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三少爺的賤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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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從痠背痛中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陽光從白窗紗中|入,温暖了整個房間。我扒在牀上一動不想動,卻看到貼在鬧鐘上的紙條,沈晨容寫的:我去機場了,記得吃飯。
幾筆字讓沈晨容畫的龍飛鳳舞、霸氣外,這狂草不去當醫生開處方還真是可惜了。
據沈晨容説他姥爺對書法非常興趣,別人孩子彈鋼琴、學畫畫的時候,他卻天天在家裏跟着姥爺洗筆,而且還被着練了好些年,直到最後洗筆的傻小子開始叛逆,他姥爺又擰不過他,才慢慢放逐他。現在沈晨容爸媽家裏還依舊掛着很多他姥爺的墨寶。
鬧鐘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艱難地從牀上掙扎着坐起來。剛把手機打開,便進了一條短信。
沈晨容發的:我已經下飛機了,醒了給我電話。
我重新在牀上躺下,將沈晨容的號碼拔了出去。
“冰箱裏有牛,餐桌上有面包,還有,牛記得熱一下再喝,記住,不能空腹喝。”電話一接通,沈晨容竟然像個嘮叨的中年婦女,不過,嘮叨得我心頭暖暖的。
“你走的時候怎麼不叫醒我啊?”我哼哼唧唧地跟沈晨容嘟囔。
我能覺到電話那頭的沈晨容一定掛着微笑,“我看你累壞了,實在不忍心叫醒你。”想到頭一天晚上我的投懷送抱,還有後來的一發不可收拾,我臉頰還是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開始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沈晨容的笑聲傳來,“我這才剛走,你就想我了?”我點了點頭,不過想着他看不着,便用力“嗯”了一聲,電話那頭的沈晨容頓時笑得更大聲,“我答應你,事情辦完我第一時間趕回去。”我説了聲“好”沈晨容説:“對了,飛機太早了,實在沒時間給你準備,你看要不給小胖打個電話讓他給你送件衣服過來。”沈晨容這麼一説,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迫不及待地來投懷送抱,是特別敬業地穿着睡衣來的。
“我寧願|體回家,也不讓小胖來笑話我。”我賭氣地説。
沈晨容笑聲很愉快,“放心,他要是敢笑話你,我回去收拾他。”
“算了,我待到天黑再打車回家,沒人會注意我的。”我説。
“也行,冰箱裏有吃的,櫃子裏方便麪,實在不想做,茶几屜裏有訂餐電話,別餓肚子,知道嗎?”我笑説:“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囉嗦?我要是早知道你這麼囉嗦,我可不跟你在一塊,簡直嘮叨死我了。”沈晨容正想説話,似乎身旁有人打斷了他,片刻之後,沈晨容説:“那我不跟你多説了,我剛剛説的話都記下了吧?”
“記下了記下了,沈大娘,你趕緊忙你的吧,等你空了再給我電話吧。”話雖這樣説,可是我們兩個都抱着電話似乎誰也沒想掛,甚至貪婪地仔細聽着對方呼的聲音,終於我先開了口:“那…我掛了啊?”
“對了,”沈晨容突然説,“你睡着的時候我給你上了藥,記着晚上不要碰水。”
“上藥?哪裏?”我疑惑地問。
沈晨容輕笑,“你自己想想哪吧,我要去忙了,晚上我再給你電話。”掛了電話之後,遲鈍的我才想起來自己哪裏受傷了,頓時將自己蒙進了被子裏,而且確實能覺到有微微的涼意從秘密的某處傳來。此時,沈晨容明明不在我面前,我都覺得尷尬得想去死。
後來,我一直給自己腦補,沈晨容本來就是學醫的,我就當他是個醫生,實不不行,我就當他是個婦科大夫,對,婦科大夫。
我起來胡亂吃了點東西,又倒在牀上開睡,直到最後把自己餓醒了,才又重新爬起為覓食,不過,天已經灰暗了。
我給自己煮了碗麪,吃飽之後又把房間收拾了一下才離開了沈晨容的家。
