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三少爺的賤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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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我恐嚇的某人終於是將自己的狼爪從我身上收了回去。
“睡覺睡覺,我要休息,休息。”我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直想昏。
沈晨容從後面輕輕抱住了我,將臉頰蹭在我的後頸,“睡吧,不動你了,我保證。”後來沈晨容説了句話,我完全聽不清,眼皮剛一合上便直接一個進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十點我才重新睜開雙眼,自己依然還在沈晨容的懷裏,而沈晨容睡得正沉,臉頰正親密地靠在我的肩窩,他額前的發蹭在我的頸上,微微帶癢。
我一直保持着醒來時的動作一動不敢動,但我並不是怕吵醒他,而是怕醒來後的某人又狼化。
近距離看着沈晨容,發覺他的睫特別濃密,閉着眼睛時會灑下一層陰影,好看得女人都會嫉妒。其實沈晨容長得很像他的媽媽,尤其是臉頰的淺淺酒窩,甚至只是微笑都會顯現出來。
突然間想到沈晨容的媽媽,尤其是再一想到崔遙遠跟沈晨容媽媽有説有笑的畫面,頓時我欣賞美景的好心情全沒了。
我推醒沈晨容,沈晨容睡眼惺忪間,眼睛都還沒睜便將臉往我臉頰上蹭,雙也跟着湊了過來。
“起牀了,我答應陳姐今天去她家看妞寶呢。”我將正往我身上粘乎的沈晨容稍稍推了推。
沈晨容手臂環住我,仍然閉着眼睛,喃喃説道:“不準,你今天只能陪我。”一想到剛剛過去的暗無天的一天兩夜,我開始堅持,“不行,我怎麼能騙小孩?”沈晨容含糊不清地説:“就是要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騙子是無處不在的,從小就得教。”我氣得用力推開沈晨容,“你再這樣,我報警了。”沈晨容終於是有點清醒了過來,忍着笑説:“把你男人抓走對你有什麼好處?”我趁機跳下牀把衣服胡亂穿在了身上,“人家小姑娘真的盼着我去呢。”
“那我怎麼辦?”沈晨容慵懶地半靠在牀頭,額前的髮絲微亂,尚未完全清醒的雙眸中像是藴含着無辜之,我竟然有一種瞬間衝過去狠狠蹂躪他的衝動。
後來我壓制住糟蹋他的念頭,咬牙決定:“帶你一起去!”我沒想到沈晨容這個向來不湊熱鬧的人竟然欣然表示同意,突然間,我有那麼點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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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沈晨容到的時候,陳姐老公徐工正在廚房揮舞着鍋鏟子給我們做飯呢。
徐工是那種每個月自己發多少工資都沒見過的典型管嚴,陳姐不僅把單位的財務工作乾得很好,回到家裏那財務工作更是做得細緻入微、滴水不。
徐工架着副厚重的眼鏡,頭頂髮也不是那麼豐富,一瞧就是個常年被壓迫的老實男代言人。
徐工剛跟我們打個招呼就被他老婆大人重新發配進了廚房。
我們剛進門還沒有坐下,陳姐的女兒妞寶就從房間奔了出來,“蕾蕾阿姨你來了啊?”妞寶今年初一,小姑娘也是異常的早,眼睛一轉就是一個鬼主意,這小大人的伶俐勁兒肯定不是遺傳他爸。
我把前一陣子給她買的一套素描鉛筆給她,“送你的,動可以,別愛上我喲。”陳姐跟着笑,“任蕾你這跟孩子都不正經。”妞寶笑嘻嘻地接了過去,“晚了,我已經愛上你…”她這才注意我身後的沈晨容,話説了一半開始盯着沈晨容瞧。
沈晨容顯然是沒有跟孩子打道的經歷,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女直愣愣盯着他,他開始有意無意對我遞來求救目光。
陳姐開口:“寶啊,這是你蕾蕾阿姨的男朋友,叫晨容叔叔。”妞寶點頭,不過,卻恭敬叫了一聲“晨容哥哥好”
“寶,打住打住,”我説,“你叫我阿姨,叫他哥哥?差輩了吧?”妞寶笑起來,“蕾蕾阿姨,其實要不是因為你跟我媽稱姐道妹,我也會叫你姐姐的,你這麼年輕,我一直想叫你姐姐來着,真的,就是怕你跟我媽沒法稱呼。”
“你這個小人,幾天沒見,我説不過你了。”我伸手去掐她小臉蛋,“你怕我跟你孃親尷尬,你就不擔心我跟你晨容…哥哥尷尬?”妞寶也不躲閃,任我蹂躪過後,她上前拉住沈晨容的胳膊,“哥哥,你喜歡漫畫嗎?你知道犬夜叉嗎?看過死神嗎?你知道cosplay嗎?”沈晨容很想接話,可是我明顯覺到他有點吃力,據我所知,妞寶剛剛説的東西,他全部不知道。
我問妞寶,“快説,你對我男人有什麼企圖?”
