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白蛇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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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也許她是寡婦呢,看她的樣子悶悶不樂,滿腹的惆悵心事,可能丈夫已逝也説不定啊,嗯!這麼説來自己還是有機會的…“你跟着我做什麼…”有些奇怪蘭心的不見蹤影,正尋看卻發現身後一道有些眼的身影,燕璃定了定眼才看清楚原來是之前的憨傻男子。看着男子明顯慌亂的表情,她隨即明白過來,不悦地問道。燕璃暗自戒備。
雖然這男子看起來憨傻老實,卻也不能斷定他內裏也是如此。大即是大忠,這面目老實的人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自己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女子,要是他有歹心那就不妙了。
“我,我,我…”連着説了三個我字,男子因為緊張和無措漲紅了臉,不知如何回答。跟着她的步伐是源於情不自,總不能直言自己對她一見鍾情吧,本來就已經唐突到了佳人,要是再這麼直接地表明愛意絕對絕對會惹來她的厭惡與鄙夷,可不能在她心中落得個輕浮蕩的印象,這也不行那也不可,思索無果焦急之下更是急得滿頭大汗。
“夫人…”之前消失的蘭心小跑着出現,看到了燕璃原本急切的眼神頓時鎮定下來。
“我們回去吧。”燕璃天機,可對於情這檔子事就頻頻犯糊。要不然也不會連着碰了好幾回壁,心裏只覺得蘭心的出現讓警惕的心頓時安了下來,半點也沒發覺男子已然寫在臉上的心思。
燕璃一開口當即震得男子驚詫不已…她是能夠言語的,可是之前都不願意搭理自己,嗚,果然她是有夫婿的,這丫頭叫她夫人呢,更悲劇的是自己一開始就被她討厭了,二十多年來的第一次心動卻被潑了冷水,心頭不由酸澀難過,可是,她的聲音還真好聽呢…放眼望去都是成片的紗幔,滿眼都是紗帳的青。
這裏不行,那裏也不可以,才找到一個暫時可以躲避容身的地方卻因為過於謹慎而立馬放棄,哪裏都稱不上安全,本來還留有的幾分僥倖心理變得越來越不確定。
這樣下去可不行,一刻鐘的時間有限,必須趕快找地方躲好!好不容易發現一個不起眼的拐角處可以藏身,燕璃縮緊了身子窩在角落裏等着一刻鐘的時間過去。老天保佑,千萬要熬過了這一刻鐘才好!
“躲好了是不是?那我就開始找了!”還在想着要過多久才到時間,沒想到就聽到了男人的聲音。雖然聽着對方像是還在原地沒有行動這才要開始找人,可那聲音裏的自信滿滿卻讓燕璃不寒而慄。
要鎮定,千萬不能慌神,絕對不能發出聲音!燕璃全身縮成一團靜待着男人的動作,等了一會子也沒聽見有什麼動響,還以為能熬得過一刻鐘,突然,一個陰冷冰涼的軟物“嗖”的一聲從前頭滑到了她的腳腕處,頓時心下一震,也顧不得還有賭約在身立刻站了起來。待看清了腳邊盤桓地物體時放生尖叫:“啊!蛇…有蛇!救命吶…”
“啊…有蛇啊…”女人的尖叫聲從角落裏發出,然後就是一陣桌椅被掀翻瓷器被打破的聲音。
白蛇似乎覺得燕璃的驚慌頗為有趣,還很興奮的吐着信子,飛快自地面竄入對方的裙子底下繞了一圈又附上了腳腕。冷血動物陰涼的觸,和對蛇類動物的恐怖印象都使得燕璃大驚失。
“要本座救你麼?”倚在牆邊的閆玉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現場,看着被白龍王嚇得血全無只差沒哭出來的燕璃開始落井下石。
“想要本座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除了履行賭約一事,還要答應本座一件事。”
“求、求你!只、只要能把條蛇走,什麼都願意…”向來就最畏懼蛇類生物的燕璃並沒有因為失去記憶而減少半分的恐懼,在這危難關頭本就渾然忘記了賭約一事,眼下誰能幫她解去這個大麻煩無論提出什麼要求都能允了。
燕璃話音一落都沒意識到自己説了什麼,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覺得上一緊,身子就已經被帶進了男人的懷裏。也就是閆玉書的這一動作,使得纏繞在腳腕處的濕冷觸消失了,察覺到威脅離去,這才緩下一口氣。
“門、門主,能不能先放開我…”燕璃知道自己能得救都虧了摟着自己的男人,可對方的力道好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進自己身體裏一樣,都把給勒疼了。或許自個現在這樣稱得上過河拆橋,但也只能硬着頭皮試着和男人商量了。
“怎麼,璃兒莫不是想反悔了吧?”閆玉書非但不放手,而是乾脆將頭埋在女人的頸間與進行着單方面的親密摩挲“要是想説話不算話,先不説本座,就是白龍王都不會同意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嘶嘶…”白蛇異常通靈,原本懶懶盤在地上的身子在聽完了男人的話立馬直立起來,吐出信子做出了要攻擊的姿勢,似乎只要燕璃稍微做出不配合的樣子就會立馬竄上去咬上一口。
“梨、璃兒…任由門主差遣…”現在的燕璃就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子。那條白蛇一看就不是尋常毒物,不僅聽的懂人話,而且血紅的眼睛更是駭人,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似乎只要她有些微的反抗都會跳上來給一口狠的。
和任何手無縛**之力的女人一樣面對着生命威脅只能乖乖地順從。差點就忍不住哭出來了,現在怎麼做本就是對方説了算,她還能怎麼做?
“對嘛,這才乖啊。”閆玉書出滿意地笑容,轉身對着地上的白一團揮揮手,只見白蛇飛快一竄居然就此消失不見了。
就知道男人不會放過的她的,她怎可以傻傻地認為自己有機會逃出生天…居然指示白蛇來恐嚇自己,得自己首先破了賭約,他早就算計好了的。
“別、別這樣…”燕璃愈想臉愈難看,身子更是因為這樣而抖得厲害。而那攔在間的大手,更是順勢一橫改成了橫抱的姿勢,這樣親密的行為她受到男人在脖頸間的噴息,還有原本只是輕佻的黏,竟改為深深的與輕咬,引得她本來就不着一物的嬌軀受不住地發出羞人的顫慄。