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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0章向上看着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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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的一陣失落突然降臨的那刻,陰道的收縮似乎呼應了她急切的渴念,她整個的身心便被這期盼已久的甘霖所滋潤,她癲狂地抖動着被束縛得幾乎絲毫不能動彈的身,她睜大美目看着眼前俘獲了自己的男人,眼神裏是飢渴是哀求。

此刻自己的雙腳被抓住,男人大的正在一下下深入她的下身,每次抵達最深部時對子宮的觸動都觸發了婦人的哀鳴,那個孕育了這個進入自己的男人的子宮。

就在眼前,侵入自己身體的男人面目猙獰扭曲,看她的眼神裏滿是情的慾念“嗯!”男人的身體壓上來覆蓋了她的身體,繩索就如會撕裂肌膚一樣的疼痛遍佈身體各處,每一次的入會使疼痛達到最強烈,她大聲的哀嚎,聲音被口堵住變成了嗚咽的悲鳴聲,她依然能知到自己的陰道一陣陣有力的收縮一股股水兒幾乎不間斷地湧出,‘值了,’她想,她需要的就是這樣的覺。

男人的慾望暫時地緩解了,被摧殘過的她殘枝敗葉般的狼狽,她呼呼地氣,看着眼前剛剛用自己遭受的痛苦發了慾望的男人,此時的鄭文得意地看着身下丟盔棄甲的媽媽,器官還在她的體內用慢慢的節奏享用着她屈辱卑賤的身子。

太羞恥了,彷彿自己是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被動地接受強姦,我怎麼會願意嘗試這樣的凌呢,身為一個重視師德修養的女教師。

同時作為一個母親,母子忌行為已是很嚴重的違反道德的行為了,何況自己還是在被捆縛被待的境況下進行這種逆倫的行為的。

不論此刻她怎麼想,她的身體和神的受卻不是理思考能左右的,她真正的體驗是刺是衝動,不是對男人的怨恨而是對男人的臣服和

婦人試圖表達此刻自己內心的念,她知道戴着口環的她發不出能夠被聽懂的話語,她還是相信此刻正在耕耘着自己的身體的男人能夠聽懂,他當然聽懂了,他扯掉了她的口環,且不等她説出這句話她的香舌已經被進了男人熱乎乎的口腔,嗯,嗯一聲聲悶響完成了她的表達,她用陰道一連串急促的收縮告訴身上的男人她此時的受。

終於他解放了她的呼,他伏在她身上,慢慢地一下下地耕耘她,因長時間的很緊的捆綁,她的身子很多地方都在劇烈的疼痛酸脹。

然而強烈的神和體的刺此時完全壓倒的佔據了上風,身體的痛苦還發了她受渴望,彷彿越是痛苦心理便越是滿足,痛苦和滿足併發的強烈體驗匯合成了滾滾的淚水“我愛你,主人”她想説‘孩子’,眼下這個情境裏她知道該怎樣表達才合情理也合乎心願。

“‮狗母‬愛你,主人使勁兒‮狗母‬的吧。”她嗚咽着訴説着,在艱難的呼的間隙裏一遍遍地訴説着她對他的眷戀和崇拜、服從。説出這句話後男人的猛地頂觸到了子宮,隨之是陰道的猛烈的收縮和身體的震動,接下來的劇烈合令婦人發出變了聲的哀鳴,男人的大手壓緊了她的兩膝蓋,在她的目光的注視下大的一次次猛烈的進行了穿刺動作,硬硬的龜頭碾着子宮口,每次觸碰都像遭到了電擊似的令她顫抖,痠麻痛脹她説不清那是怎樣的受,它們合成在一起讓她死,她張大嘴巴發出啊的叫聲,她動得眼淚迸,聲音哽咽地哀嚎着,她欣喜地確認了,她的追求並非一時的衝動所致,她知道她終於找到了能夠使她的靈魂以及全部身心得到最終滿足的途徑,從此她不僅是一位師德高尚的教師一個慈愛的母親一位受尊敬的職業女,她還同時是一位男奴,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主宰,她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她的整個靈魂都是為他而存在為他的快樂而存在,他的每一句話對她都是必須尊奉的命令。

