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9章把阿曼尼踩進歷史的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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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説靈和巨魔誰對誰錯，那就真是一筆爛賬。別説高等靈搶了巨魔的地盤，真要説起來，全艾澤拉斯各大種族搶的都是巨魔的地盤。

畢竟在黑暗帝國時期，幾乎整個古卡利姆多大陸都是兩個巨魔帝國的領地。

光是一個阿曼尼帝國，就有差不多有大半個東部王國大陸那麼大。

平心而論，要毀滅這樣一個古國，杜克都有點心裏不舒服。

很遺憾。

“你們阿曼尼巨魔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站在企圖毀滅艾澤拉斯世界的惡陣營一方。”杜克沉聲道。

對，哪怕像沃金的暗矛巨魔那樣，投靠了部落。杜克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阿曼尼巨魔繼續存在。甚至當中間人化解雙方的矛盾。

一如當年暗夜靈放逐高等靈那筆舊賬…

再怎麼説，要跟燃燒軍團硬剛，炮灰真心來多少要多少。

可惜阿曼尼巨魔站錯隊，那杜克就不介意順便公報私仇，幫自家女人出氣，滅阿曼尼全族了。

達卡拉揮汗如雨，全身顫抖。本是重傷的他，被杜克如此用腳踩着着，還用冰封住身體，盛怒之下，大口大口的鮮血都從肺裏湧出，再從嘴角了下來。

他突然開始痛恨自己身為巨魔的強大恢復力了。如果他是身體更孱弱的靈，説不定已經要嚥氣了，偏偏這個體質支撐着他，不讓他死去。

還要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屠戮，自己的家鄉被焚燬。

“殺了我！杜克*馬庫斯。現在就殺了我！”達卡拉狂叫着。

“現在殺了你？本來我是這麼想的。但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杜克雙手抱，徐徐地説道:“要殺你太容易了。但是，能讓聯盟立威的機會不常有啊！”

“你…”達卡拉這一刻才真正明白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克一個眼神，自然有人壓達卡拉下去眼加看管。

“親愛的，給你們了。”杜克對着風行者姐妹笑了。

在場的風行者三姐妹明明覺得自己應該萬分杜克的。但她們仔細體會之後，才發現這不是，這已經是絕對的崇拜，甚至是上升到信仰這個地步了。

三天後，新銀月城萬人空巷，幾乎所有的靈都匯聚到新的角鬥場。這不是奢華殘暴的取樂。

這個在希女王上台後興建的角鬥場最多可容納五萬觀眾。除了特定節之外，每個週末都有靈勇士親自下場戰鬥，為的就是起辛多雷的尚武風氣。

今天，靈們齊聚一塊，為的就是慶祝阿曼尼巨魔的覆滅。

包括希女王在內的數個靈強者親自下場，把達卡拉在內的數位阿曼尼首領當眾擊殺。

在貴賓席上，聆聽着耳邊靈們的喧天高喊聲，奧蕾莉亞不出醉的神情。

杜克開口:“我本以為你會下場的。”奧蕾莉亞笑了:“聲望這種東西，二妹比我更需要，而且我現在是【銀黎明】的將軍，不是辛多雷的。”杜克笑笑。聲望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着，等你需要它的時候才知道它的好。

很難説靈們最痛恨的是阿曼尼巨魔還是毀了銀月城的天災軍團。靈動輒數千年的壽命太漫長了。對於他們來説，親友的慘死彷彿猶在昨。

在希爾瓦娜斯成為女王之後，能夠把靈兩大仇敵之一的阿曼尼巨魔徹底剿滅，可以説這一刻起靈們真正認可了她作為靈的女王。

奧蕾莉亞突然慨:“我跟阿曼尼巨魔打了三千年，突然間他們就被人類和矮人的新發明給毀滅了。這覺真是微妙啊！我在想，如果落後於時代然後被毀滅的是高等靈的話…”温雷莎眨眨眼睛:“如果真是這樣，杜克你會對我們怎樣？你會選擇幫巨魔對付靈麼？”杜克那個囧啊！

拜託，顏值上的差距就足以讓我拋棄巨魔成為靈控了好吧。

對於温雷莎，杜克直接調侃道:“抱歉啊，除非是我可愛的温雷莎跑去當有兩顆小虎牙的巨魔，否則我可不會選巨魔。”温雷莎的臉霎時間紅了:“我才沒有什麼小虎牙，更不會去當什麼巨魔呢！”杜克果斷回答:“那麼只要你們姐妹在靈族，哪怕巨魔比靈先進一萬年，我都會果斷選靈的。”顏值就是正義啊！

自家女人就是正義啊！

咳咳，這事自己知道就好。

話當然不可以這樣説。

奧蕾莉亞深愛着他，但她同樣是個深明大義的女人，如果真到了必須在他和她的族人之間做出選擇。那個選擇絕對會讓杜克心痛不已的。

幸好！不會有那個機會。

杜克深呼一口氣:“人類有句諺語叫做‘格決定命運’。我覺得種族的特質也決定了該種族的成就和未來。或許歷史上有很多的‘如果’，但最終的結果永遠都只有一個。既然一個民族在外力和內力的共同作用下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就會有必然的結果。”奧蕾莉亞沒説話，靜靜地聆聽着。

“我無意否認或者歪曲歷史，但我認為，是當權者的智慧也好，是命運的使然也罷，既然人類和靈都在一點點進步，這就是歷史的成就。當我們共同的成就超越了站在歷史對立面的巨魔時，一切都成為了定局。所以，當2800年前人類和靈第一次聯盟開始，巨魔就沒有絲毫勝算。特別在今天，當巨魔的個體力量再也無法凌駕於魔法文明和科技之上時，更是如此。”

“苦練數十年的武藝變得毫無意義？真是悲哀啊！”奧蕾莉亞嘆氣。

“或許吧，若想往前邁進，若想自己的族羣得以延續，就要失去什麼，比如落後於時代的傳統…”杜克特地點出這一點，因為在杜克看來，起碼靈族的浮誇與自傲風氣還是一個必須摒棄的惡習。

奧蕾莉亞點點頭:“嗯，靈族的確到了改變的時候了，我們需要的是更樸實無華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