樓下依舊是昨天的保安,他對我會心一笑,我微笑點了點頭,然後像火燒股一般奔出去打了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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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裏,躺在牀上忍不住回憶昨晚驚心動魄的一夜,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爬起來掉睡衣,對着鏡子一瞧,發覺脖子跟前被沈晨容留下了不少的印跡。牀上的沈晨容與平時判若兩人,那是我從未看過的樣子,有點瘋狂,有點陌生,帶着一種我無法形容的氣息,甚至連他指尖輕觸過的每一處到現在都還帶着一種神秘的酥麻,我彷彿是着了魔一般不停地回想着頭一天晚上的點點滴滴。
我們這段純潔到驚天地泣鬼神的戀情終於是升級了,戰線拉得可真夠長的。
照完鏡子,我開始翻箱倒櫃把自己的內衣內褲全都找了出來,往牀上一擺,頓時覺得有點寒磣,它們保守到連高中生都不如。於是,我做出了一個第二天去採購的決定。
説到做到,第二天剛巧是週末,我一頭扎進了商場的內衣店。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以前隨便穿一穿也沒覺得大不了,現在要求高了,再一瞧這標價,我頓時有點咋舌。這哪是賣衣服啊,簡直趕上搶銀行了。雖然有些捨不得,不過我還是咬牙買了兩套。
當我拎着自己將近一個月的伙食費在商場瞎溜達的時候,竟然碰上了兩個人。雖然這兩個人我確實都,可是她們有説有聊如此親密的在一起出現,還真是讓我萬般不解。
崔遙遠最先看到了我,“任蕾這麼巧啊?”我微笑走了過去,恭敬地跟崔遙遠身邊的中年婦女打招呼,“您也出來逛街啊?”其實對於沈晨容的媽媽,我真的不知道該叫她什麼,叫阿姨不對,叫大姐也彆扭,叫胡院長吧,又過於生疏,可難為死我了。最關鍵的是,她還不像沈晨容的父親那般隨和,所以,每回看到她,都讓我有一種手腳無處安放的侷促。
沈晨容媽媽剛剛明明跟崔遙遠有説有笑情深厚的跟母女似的,可是一看到我,又立馬恢復了皮笑不笑,“嗯,遙遠今天剛好有空陪我,我就出來逛逛。”然後,兩人開始冷場。
崔遙遠解圍,“任蕾,馬上該吃午飯了,我們一起吧。”按理説我現在跟沈晨容的關係應該好好跟他媽媽聯絡聯絡情,可是面對這麼一個千年冰山般的主兒,任我如何玲瓏剔透也是無從下手啊無從下手。
沈晨容媽媽一臉木然,沒有邀請也沒有拒絕,搞得我更是尷尬萬分。
最後,我敗下陣來,笑説:“我一會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一塊吃了。”崔遙遠眼神中的不安沒有逃過我的眼睛,我越來越覺得蹊蹺,她怎麼會跟沈晨容媽媽這麼?而且又為什麼從來沒聽她提過呢?
崔遙遠挽着沈晨容媽從我身旁走過,還沒走幾步,不知道她們在聊什麼,沈晨容媽媽朗的笑聲傳來,我更覺心煩。
我一個人坐家院子裏想到了天黑,也想不出為什麼崔遙遠會跟沈晨容孃親關係如此之親密?不過,晚上崔遙遠打來電話,我便知道,有人應該要給我解惑了。
我們約在了曹飛的酒吧,由於週末,曹飛忙得本沒空搭理我們。
我跟崔遙遠坐在我們平時坐的角落,曹飛不知從哪請來個抒情男歌手,坐在小舞台中間自彈自唱着愛來愛去、憂傷又蛋疼的情歌。
由於歌手低沉寂寞的聲線,酒吧裏的客人也都自覺降低了聲線,一時之間,覺曹飛酒吧的檔次攀了好幾個台階,不過,我卻一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
我微笑望向崔遙遠,“新工作怎麼樣?”崔遙遠點頭,“好的。”我開始沉默,因為我太迫切地想知道,可是卻又不知怎麼問出口,只能等崔遙遠主動跟我説。
崔遙遠也沉默了片刻,終於望着我説:“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沈晨容了。”這句話雖然比不上驚雷,不過也差不多了,我眼神中裝着的詫異也本來不及掩飾。
崔遙遠微笑,“我爸跟他媽是同學。”對啊,我怎麼會忘記了崔遙遠爸爸還是本市一位頗具權威的腫瘤科專家。我低下頭,開始重視自己到底是有多遲頓,他們從小就認識我居然一點都沒覺出來。
崔遙遠説完之後,給自己倒了杯酒,“任蕾我也不想瞞你了,沈晨容媽媽其實喜歡我的,甚至跟我爸都有撮合我跟沈晨容的意思。”我的下巴差點沒掉桌子上。
我尷尬地掩飾了一下自己的震驚,然後故作輕鬆地笑着説:“竟然還有這事兒,好事啊,那你們倆怎麼想的呢?”崔遙遠絲毫不覺得我的玩笑好笑,而是面無表情地看着我。其實説實話,我也不覺得自己的玩笑有可笑度,於是,我笑容也跟着越來越乾澀,後來只能是低頭把杯子裏的酒倒進了口裏,然後,我們兩個相對無言。
最後,還是我先開了口:“沈晨容…他知道嗎?”作者有話要説:神説週末更新的作者全都是找,沒人看也沒人理…。。
是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