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三少爺的賤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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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回崔遙遠在我面前坦誠表達了她對沈晨容的情愫,再到喝醉到不省人事之後,我們沒有再見過面。此時,她突然出現在眼前,我竟然周身有些不自在。
崔遙遠倒是坦坦蕩蕩大大方方,“任蕾,快來,坐我邊上。”我也隨即對她展開笑容,然後親暱地坐到了她身邊,“我算是瞧出來了,曹飛這是特意把你拉來當説客了是吧?但是這一回,你不能向着他,要不然我跟你絕,知道不?”曹飛頓時就不樂意了,“我説你們倆現在甜甜了,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謝我才對嗎?你這可好,非但不,居然還下狠手地宰我,姐姐,你知道這裏菜多貴嗎?”
“那我可不理,誰讓你出賣哥們的?”我故意不講理地氣曹飛。
曹飛擺出一臉委屈,“沈三也是我哥們,我幫誰我都是出賣朋友,有我這麼倒黴的嗎?參合你們倆這破事兒,你們倆這一轉身就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我這裏外不是人,我瞎了眼了我。”沈晨容笑着過去抬手擔在曹飛的肩膀,笑着説:“今晚,我請。”曹飛立馬眉開眼笑,然後又故意瞪了我一眼,“姓任的,你跟你男人學學,什麼叫豁達?學着點!”大家一同笑了起來。我看着從高中開始就水火不容的沈晨容跟曹飛,今天真的像哥們一樣攬在一起,我突然間也心情極好,甚至把崔遙遠之前説的話還有沈晨容媽媽説過的話全都忘到了九霄雲外,跟着大夥一起傻笑。
那天晚上,連一向不怎麼喝酒的沈晨容也跟曹飛多喝了兩杯,曹飛跟沈晨容兩人酒後話也多了起來,從股票聊到基金,又從基金聊到房產,倒是我跟崔遙遠被放在一邊晾曬了起來。
曹飛中途接了個電話,又把電話裏的朋友叫了過來。
同曹飛一起長大的光股娃娃,他以前經常見到我,所以的。只是沈晨容跟崔遙遠他卻是頭一回見到,打完招呼之後,這哥們就把一門心思全擺在了崔遙遠的身上。
後來,我覺到一絲氣氛上的詭異。
崔遙遠似乎也覺到了不妥,神態也不如開始那般自然,後來,她便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地喝,終於,她成功地將自己喝到扒在了桌子上。
中途,我把曹飛從飯桌上拽了出去。
“我説,你是不是想把崔遙遠介紹給你哥們啊?”我在過道上小聲地詢問曹飛。
曹飛嘿嘿一笑,“還是我們任蕾最瞭解我啊。”我板着臉搖頭,“你還笑?你沒瞧見崔遙遠人家壓就不樂意嘛?生生把自個喝醉來逃避你這份熱情。”曹飛也開始撓頭,“有必要麼?看不上就當普通朋友唄,這姑娘也太極端了。”我抱起手臂,“曹飛,我怎麼有點看不懂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會先下手呢?”曹飛頓時驚詫地望着我,“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我對崔遙遠可沒那意思,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間的普通來往。”我一臉正經,“真的?”曹飛認真點頭,片刻之後又恢復了嬉皮笑臉,“我這顆心啊,一直只為你跳動,所以,別人我壓看不入眼。”我嗤笑一聲,“我好動啊,動出一身雞皮疙瘩。”曹飛故意對我眨眼睛,“我等着你跟沈三出問題的時候,然後第一時間進去第三者足。”
“你去死!”我笑着推了曹飛一把。
我們正這麼説着笑着,沈晨容走了出來,我第一時間走過去抱住沈晨容的胳膊,“走吧,可以散場或者續場了。”沈晨容也抬手攬住我,然後説:“崔遙遠醉了。”曹飛説:“沒事,你們先走吧,我來送她。”曹飛話間未落,崔遙遠竟然歪歪倒倒地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我連忙上前扶住她,誰知她藉着酒勁非常大力地甩開了我就往外頭走。
我只當時她喝多了,連忙又追了上去,“姐姐你慢點啊,等我們送你回去。”崔遙遠明明剛剛還帶着一股蠻力,誰知道,我剛一碰她,她竟然一下就倒在了牆邊,要不是沈晨容剛好在旁邊扶住了她,她很可能會狼狽地坐在地上。
此時,崔遙遠癱在了沈晨容的懷裏。雖然明明知道她是醉了,可是我還是忍不住雙眼開始冒綠光。曹飛到底是我好哥們,第一時間將崔遙遠從沈晨容的懷裏拉過來自己扶着。
我想着崔遙遠到底是個女,被曹飛這樣摟着也不合適,於是,我主動上前扶住她,誰知道她竟然又一次非常大力地將我推開,壓沒有心理準備的我後退了好幾步重重地靠了牆上。
沈晨容第一時間上前拉住了我。
氣氛開始變得詭異。
曹飛將自己的朋友先打發走,然後扶着崔遙遠説:“遙遠跟哥走,哥送你回家。”崔遙遠仍然死死盯着我,聲音冷冷地説:“任蕾,你不用扮好心,我嫁不出去了嗎?要你這麼盡心盡力地推銷我?”我愣住了神,完全沒想到崔遙遠會突然説出這麼一句話。
