秀英懶懶躺在牀上,屋裏很暖和,她只把薄涼被的一角蓋在肚子上,張小強在旁邊看着她赤的身子。
接受了一次的女人仰面躺着,身下墊了一條疊了幾層薄
毯把
股墊高。胡秀英與張小強互相看着對方,覺得好親密愜意。
“小強,你得好多。”
“今天最舒服了,一會兒我還要你。”
“嗯,再一次就夠了吧?”不能結束的話胡秀英就不能起身,仰面翹
股的比較累人,所以她希望結束。
“你這麼漂亮我真的愛不夠。”
“你怎麼這麼啊!”
“還不是怨你太漂亮了。”
“哼,就你會説話。”
“姨,我該叫你姨還是叫什麼?”
“叫姨也行,反正叫什麼我也到你的手裏了。”
“姨,你的股真大,真白。”
“有這樣説姨的嗎!”
“你的子也大,又大又白,真好看。”説着就靠過來挨着胡秀英,伸手來摸胡秀英的
子,摸了幾下胡秀英就呻
起來。
“姨的頭好圓,好玩!”竟出溜下來含住了一隻。
胡秀英小手摸着男孩兒的身子説:“還像個孩子,喜歡吃咂兒。”張小強説,我就是喜歡吃咂兒,上初中了我媽還讓我吃呢。胡秀英笑着説,還好意思説呢。張小強問:“姨,這個棗要怎麼泡呢?”胡秀英猶豫了一下説,一下説不清,好麻煩的。張小強就不再問,説:“以後你會不會給我泡棗吃呢?聽説吃了對男人特別好。”胡秀英氣得撲哧笑出來:“你這個小東西就是鬼點子,你身體這麼好,還要吃這個,你是不是要搞死女人啊!”張小強説:“男人誰不喜歡強壯能幹呢,我要是能娶到你,就讓你經常給我泡棗吃。”胡秀英説:“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就亂説,不過我真的成了你媳婦的話,你讓我給你泡棗我就給你泡。”張小強聽了有些動,使勁
咂胡秀英的
頭,胡秀英癢癢的推張小強,張小強還是不放嘴,胡秀英也只好讓他繼續
咂兒。
陳秋花在屋裏留心聽外面的動靜,那會兒兩間屋裏不是傳來男女壓抑了的叫聲,搞得陳秋花心煩意亂,已經好一會兒沒任何動靜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身邊覺得張金良湊過來,小聲問,怎麼樣,好像沒聲音了。陳秋花説,還能老有動靜啊。張金良就嘻嘻樂。見坐得很近的老伴在聳鼻子,陳秋花問,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張金良打哈哈“你身上香。”陳秋花自己聞聞胳膊:“哪有味兒啊,竟瞎説。”
“可能是你身上的味兒,好聞。”陳秋花忽然認真看看老伴:“你是怎麼了,今天怪怪的。”張金良説:“沒有啊,今天就是想看着你。”陳秋花心裏忽悠一下,定神看着老伴兒:“我是你老婆,你有話儘管説,怎麼還支支吾吾的呢。”張金良想好了似的説:“我想今晚和你親熱親熱,就是不知道自己行不行。”陳秋花親切的説:“看你,怎麼還不好意思了。
現在咱歲數大了,行也好不行也好,沒啥丟人不好意思的,兩口子過誰還看不起誰呢。”原來老兩口年紀相差了十歲,張金良七十出頭陳秋花六十出頭,多年前張金良就對陳秋花沒了覺,想要做愛了卻時常是難以進入不了了之,後來便放棄了。這幾年張金良發現他對別的女人有着不一樣的
覺,似乎能力恢復了,有過一兩次湊巧的機緣都做得能夠滿足。
後來兒子離了家,兒媳丁素欣與他有了曖昧,每次親熱都稱了心願,這次張兵的病把老伴給送到了眼前,多年來的疏遠在現在成了新奇,他發現老伴六十多的人居然還是豐肥
,豐滿而不肥胖,天暖和時陳秋花袒
的臂膊大腿居然很少有皺紋,出了眼角看得出紋路,她看起來竟是四十大幾歲的樣子,作為老教師,陳秋花衣着淡雅,氣質體態堪佳,就是街上的年輕男人也很欣賞她。這次不失為一個機會,或許能找回老兩口的第二
也未可知。張金良
動:“其實好久了就想還和你親熱,就怕做不好讓你笑話。”陳秋花説:“看你,咱倆之間還有什麼説道,你咋的我還能説啥不成。”
“花兒!”一聲花兒,把陳秋花叫得紅了臉,好幾年沒聽到這個稱呼了,很多年了,平常張金良總是叫她秋花,而每當張金良要與她親熱,就這樣叫她‘花兒’,成了老張的求愛信號。
“嗯!”陳秋花看着丈夫,眼神裏有一絲慌亂一絲羞澀。既然丈夫話已言明,陳秋花自然不能逃避為人子的義務,低頭羞澀的走到牀邊,坐在牀上
了襪子和睡褲蓋上被子靠在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