“哥哥這麼帥,不去cos一下太可惜了啦,”説完,轉頭甜甜地問沈晨容,“晨容哥哥,你下週末有空嗎?”沈晨容很努力想跟眼前這個小少女搭上話,可是他真的顯現出了一種代溝無法跨越的蒼白無力。
我笑説:“寶啊,有他這麼老的cos隊員嗎?”
“晨容哥哥才不老!”我:“…”後來,妞寶一直不放棄地拉着沈晨容試圖説服他去她的那個什麼社團個臉。我狠着心地將他丟給青美少女蹂躪,自己則陪着陳姐在房間裏頭聊天。
“任蕾啊,這回你真是撿到寶了。”陳姐笑着説。
我不高興地説:“什麼叫我撿到寶?是這人非得賴着我,甩也甩不掉。”陳姐斜了我一眼,“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就吹吧。對了,家長都見了吧?”陳姐這麼一問,我的心情瞬間有點低落,“早八百年前我們就見過家長了。”
“怎麼聽着不像是很順利啊?”我嘆了口氣,語氣也正經了起來,“我表姐好幾年前跟他舅舅結了婚,他媽媽一直不喜歡我表姐,也連帶着不喜歡我。雖然現在我表姐跟他舅舅離了,可是他媽還是不喜歡我。”
“這都什麼年代了,現在只要子女願意,家長才不會過問呢。你想太多了。”我嘆氣搖頭,“你是不知道他親孃,之前就只是懷疑我跟他兒子有一腿,那大小談話都快把我折磨瘋了,這要是哪天讓她知道我真跟他兒子湊一塊了,得直接一個啃了我,連骨頭都不帶吐的。”陳姐笑,“關鍵的問題不是他媽媽,而是小沈對你夠不夠堅定,如果他能守住陣營,那你就安心在營裏待着,天塌下來你都不用理,讓他給你撐着。”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間想到了崔遙遠,然後腦海中竟然還浮現出了一副沈晨容在前頭抵抗他親孃,而崔遙遠卻舉着火把偷偷摸摸後路來燒我大營的畫面。
我搖頭晃走這些無稽的畫面,仔細一想,原來我對崔遙遠並沒有釋懷,總覺得她會是個定時炸彈在某一天將我炸得支離破碎。
回去的途中,沈晨容沒怎麼説話,我腦子裏全是混亂的內容,尤其是那天崔遙遠跟我説的話,時不時就在我腦海中反覆迴盪。
我終於忍不住問起沈晨容,“我問你個事情。”沈晨容微笑説:“這麼嚴肅?”我點頭,頓了頓,“你跟崔遙遠小時候就認識,為什麼你沒告訴我,而且還説你們不。”沈晨容面無表情,“就算認識久,也不代表我跟她。”
“那為什麼你從來沒提過?”我有些咄咄人。
沈晨容把車減速,緩緩停在了路邊,然後看向我,“平時看着咋咋呼呼沒心沒肺的,心裏居然藏這麼多事?好吧,咱們今天敞開了説,把你的疑惑、不解統統都問了。”我低下頭,“我一直以為我們認識得最久,情也深厚到任何人都比不了也拆不開,可是一聽説你跟崔遙遠從小就認識之後,我有點…有點嫉妒她。”沈晨容伸手在我臉頰輕輕捏了一下,“任蕾你是不是有點犯傻?我認識她是比你久,可是我沒有在情竇初開時登上別人的賊船,這一點,誰都跟你比不了。”我把頭垂得更低了,其實是不想讓沈晨容看到我控制不住一直在上揚的角。這句雖然不算什麼甜言語,可是卻是我從沈晨容口中聽到的最美麗也是最好聽的一句話。
沈晨容的手指伸過來輕輕勾起我的下巴,角帶笑地問:“是不是心裏頭特別得意?然後又特別特別地愛我?”我抬手拍掉他的手,“沒有,平靜的。”沈晨容的笑聲傳來,“偷着樂容易出內傷。”我別開臉,正好看見車窗上映出的自己臉上的笑容,跟開了花兒一樣。
半晌,我突然反應過來,開始對沈晨容喊:“什麼賊船?你才是賊船!”由於第二天要上班,為了能讓自己睡一個安穩覺,我用一種強勢的態度將沈晨容趕出了我的家門。沈晨容雖然不情又不願,倒是還真聽話地走了,只是最後沒忘記摞下一句特別孩子氣的狠話,“任蕾我發現了,你就是那種穿上衣服下了牀就翻臉不認人的冷酷女人。”我:“…”沈晨容開車走了,我站在家門口又好氣是又好笑。
作者有話要説:出去吃飯,回來晚了。還有姑娘在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