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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三少爺的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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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不敢相信我那笨拙的雙眼,這真的是我們家第一號神秘人物嗎?敢問神秘人物,您是怎麼捨得現身的?”從表姐跟沈晨容舅舅鬧離婚開始,我就沒再見過她,此時此刻,簡直比看到好萊塢巨星還讓人震撼。

表姐仰着下巴説:“心情不好,去外地散散心。”

“您得顧全大局啊,局長夫人。”我搖了搖頭,“沈晨容他親爹可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讓我好好勸勸你了。”

“錯,是前局長夫人,我跟胡策要離了。”表姐説得一臉肯定。

她口中的胡策就是沈晨容的親孃舅,也就是她當年橫刀奪愛來的別人家老公。

我正想開口,表姐又恨恨地説:“我告訴你,他們全家沒一個好東西,也就沈老三跟他親爸還有點人味兒,其餘的我站在跟前都嗅不着一絲活氣兒,由其是胡策他們姐弟倆。我告訴你,這*天生那種優越,你都無法想象,我呸,老孃他媽的不伺候了。”我一直都知道表姐跟她大姑子不和,也就是沈晨容的親孃。畢竟表姐破壞人家家庭在先,沈晨容親孃這麼些年自然也沒給表姐好臉瞧,所以一直這麼鬧鬧騰騰的許多年,還依然是針尖對麥芒。

“表姐,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你們也都不年輕了,折騰什麼啊?”我抬手扇了扇風,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再説了,你這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如意郎君,難道説不要就不要了啊?”表姐突然停止了抱怨,一邊開車一邊側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一直還以為你是最支持我離婚的那個人呢。”我疑惑地望了她一眼,“這話怎麼個據呢?”表姐突然掛起笑意,“我要跟沈老三舅舅離了,你跟老三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啊。”

“表姐,你是不是受什麼刺了?説的話越來越不靠譜了。”我將臉轉向窗外不再理她。

表姐笑得更大聲了,“別死不承認了,你高中時在放學路上跟沈老三偷偷親嘴還被我撞見過,我可一點沒忘啊。”

“…”我連忙拱手賠笑,“年少無知那會,誰還沒做過幾件不靠譜的事情啊?求求您了,您是我親姐,您趕緊給忘了,忘了吧。”表姐勉強收住了笑,我鬆了口氣,不自覺抬手試了試額前的汗。

表姐將我送到家門口,等我下車之後,突然神神叨叨地問我:“你怪表姐不?”我哭笑不得,“我有什麼需要怪您的嗎?”表姐擰起眉頭,“當時如果不是我跟晨容舅舅結婚了,你們是不是也能有個好結果啊?”我正一臉糾結想着怎麼回覆她老人家的時候,表姐卻又補充道:“不對,就算是你跟沈老三好了,他親孃也不會放過你,其實算是我拯救了你。”我被自己這思維跳躍的親戚折磨得幾近崩潰,張着嘴望着她自説自話,心情也愈發混亂與動,甚至動地想咬她一口。

“得得得,我親姐,您饒了我吧,我跟沈晨容那是哪八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會就只是少男少女對異產生朦朧的好罷了,沒您想得那麼海枯石爛,求您放過我吧。”表姐角一揚,“他未婚,你未嫁,再續一下前緣不是好的嘛?你看,對彼此也瞭解,又有共同語言,身體更悉…”

“表姐,您打住,什麼、什麼身體不身體的?我跟沈晨容壓沒那個過。”也真就是面對這個難纏的表姐時,才能讓我有這種氣急敗壞的體驗。

表姐陡然瞪大雙眼,“什麼?談戀愛不做那個,那你們都幹什麼了?”我耐心解釋,“大姐啊,我們那時候的高中生跟現在的高中生不一樣啊。”表姐突然又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壞笑地望着我説:“也就是説,我們蕾蕾還是…”

“得,不送了,您慢點開車。”説完,我頭也沒回逃命般奔進我家的院子,並且在內心祈禱最好明年暖花開以前都不要讓我遇見這位李姓婦女。

好好一個週末被表姐攪和得心亂如麻,偏偏崔遙遠還打來電話説她要請大家吃飯,然後有重要的事情宣佈。

我心裏頭咯噔一聲,像是整個人被扔進了冰水裏,冷得直哆嗦。

放下電話,老大又打了個電話來,説是供貨方約他吃飯,他臨時有事走不開,讓我跟陳姐先去頂一頂。我大義凜然地去了,然後席間被着喝了不少酒,等老大趕來的時候,所有人在我眼前都已經帶着朦朧的美

