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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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那他回來了沒?”
“剛入府。”絕女子眼底盡是笑意,旁若無人地逕自步入宅邸,環顧四周。
“嗯,這裏還算不錯,住起來應該舒適。”王鳳一頭霧水。她究竟是誰,怎麼如此大刺刺地走進來?
“你是這裏的管事,名叫王鳳?”絕女子轉身,笑看着她。
“沒錯。”她怎麼知道她的名字?她們應該不認識啊!
“鳳姨,勞煩你入內通知展徹揚一聲。”
“請問…你究竟是誰?”絕女子笑逐顏開“我叫金鏤月,是他在齊陵園所娶的。”王鳳嚇得險些合不攏嘴巴,沒多想,拔腿便往展徹揚的廂房奔去。
“少爺…少爺…你快開門啊!”她用力敲着緊掩的門扉。
展徹揚打開房門,看着一臉驚慌失措的王鳳“發生什麼事了?”
“少爺,外頭來了名女子,自稱是你在齊陵國所娶的。”展徹揚瞪大眼,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她追來了?”
“她説她叫金鏤月,少爺…你真的在齊陵國娶了嗎?這等重要的事,怎麼沒先通知一聲?”
“不羅唆,關門,放狗。”王鳳呆然“少爺,咱們宅邸沒養狗。”展徹揚搔搔頭,無奈的嘆口氣。唉,早知道如此,他就在宅邸內養數十條兇惡狼狗,專司趕人。
“少爺,你還是去廳堂一趟比較好。”王鳳很堅持。
不管發生什麼事,人家找上門來是事實,非得將這事馬上解決不可。
不得已,展徹揚只得往廳堂步去。
一走進廳堂,眼前的情景卻讓他詫異的瞪大雙眸,下巴差點掉下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廳堂內居然堆滿了她的私有物品,鑲金雕花梳妝鏡、黑檀衣篋、古董花瓶、璀璨珠寶…
“喔?你來啦,你覺得這隻花瓶放在哪裏好?我看…放在這裏不錯。”金鏤月將手上的白瓷鏤刻花瓶放於一旁的黑檀木方桌上。
“等等,東西別亂放。”展徹揚連忙拿起那隻花瓶。搞清楚,這裏可是他家,不是她家。
這時,大漢又從外頭扛進一張紅檜木製的賭桌,桌面以金漆繪着龍鳳圖騰,炫麗奪目。
有了賭桌,自然少不了賭具,大漢又將以象牙、玉石、珍珠製成的各種賭具搬了進來。
轉眼間,這裏儼然成為專業賭坊,隨時可賭個幾把。
王鳳一見眼前情景,不儍了眼,好半晌才回過神“少爺…你究竟是娶了怎樣的女子為?”餅世的老爺和夫人在天之靈,肯定同她一般訝異。
展徹揚抱着花瓶。頭好痛!
“東西都搬進來了嗎?”金鏤月逕自坐於椅上,儼然是這裏的女主人模樣。
大漢點頭。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展徹揚非得把話問清楚不可。
金鏤月蹺着腿,接過大漢端來的茶,啜飲了口“逍遙樓有來自各國各地的客人,我要什麼情報沒有?”只要稍微問一下來自堯國的賭客,可有聽過展徹揚這人,不費吹灰之力,立即便將他住在何處,宅邸內有幾人,又叫什麼名字…全都打探清楚。
展徹揚倒一口氣。哇,她比他還擅長蒐集情報…等等,現在不是暗自稱讚她的時候。
“你來這裏究竟想做什麼?”
“那還用説,當然是來當你一輩子的。”金鏤月朝他綻出一抹絕美甜笑。
展徹揚聞言,好想暈倒。
“大小姐,請你行行好,高抬貴手,放了我吧!”展徹揚哀聲求饒。
“喲,聽你説那是什麼話?之前你吻過我,摸遍、瞧光我全身,也同我拜過堂、同過房了,現在打算翻臉不認人?”金鏤月坐於椅上,小手託着下巴,笑睨着他。
“我才沒跟你同房過!”展徹揚怪叫。事實不是像她説的那樣。
“我的閨房只有你一人進去過。”金鏤月打了個呵欠。
“我特地從齊陵國快馬加鞭趕來見你,有點倦了,你的廂房在哪?”
“你還想跟我同牀共寢?”他瞪大雙眸。
這女人瘋了是不是?他從沒見過像她這般不講理的女人。
“當然,別忘了我們是夫,哪有分房睡的道理。”金鏤月笑着站起身,繞過他,看着他身後的王鳳。
“鳳姨,以後我和大漢就勞煩你照顧了。”王鳳見她如此温和有禮,臉上總是掛着笑,又聽她這麼説,立即朝她出微笑“哪兒的話,只要少夫人不嫌棄就好。”
“那可否勞煩你帶我回房休息?”金鏤月再朝她出甜笑。
“好,請隨我來。”王鳳立即帶領她往展徹揚的廂房步去。
展徹揚呆若木雞。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她才剛來沒多久,就將鳳姨的心給收服了?
要命!這女人是不打算放過他了嗎?他轉頭,只見大漢正扛起一個紅檜木篋,準備尾隨在後。
“等等,你不能這麼做。”展徹揚揚聲制止。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打算做什麼。該死,那女人連他的廂房也不打算放過?
“我只聽大小姐的命令。”大漢扛着木篋繞過他。
廳堂內只剩下手抱花瓶的展徹揚,以及金鏤月所帶來的無數“嫁妝”這…世上可還有天理可言?她本就是強佔民宅的強盜、土匪!
難道真是他出賣過太多人,所以老天爺特地派她這個惡女前來整治他?
“不…”展徹揚哀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