“主人,主人,我是賤‮狗母‬,‮狗母‬愛主人…”谷玉霞的話語更刺了男人的慾望“賤‮狗母‬,賤‮狗母‬!”男人重複着,並用自己的龐然大物一次次深深地入來表達自己的慾望。谷玉霞多次領教過兒子的巨大,卻還是第一次在這樣屈辱的處境下承受這巨大器官的摧殘。

這無論如何都算得上摧殘了,遭到緊緊捆綁的女人此刻身體的各個部位在劇烈疼痛痠麻奇癢,簡直挑不出一處不難過異常的部位,唯一令她得到寬的部位是自己可羞的下身,從陰蒂、陰道、子宮那裏傳來的酥麻酸脹那深入骨髓的情慾滿足正轟轟烈烈地轟擊着她的神經系統,像烈焰灼燒着她的神經網絡,讓全身其它部位的傷痛變得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啊嗚”她哀鳴着此刻的她不僅呼艱難,整個身體早已因捆綁而劇烈地疼痛着,而此時她的靈魂裏卻充溢着巨大的滿足和欣喜,她看着體會着正在使用自己身體的男人正在因為她的痛苦得到了滿足,他的情慾之火在因為她的付出而盡情燃燒,被情慾完全控制了的男人猛烈地着。

她看着男人大的一次次將自己的陰擠入又帶出,巨大的龜頭一次次地刮擦着她柔韌的陰道,一切的苦痛由此而成為滿足,她聽着自己的哀鳴和男人滿足的低吼,彷彿是一曲鏗鏘的奏鳴曲彈奏着最昂的段落。

男人再次俯下身覆蓋了她的身體,疼痛令她再次哀嚎,一切的苦痛哀鳴和巨大的刺統統化作了一段急促的撞擊,哀嚎停止時彷彿世界都不再運轉了。

沙發前,耗盡了體力的婦人強打起神跪在男人兩腿間,兩隻藕般的手臂搭在鄭文的兩腿上,小手捧着男人的仔細地用舌清理着污垢,那是她自己的和男人的華,她不時抬眼看着男人,男人憐愛地輕撫她的鬢髮,婦人抬起俏臉男人會意地拍了一下,婦人竟然固執地更抬高了下巴,這次是幾下清脆的耳光,婦人白皙的臉頰出現了紅紅的印記。

“你明天要上班,就打這幾下吧。”鄭文終究是懂事的孩子。

“主人,只要不是太大的力量,就算打三五十下也不明顯的,如果腫了冷敷也能消除。早晨紅印消不去,傅些粉也能遮擋。”谷玉霞這樣説,分明是還沒有滿足。既如此,鄭文就沒再客氣,谷玉霞跪直了身子的剎那,沒有前兆地鄭文的巴掌呼嘯而至,只三兩下,谷玉霞的眼裏已經噙了淚花,一副受了驚嚇委屈要哭的樣子。

“哼!”鄭文很滿意,打就要打她個措手不及出乎意表,接着便是不停頓的一串連環耳光,一左一右,力度不重但並不算輕。她哭起來,哭得傷心,沒有躲也不敢躲。

“還要不要?”

“要!”説着要,一記清脆的耳光她哭聲又起。媽媽抬頭抱緊着身後的雙肘,她淚水縱橫紅腫的鵝蛋臉嬌豔滴,她倔強的抬着頭,每次巴掌帶着風接近時她本能地閉上眼皺了眉,沉重的掌摑令她的頭偏向另一側。

隨着‘唔’的一聲哭叫,眼淚飛濺而出。這樣妖豔刺的場景鄭文恍若夢境,這是他許多夜裏遐想的場景,曾經是那樣的遙遠那樣遙不可及,如今就這樣的展現在眼前,還會不斷在以後一次次重演。

“世上只有媽媽好!”他想到這首歌的旋律,不由心裏熱熱的,這是媽媽在滿足自己,不僅僅滿足他的慾望,還願意滿足他的想象,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曾經以為媽媽自甘卑賤,不用細想也能知道。

其實都是媽媽在為子女為愛人着想,她甘心用自己的痛苦換取兒女愛人的快樂,得到一些愛樂趣是媽媽僅有的一點兒願望,她依然是先想到滿足兒子的願望,不但是兒子的慾還包括兒子的前程。谷玉霞跪在鄭文身前,向上看着鄭文“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