會餐結束,我率先蹲在路邊吐了起來,等我起身,領導拍拍我的肩膀誇我是個好小夥,我嘿嘿一笑,有點傻不拉幾的。

歪歪倒倒地趕到下一場,推開包間的門,我就看到沈晨容坐在崔遙遠的身邊。崔遙遠也喝了點酒,臉頰緋紅,時不時望一眼沈晨容,情誼綿又綿。

沈晨容面無表情,可是抬頭看到我的時候,明顯皺了皺眉頭。

曹飛先站了起來,抬手扶了我一把,“我説姑,你這是為國捐軀去了啊?你們老總給你發多少錢,你把自個喝成這熊樣?”我笑嘻嘻地坐下,“哪啊,就喝了幾杯,小杯,沒多。臉紅是吧?那是看到你興奮的。”曹飛斜了我一眼,“行了你,別貧了你,我給你叫杯熱茶吧。”曹飛替我叫了杯熱茶,然後笑着對我説:“遙遠今兒個還真有好事宣佈,你這來晚了,讓遙遠再給你説説。”崔遙遠也跟着笑了起來,“嗨,什麼好事不好事的,就是找個理由讓大家出來吃一頓罷了。”説完,還沒忘記看一眼身旁的沈晨容。

清楚看到沈晨容跟她相視一笑,我的眼珠子頓時跳痛跟着有點冒煙。

我站起身拿過曹飛面前的白酒,搖搖晃晃地走到崔遙遠跟沈晨容面前,笑説:“好事好事,這種事真是天大的好事。妹妹今天來晚了,老規矩我懂,先自罰三杯。”説完,我頓也沒打連幹了三杯,然後驚喜的發現,自己臉頰燙得可以煎雞蛋了。隨後,眼前開始冒起冉冉星光,連崔遙遠跟沈晨容的臉都開始模糊。我又倒了一杯端在手上,對着沈晨容跟崔遙遠模糊不清的輪廓開始胡言亂語:“這杯酒妹妹敬二位,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白頭偕老,還有,還有壽比南山、比翼雙飛、海枯石爛、你是風兒他是沙,不對,他是風兒你是沙,哎呀,不管你們誰是風誰是沙了…”其實我自己説了什麼,我本不知道,總之説了一大堆沒過腦也沒走心的話。反正我説完之後,場子冷了,沒有一個人吭聲。我仰頭把酒倒進了嘴裏,卻發現它們沒走進我的胃裏,反而逆到了我的眼眶子裏,我在它們洶湧之前成功地奪門逃了出去。

等我剛鑽進出租車,就被人很大力地拽了出去。

瞪瞪地望着眼前的人,傻笑了起來,“你怎麼還跟出來了?不合適吧?”沈晨容表情異常嚴肅,足足盯了我半分鐘才開口,“我送你。”我抬手甩開他抓在我手腕的手掌,“不用了,我這打車就走了,真用不着你。”沈晨容並沒有聽我的,拉着站都站不穩的我往停車場飛快地走。我頭重腳輕,覺腳底下是一團一團的棉花,毫無反抗能力的我跟在他後頭有點連滾帶爬的意思。

被沈晨容進車裏之後,他並沒有急着開車,反而側首望着我,似笑非笑地問:“你為什麼不問一下崔遙遠要宣佈的事情就胡亂祝福她?”

“那是心裏話怎麼能是亂祝福?”我眯起眼睛看着沈晨容,“快開車門,我想吐。”沈晨容連忙下車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將我放了出來,我剛走到兩米開外,便大吐特吐了起來。

吐完之後,我蹲在起上不想起來,於是,抱着膝蓋將臉也埋在了膝蓋上。

半晌,我覺有温熱的手掌撫在我的後背,上上下下這麼幫我順着,我側首,發覺沈晨容正彎站在我的旁邊擰着眉頭似乎是關切地望着我,他的臉近在咫尺,好看得有點不真實。

我不想再看他,繼續將臉埋進膝蓋裏,而眼眶中卻有不知名的熱湧了出來。

沈晨容的手掌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有温熱的氣息探到我的耳旁,隨後,沈晨容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崔遙遠其實是想告訴大家她被一家外資銀行高薪聘請了。”我頓時抬頭望向沈晨容,可由於沈晨容捱得太近,我覺到自己的鼻間碰到了沈晨容的臉頰,隨後,我一個緊張,一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