曹飛連忙搶過話對崔遙遠説:“誤會誤會,這跟任蕾一分錢關係沒有,全是我自作主張,我該死我罪該萬死,主子息怒,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曹飛的刻意討好並沒有讓崔遙遠的表情有絲毫變化,依舊是冷冰冰地瞧着我,像是壓聽不見曹飛的話似的。
一直沒出聲地沈晨容開了口:“曹飛,遙遠喝多了,麻煩你送她,我跟任蕾還有點事,先走了。”我像只沒頭蒼蠅似的被沈晨容牽着手往外走。
只是沒想到,崔遙遠又一次追上來拉住了我,“任蕾,你到底是擔心我嫁不出去呢?還是擔心我跟你搶男人?你説啊你?”崔遙遠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可是手勁卻大得嚇人,我被她抓得手腕生疼。
沈晨容及時將我拉到身後,擋在崔遙遠面前,“遙遠,等明天清醒了再找任蕾聊天,好不好?”沈晨容雖然語氣温和可是整張臉卻冷得嚇人。
崔遙遠頓時就鬆開了我,卻突然拉住了沈晨容的手臂,“我不要曹飛送我,今晚上我要你送我,你送我好不好?”我跟曹飛面面相覷,走道上像是結起了冰,把我們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全都給凍住了。而我們又全都不約而同地等着沈晨容的答案,我甚至屏住了呼。
沈晨容面無表情地望着崔遙遠,良久之後,他側首看向曹飛,“麻煩你送任蕾回家。”我頓時雙腳發軟,渾身發冷。
愣愣盯着沈晨容,沈晨容卻也不再看我,扶着崔遙遠便走了出去。
後來,我不知道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有多久,明明他們已經走了很久了,可我就是不知道怎麼收回目光。
“走吧。”曹飛聲音很輕,像是生怕嚇着我似的。
我這才回過神了,點了點頭笑着説:“遙遠還真是喝得有點高了,她以前還真沒像今天這樣過。”曹飛沒説話,只是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
回去的路上,我望着窗外一句話都沒説,曹飛終於忍不住開口:“別跟喝多的人一般見識。”我回過神來,笑説:“哪有啊,怎麼可能,我不會的。”曹飛問:“那…要不要去我店裏坐坐?”我搖頭,“不了,今天有點累。”曹飛便也沒再堅持便讓出租車直接開到了我家門口。
我明明沒喝太多酒,可是下車的時候卻絆在了路邊的台階上,非常結實地趴到了地上。曹飛連忙下了出租車奔過來扶起了我。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着説:“沒事沒事,我就是沒看清楚這台階,你趕緊上車走吧,別讓人師傅等着你。”曹飛皺着眉頭沒説話,而是認真檢查了一下我的膝蓋,最後想拉起我手臂瞧一瞧的時候,我頓時疼得直叫喚。曹飛小心翼翼地擼起我的袖口,藉着路燈低頭一瞧,胳膊肘上蹭掉了一塊皮,正往外滲着血。
正好出租車還沒走,曹飛又將我送到了醫院。
急診掛完號後,我苦着臉説:“沒必要吧,我回家擦點碘酒就好了,哪裏還需要來醫院?”曹飛一直冷着臉,不説話也不看我,好像我欠他好幾百萬似的。
後來護士替我消了毒,又用紗布包好,前後不用十分鐘,我就又可以回家了。
出了醫院,我沒話找話説:“你看,我就説沒事吧,我自己都能搞定,就是消個毒的事情。這費出租車費不説,多耽誤時間啊,要不然,這會我都能躺下睡一覺了。”
“任蕾。”曹飛突然看着我。
“怎麼了?苦大仇深的?”我問。
曹飛皺着眉頭,“你要是不想讓沈晨容送崔遙遠,你為什麼不攔着他?”我扯着笑,“哪有啊,她不是喝多了嗎?再説了,我以前喝多的時候,我讓你給我跳舞,你不也給我跳了。大家朋友嘛,誰都有個脆弱的時候。”曹飛開始搖頭,“任蕾,你哪天要是死也是憋屈死的!”我頓時就不樂意了,“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嗎?大半夜的死啊活的,你咒我啊?”曹飛依舊嚴肅,“你就裝吧,有你哭的時候!傻帽一個!”
“我説哥們,你能不能停止對我進行語言上的侮辱了?”我説。
曹飛説:“好了,不説了,但是任蕾,我鄭重地告訴你,你現在這樣的狀態是不對的。就算是你心裏愛沈三,愛得死去活來也好,活來死去也罷,但是你也不能由着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適當的時候,你得懂得用強硬手段,就好比今晚,你就應該拉住沈晨容,你就應該直接説‘老孃就不讓你送’,這話你不會説嗎?”我上前討好地挽住曹飛的手臂往前走,“你説的我都懂,以後,我全都聽你的還不成嘛。”曹飛嗤笑一聲,“活該你遇到沈晨容,平時囂張得不行,到沈晨容面前就變成個慫蛋。”我翻了個白眼,“嘮叨死我了啊。”曹飛突然摸出手機,“不行,我得跟沈三説你負傷了,讓他來接你。”我沒阻攔,誰知道曹飛拔完之後表情又變了,“關機了…”作者有話要説:姑娘們全都狠着心地霸王我,我好桑心~~而且我一桑心就想蕾蕾跟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